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是汉东省自己能盖住的了。” 赵立冬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冷汗。 他当然知道。 那些挂着特殊牌照的军车,那些士兵肩章上的标志,都指向了一个他不敢去想的方向。 “我……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他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不明白?” 祁同伟笑了,笑声很轻,却让赵立冬毛骨悚然,“建工集团这些年,在京海拿了多少项目?莽村的地,是怎么拿到手的?死的那几个人,又是怎么‘意外’的?” 每一个问题,都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赵立冬的心上。 他的心理防线,在祁同伟轻描淡写的叙述中,开始出现裂痕。 “这些……这些都是诬告!是商业竞争对手的恶意诽谤!”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