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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十七年,时值七月中旬,阳光炽热如炎,仿佛要将大地烤焦一般。而此时此刻,县令薛克俊却心急如焚地踏上了前往南京之路。
一路奔波劳顿,但一想到即将与户部的黎秋水商讨联姻大事,县令薛克俊心中便涌起一股期待之情。然而,命运总是喜欢捉弄人,当他踏入黎秋水家中那间雅致的书房时,才惊觉自己落入了一个精心编织的陷阱之中——原来,这一切都是新皇朱由崧设下的骗局!
眼前站着的朱由崧,面带狡黠笑容,让薛克俊不禁心生警惕。他暗自思忖:难道这次联姻背后隐藏着什么阴谋?一时间,整个书房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一场惊心动魄的较量就此展开……
新皇朱由崧端坐在龙椅之上,浑身散发着一种威严的气息,他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口吻说道:“新安县令薛克俊啊,你这等人才,留在小小的新安县实在是大材小用了。本王的姑姑朱长粉常常对本王提起你的光辉事迹呢!听闻正是你独具匠心地发明了养殖珍珠之法和财福蚝油,此乃不世之功啊!更为难能可贵的是,你毫不保留地将这些宝贵的技术传授给众人,一同养殖致富。正因如此,我那聪慧过人的姑姑才能顺利筹得巨额资金。可以说,本王能够登上这至高无上的帝王宝座,其中少不了你的一份功劳啊!”
县令薛克俊嘴角轻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语气从容地说道:“皇上,这些琐事实在不足挂齿。微臣斗胆猜测,皇上此番安排臣到此地,并非意在谈论微臣过往之事,而是希望微臣能就当前棘手的兵源问题提出可行之策吧?”他的目光坚定而睿智,似乎早已洞悉皇帝心中所思。
新皇朱由崧满脸惊愕,他瞪大了眼睛,紧盯着眼前的大臣们,声音颤抖地说道:“诸位爱卿!当今之势,社稷危如累卵,朕心甚忧啊!你们可有良策能稳固我大明江山?快些道来!”他那焦虑而威严的目光扫过每一个人的脸庞,仿佛要从他们的眼神中找到一丝希望和信心。朝堂之上一片死寂,众臣皆低头不语,心中暗自思忖着应对之法。
县令薛克俊嘴角微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缓缓说道:“此等小事,岂有难度?遥想当年,宋朝之时,朝廷可是有着大智慧,成功招安了水泊梁山的一众好汉。而今,我们所要做之事亦如此,便是要令张献忠心悦诚服地归顺朝廷!首先,当务之急乃是降下一道圣旨,责令各地封疆大吏于其封地之内广纳兵员、招募壮士。同时,需得命令各位王爷将麾下兵力的百分之二十调遣至南京皇城近郊。不仅如此,还须将这些士兵悉数打散,而后由朝廷精心遴选出精锐之士,并委以重任,任命一位智勇双全的将领为兵马元帅,对这些将士进行统一操练和调教,以求打造一支军纪严明、战无不胜的雄师劲旅。”
皇帝朱由崧的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喜悦神色,仿佛久旱逢甘霖般畅快淋漓。然而就在此时此刻,那些原本低着头默不作声的大臣们却像是突然间找到了攻击目标一般,纷纷抬起头来,目光锐利地盯着薛克俊。
其中一名臣子更是毫不客气地大声说道:“陛下,请恕我直言!薛克俊这种想法实在是大错特错啊!若是任由各封地王爷自由招募兵马,那岂不是给了他们造反的机会?先皇在世时曾经明令禁止王爷私自招兵买马,只允许他们留守在自己的封地上。想当年,朱聿键就是因为想要入京勤王才遭此牢狱之灾。如今竟然要违背先皇遗旨,让王爷们勤王,这难道不是对先皇不敬吗?此事断断不可行啊!绝对万万不可!”
他的声音铿锵有力,带着一丝义愤填膺的情绪,似乎完全忘记了眼前这位皇帝正是先帝朱由检的堂弟。其他大臣也随声附和,表示赞同这一观点。一时间朝堂之上议论纷纷,气氛变得异常紧张起来。
新皇朱由崧面带微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狡黠,他轻声细语地对薛克俊说:“薛爱卿啊,如今众臣如此激烈地反对此事,不知你对此有何高明之见呢?”他的声音仿佛春风拂面般柔和,但其中却蕴含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威严。
朱由崧微微眯起眼睛,观察着薛克俊的反应。只见薛克俊低头沉思片刻后,缓缓抬起头来,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拱手施礼道:“陛下,微臣认为,大臣们之所以反对,想必是出于对国家利益的担忧。然而,有些事情若不冒险尝试,又怎能知道其结果如何呢?”
