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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章汝南棋劫
建安十四年秋,汝南郡的梧桐叶铺满官道。陈果勒住青骓马,望着前方被曹军焚烧的村落中升起的炊烟——那不是寻常人家的饭香,而是焦糊的人味。柳如烟的马车停在身侧,她掀开窗帘,露出眼中血丝:“斥候回报,于禁的‘七军’已在汝水北岸扎营,沿途强征百姓充作‘人粮’。”
马超铁枪重重顿地,枪尖刺破一具曹军丢弃的粮袋,里面滚出的不是粟米,而是掺杂着碎骨的麦麸。张绣俯身拾起一块发黑的饼状物,指腹蹭掉表面泥土,露出里面隐约的指甲盖——他猛地转身,对着草丛干呕起来。
“文绣,”陈果伸手按住他颤抖的肩膀,“当年你随曹昂征讨黄巾时,见过这种‘军粮’么?”
张绣擦去嘴角涎水,声音沙哑如破瓦:“那时公子严禁扰民,军中粮车必贴‘义仓’印记……”他忽然攥紧腰间牡丹香囊,“如今曹操治下,竟连人都要吃了么?”
徐晃策马来回踱步,环首刀在掌心敲出闷响:“于禁此人,治军严苛如铁律,却最见不得百姓受苦。当年在兖州,他曾为保护流民,与李典大打出手。”
“既是如此,”柳如烟展开《汝南水系图》,指尖停在“凤凰渡”缺口,“可在汝水下游筑坝蓄水,待于禁率军渡河时……”她忽然皱眉,“但需有人假意败退,引他深入。”
陈果望着远处踉跄走来的流民,其中一位妇人怀抱着已经断气的婴孩,却仍喃喃自语“莫怕,过了河就有吃的”。他转头看向张辽:“文远,你带五百轻骑佯装运粮,走凤凰渡东侧山道;孟起,你率铁骑埋伏在西岸松林,见白旗便出击——但切记,只断后军,不伤前军。”
马超挑眉:“陈兄是想让于禁看看,他的‘七军’在救民还是害民?”
“不止如此。”陈果解下披风,盖在那妇人肩头,“如烟,你带医官去搭建粥棚,用最大的锅煮粟米粥,让香气飘到汝水北岸。公明,你随我去见于禁,记得带上……”他望向徐晃腰间悬挂的半块令箭,“当年你们在濮阳共饮血酒的信物。”
戌时初,汝水河畔雾气弥漫。于禁的黑旗在北岸猎猎作响,这位“五子良将”之首手扶腰间金鈇钺,望着陈果单人独骑渡河而来,身后跟着的不是卫兵,而是推着粥车的流民老汉。
“陈使君好大的胆子。”于禁的声音如冰锥破雾,“就不怕某一声令下,让你葬身鱼腹?”
“文则(于禁字)兄若想杀我,”陈果抬手示意老汉掀开粥车木盖,热腾腾的蒸汽中飘出粟米香,“又何必在斥候回报时,特意让‘人粮’部队绕道三十里?”
于禁瞳孔骤缩。昨夜他确曾秘令前锋营避开流民聚集的村落,却不想此事竟传入陈果耳中。更令他心惊的是,陈果身后的老汉中,竟有几个是他兖州老家的乡邻,其中一人额角的疤痕,正是当年他替对方挡下的流矢所致。
“文则兄可还记得,”陈果从袖中取出半块青铜令箭,“初平三年,你我在濮阳城头共立‘不屠百姓’之誓?”令箭合璧的轻响中,于禁忽然想起那个暴雨夜,他们用鲜血在军旗上写下“救民水火”四字,如今那面旗早已在许昌的火中化作灰烬。
“陈使君此来,究竟何意?”于禁握紧腰间刀柄,却见陈果身后的流民突然跪下,有人举起破碗,有人捧着野草编成的花环。一位瞎眼老妇摸索着上前,从怀中掏出块硬饼:“于将军,这是我儿留给我的口粮,他说……说曹军里还有好人……”
硬饼落在于禁脚边,裂成两半,里面露出半颗发霉的豆子。他忽然想起上个月,自己的亲卫因私藏半块麦饼被活活打死,而曹操的粮车里,却装满从徐州抢来的蜜饯酥酪。远处,柳如烟的粥棚升起袅袅炊烟,曹军士卒们望着南岸,喉结滚动的声音此起彼伏。
“将军,”副将的声音带着颤抖,“弟兄们已经三日没沾米粒了,连马料都……”
“闭嘴!”于禁怒吼,却看见自己的战马正在啃食老汉车上的草绳。更远处,张辽的“运粮队”正沿着山道缓缓而行,布袋缝隙中漏出的,竟是饱满的黄粟。他忽然想起曹操在许都大宴群臣时,指着满桌珍馐说“乱世当用重典,妇人之仁不可取”,那时他腰间的金鈇钺,正沾着前一日处决逃兵的血。
“文则兄,”陈果的声音忽然放柔,“我在汝南设了‘义仓’,凡愿归降者,可带家人领得十亩良田,孩童免费入私塾,老人每月发三斤粟米。你瞧这粥棚,”他抬手掠过流民们泪水纵横的脸,“他们本是你的乡亲,如今却要靠敌营的粥水续命。”
于禁盯着陈果腰间的沛国玉佩,那是夏侯惇所赠的消息早已传遍曹军。他忽然想起夏侯惇从前线退回后,被曹操当众折断了惯用的铁枪,理由是“怯战辱国”。而此刻,南岸的陈军士卒正有序地给流民分发衣物,他们的铠甲上没有“义”字徽记,只有用木炭随手画的麦穗——那是百姓自发的记号。
