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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魏千珩开始撕自己最后一层亵裤,小黑全身抖得像风中落叶,眼泪流得更凶,控制不住哽咽着哭出声来。
倒是这哭声,在最关键可怕的时候救了她,让魏千珩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他蹙眉嫌弃的看着身下哭得泪眼磅礴的小黑奴,气笑不已:“本王好心帮你检查伤口,你哭什么——你好歹是个男人,哭哭啼啼成何体统,让旁人见了,还以为本王……”
说到这里,魏千珩语气一顿,蓦然想到了什么,神情瞬间僵滞住了——
他此时与小黑奴的情形,不正与那日在湖畔树下卫洪烈与他……一模一样吗?
而且,他似乎比卫洪烈更过份,至少,卫洪烈没有动小黑奴的裤子……
看着身边他撕下的一地碎布,还有身下一副被糟蹋蹂躏又不敢言的楚楚可怜的小黑奴,魏千珩脑子充血,终是反应过来,下一息已是快速的翻身从小黑身上下来,故做镇定的拍着身上沾上的草屑灰尘。
即使如此,他红透的脖子和耳朵,还是揭露了他此刻内心的尴尬与难堪。
该死,若是方才这一幕被别人看见,他与卫洪烈岂不成了同样的人?!
难道,小黑奴一直哭哭啼啼,是以为自己要像卫洪烈一样对他意欲不轨吗?
思及此,魏千珩脸上顿时阴沉得要滴出水来,背过身去,对小黑恼羞成怒道:“不许再哭了,若是让别人误会什么,本王宰了你!”
魏千珩一从她身上离开,小黑如蒙大赦,感觉自己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又活过来了。
她正抹着眼泪喘气,听了他的话,连忙将脸上的眼泪抹个干干净净,尔后爬起身,退开两步离他远点,嘶哑着喉咙嗫嚅道:“小的谢谢殿下……只是身份有别,小的岂敢让殿下帮小的包扎……若是让人看见了,损了殿下声名清誉,小的真是万死难辞其咎。”
魏千珩回过头冷眼看着他,见他尚且能自行站立,想着他大腿上的伤估且不是太严重,不由清清嗓子,漠然道:“今日就先到此为止吧,等伤好了再继续!”
小黑仿若听到了天籁之音,正要高兴的应下,他接下来的放,却再次将她打入了地狱深渊。
虽然不再强行帮他检查包扎,但魏千珩看着他被血染污的下身,心里还是不太放心,不由又道:“等回到行宫后,让白夜带你去太医院包扎伤口。”
小黑再次僵滞住,想也没想就开口拒绝道:“殿下抬举小的了……小的只是一个贱奴,而太医院的太医们都是为主子娘娘们看诊治病的……小的真的只是小伤,回去自行包扎一下就成了,不敢劳烦……”
可是,不等她把话说完,魏千珩一记眼风冷冷扫来,吓得她一哆嗦,余下的话生生咽回了肚子里。
魏千珩冷冷道:“本王并不是为了你。天柱峰一赛马上就要到了,本王只是让你尽快养好伤好继续驯服玉狮子——你不要忘了对本王做下的承诺,若是不能驯服玉狮子赢了天柱峰比赛,本王一定会将你剥光洗尽,送到卫大皇子的床上去的。”
闻言,小黑身子抖了抖,心里直骂:五年不见,不仅冷血,还卑鄙无耻起来,一言不合就拿卫洪烈威胁她!
面上,她却是一句话都不敢再说,畏畏缩缩的点头应下。
见此,魏千珩满意笑了,他就知道,这个爱好女色的小黑奴,最怕的就是卫皇子。
眸光再次落在他下身被血染污的亵裤上,魏千珩嫌恶的皱紧眉头,下一刻解下身上的玄色披风,扔到小黑身上,冷冷道:“披上。”
披风兜头落在小黑身上,上面淡淡的龙涎香,让她神情一恍。
她本想推辞,怕弄脏了他的披风,但看着自己外露的亵裤,还有上面的血污,只得顺从的将披风系好。
玄色的披风很好的遮住了她下身的难堪。
见他穿好披风,魏千珩翻身上马往行宫走去,小黑牵上玉狮子,默默跟在他身后。
马场离行宫有一段距离。
烈日炎炎,小黑身体‘受伤’不能骑马,何况玉狮子还没被她‘驯服’,也没有办法骑,只能牵着玉狮子冒着烈日往回走。
魏千珩骑在乌赤身上,却也没有催促乌赤跑起来,而是任由它慢慢走着,不紧不慢的走在小黑前面。
初时,她并不明白魏千珩为何不快马加鞭的回到行宫,而是与她一同在烈阳下晒着,直到后来,他不时的回头看她一眼,她才猛然恍悟过来。
他是担心自己的伤势,怕自己支撑不住半路晕倒,才会陪着她一同走。
心里涌起了一股暖流,小黑的眼眶不觉又湿润了。
世人都道燕王冷血无情,残暴狠戾,只有她知道,他并不是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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