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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太激动了,聂林语就忘了自己后背上刚给聂王爷打了好几下,还打得不轻,这一躺不要紧,碰到了背上伤口,登时火辣辣的疼得惨叫起来。
聂王爷和聂王妃先听见一个嫖字,气得齐齐变了脸色,尤其是聂王爷,登时就又想打女儿了,接着听见女儿喊疼,他又心疼起来。
只不过,女儿刚才说的那个字,是绝不能轻饶的,别说她还是郡主,就是个普通的民间女孩,也不能把那种字眼挂在嘴边上吧?
所以聂王爷纠结极了,既想对女儿嘘寒问暖,又想再把她揍一顿。
相比之下聂王妃就没这么矛盾了,她几乎立时冲到聂林语身边,“语儿,是不是碰着伤口了,赶紧翻过来趴好,今儿个晚上让璧洗守着,决不许碰到后背。”
聂林语嘴里疼得直咝气,趴在床上还不忘了安慰聂王妃,“娘你不用太担心,我不疼。”
聂王妃哪里能不担心,立时开始埋怨聂王爷,“你说你,若想教训语儿,随便打两下也就罢了,你还真下得了手啊,你看看把孩子打的,万一后背留了疤,可怎么好呢?”
聂王爷本来还在心疼,听了这话立刻又开始冒火,“你少在这里心疼她,这会子不打什么时候打,你听听她刚才满嘴里说的都是什么?”
聂王妃想起那个嫖字,神情也不好了,“语儿,那些混账话也是你能说的?那些腌事也是你能想的?这么看起来你这顿板子挨得不冤。”
聂林语苦笑不得,娘啊娘,您可墙头草啊。
不过现在最要紧的不是这个,聂林语继续对聂王爷道:“爹,我觉得那个娇蕊姑娘的来历必须弄清楚了,不然,会出大乱子的。”
聂王爷觉得女儿说的有理,思忖了片刻沉声道:“这件事自然要查个清楚明白,只我后天就要启程去颍州调查安国公府的事,怕是没有时间”
聂林语立刻就想自动请缨,要是得了聂王爷的允许,她以后再出门可就相当于有了尚方宝剑,想想都觉得兴奋。
聂王爷说着看了女儿一眼,见她一脸跃跃欲试的样子,立时就知道不妥。
此番去颍州,一来一回光在路上就要耽搁一个多月,何况还要查案,查的还是皇后娘家,年前能查出结果来都是烧高香,把女儿放在家里,只怕聂王妃约束不住她。
聂王爷继续道:“娇蕊的事我自会吩咐人去办,你收拾收拾,后天跟我一起去颍州。”
聂王妃和聂林语同时愣住。
聂林语张大了口,一脸的不敢置信,“爹,您让我跟您一起去颍州,真的吗?”
“难道还是假的?或者你不愿意去?”
聂林语兴奋得几乎要从床上跳起来,“爹,我愿意我愿意,我太愿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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