“末将有个请求。”于禁忽然单膝跪地,金鈇钺重重砸在河岸的鹅卵石上,“请陈使君允许某率‘七军’护送汝南百姓西迁,待他们安全抵达新野,某自当束手就擒。”
陈果伸手扶起他,注意到他内衬上绣着的“忠”字已被洗得发白,边角处隐约可见“禁”字刺青——那是当年为表忠心,他亲手在皮肤上刻下的。柳如烟不知何时已渡河而来,递上一卷《新野屯田策》:“于将军可知,陈公在新野修了‘劝农台’?每到播种时节,他必亲自下田扶犁。”
于禁摩挲着策文上的朱砂批注,忽然想起昨夜收到的密报:曹操已将兖州的屯田户编为“屯田兵”,男人充军,女人为婢,美其名曰“寓兵于农”。他转头望向自己的士兵,他们正隔着河水,用brokenchinese与流民交谈,有人甚至解下腰间的干粮袋,抛给对岸的孩童。
“将军!后军大乱!”斥候的禀报打断思绪。于禁转头,只见西岸松林里杀出马超的铁骑,黑色旌旗上的“威”字被月光染成青色。但奇怪的是,铁骑并未冲杀前军,而是绕过后军辎重车,将受惊的战马驱赶到南岸——马背上驮着的,竟是曹军抢掠来的百姓。
“这是……”于禁目瞪口呆。
“是孟起在践行你的‘不屠百姓’之誓。”陈果望向正在指挥收容百姓的张辽,“文远已在南岸设了三十个粥棚,你的士兵若想吃饭,只需放下兵器,排队领碗热粥。”
于禁忽然听见身后传来低低的抽泣,转头看见几个士兵正跪在地上,对着南岸的流民磕头。其中一人怀里抱着个小女孩,那孩子正用脏手抓着他递来的粥,嘴角沾着米粒,笑得露出豁牙。他忽然想起自己夭折的女儿,临终前也是这样抓着他的手指,想要一口米汤。
“传令下去,”于禁的声音沙哑,“全军卸甲,向陈使君移交汝南粮仓钥匙。”他解下金鈇钺,放在陈果手中,“此钺本是曹公赐我治军之权,如今看来,该用它斩开的,是这吃人的世道。”
亥时末,汝水南岸火把通明。陈果站在“义”字大旗下,看着于禁的“七军”排成整齐的队列,依次交出兵器。柳如烟正在给投降的士兵分发“洗兵符”,上面用朱砂写着“既往不咎,耕战得田”。马超和张绣并肩而立,前者教曹兵辨认西凉马的习性,后者则在给年轻士卒包扎冻伤——他袖口露出的牡丹刺绣,已被改绣成麦穗纹样。
“在想什么?”柳如烟的声音带着疲倦,却掩不住笑意。
陈果望着远处被打开的汝南粮仓,流民们正背着粮袋走出,脸上洋溢着劫后余生的喜悦。他摸出怀中的《时空修复剂》说明书,却觉得此刻手中的金鈇钺,比任何药剂都更有重量:“在想,或许曹操真正怕的不是我们的军队,而是百姓眼里的光。”
柳如烟轻笑,从袖中取出一支竹笛吹奏。曲调不是《蒿里行》,而是兖州民谣《麦熟歌》。于禁闻声转头,看见月光下,陈果正弯腰帮一个孩童系紧鞋带,动作轻柔得像在修补一件破碎的玉器。他忽然想起,自己也曾是这样抱着女儿,在兖州的麦田里听风过麦浪的声音。
“陈公,”于禁走上前,“某有个不情之请——”他指向正在教曹兵识字的徐晃,“能否让末将与公明兄一起,参与新野的水利建设?某曾在泰山学过筑坝之术……”
“求之不得。”陈果拍他肩膀,“如烟正头疼汝水改道的事,文则兄来得正是时候。”他望向东方,那里已有熹微的晨光,“待明年麦子熟了,咱们一起去新野看丰收,如何?”
于禁望着天际的启明星,忽然想起陈果在《罪己诏》里写的“吾愿为薪,燃尽乱世寒夜”。此刻他终于明白,真正的光,从来不是来自高位者的施舍,而是来自千万人聚在一起的温度。
黎明时分,汝南百姓开始渡河。陈果站在船头,看着柳如烟在船舷上画下新的屯田标记,马超和张辽在岸边清点人数,徐晃正与于禁争论水坝的位置。一位老汉路过时,往他手中塞了把新收的麦种:“陈公,等春天来了,帮俺把这麦种撒在新野的地里吧。”
麦种颗颗饱满,带着阳光的味道。陈果忽然想起初到这个时代时,系统曾提示“修复度0%”,而此刻,看着手中的麦种、腰间的金鈇钺、身后的百姓,他忽然觉得,修复这个乱世的,从来不是什么药剂,而是人心的觉醒。
淯水汤汤,汝水泱泱。陈果知道,前方还有许昌、邺城、南郡,但只要有这些愿意放下兵器、携手种田的人在,终有一日,他们能在这破碎的山河上,种出一片不被战火灼烧的麦田。
因为真正的战争,从来不是刀枪相向,而是让百姓眼中的希望,永远比战火更亮。而他们,正在用每一碗热粥、每一粒麦种、每一次伸手相扶,书写着比《三国志》更温暖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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