朱由崧点了点头,表示赞同薛克俊的观点。他继续说道:“爱卿所言甚是,只是这件事关系重大,稍有不慎便可能引发轩然大波。所以,我们必须谨慎行事,确保万无一失。”说完,他看向远方,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问题。
此时的朝堂之上鸦雀无声,落针可闻,众人皆屏气敛息,目光紧盯着朱由崧,静静等待着他的决断。而薛克俊则默默地立于一侧,脑海中飞速思索着下一步该怎样去应对眼前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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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朱由崧也忒优柔寡断、毫无主见了些!怎得被那帮臣子如此一闹腾,便将这般绝妙的提议生生按压下去了呢!”薛克俊心下暗想道,“不成啊!若任由情势这般发展下去,后果恐不堪设想……”
思及此处,薛克俊赶忙跨步出列,高声奏道:“启禀陛下,微臣实难理解,莫非先帝就永远不会犯错不成?正因为先帝一味地墨守陈规,不知变通地死守那些所谓的规矩,以致白白错失良机,不仅未能对有功之臣唐王朱聿键予以嘉赏,反倒将其无辜投入大狱之中!值此国难当头之际,理应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同仇敌忾,共御外敌。唯有将封地王爷们手中的兵马逐步收归己用,化为己有,方为上上之策啊!”
此时此刻,朝堂之上的众位大臣听闻薛克俊所言,犹如在熊熊燃烧的油桶之中投入了一粒火星,瞬间引发了燎原之势,众人怒火中烧,怒不可遏地说道:“你这分明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竟然胆敢教唆王爷们招兵买马,此乃养虎为患之道啊!莫非你是受某位皇爷指使而来?若非如此,怎会提出这般大逆不道、忤逆犯上的计策!”他们的声音震耳欲聋,充满了愤怒与斥责,仿佛要将薛克俊生吞活剥一般。整个朝堂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一场激烈的争论眼看就要爆发。
县令薛克俊脸色阴沉地哼了一声,语气严厉地说道:“如今局势如此艰难困苦、危机四伏之际,竟然还有人拘泥于这些刻板教条去办事!难道你们真觉得我们的敌人只是那一群乌合之众般的李自成匪军不成?事实上,真正可怕的敌手乃是来自关外如狼似虎、精锐善战的满清铁骑啊!你们天真地认为有着山海关作为天险阻隔,满清便不足以构成威胁,但可曾想过万一吴三桂心怀不轨又该如何应对呢?到那时,当李自成军队一败涂地之时,就凭我们现有的兵力能否抵挡住满清那帮凶悍无比的骑兵呢?”他的话语如同重锤一般敲打着在场众人的心头,让他们不禁陷入沉思之中。
正当诸位大臣陷入沉思之际,一阵急促而响亮的声音从殿外传了进来:"报!前方战线急传战报!"
众人闻声望去,只见一名传信兵风驰电掣般地冲进了金銮殿。他脚步踉跄,但眼神坚定,手中紧紧握着一份卷起的战报。
传信兵来到弘光皇帝面前,双膝跪地,双手高高举起战报,声音颤抖地说道:"启禀陛下!皇上啊,前方来战报称,山海关的吴三桂与李自成激战正酣之时,突如其来地有五万满清铁骑杀入战场!这股强大的力量犹如猛虎下山一般势不可挡,使得李自成的军队瞬间土崩瓦解,毫无还手之力。李自成见大势已去,只得狼狈败退,径直撤出了京城。然而,他们并未能逃脱厄运,一路遭到满清铁骑的穷追猛打!"
皇帝朱由崧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地望着薛克俊,嘴巴微张着却发不出声音。而周围的大臣们也都惊得目瞪口呆,他们面面相觑,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震惊。这个薛克俊究竟是何方神圣?他刚刚说出口的事情竟然这么快就得到了证实!
就在众人还沉浸在惊愕之中时,皇帝朱由崧的心中却涌起了一股异样的情绪。他暗自思忖道:"难道此人便是传说中的凤雏庞统不成?传闻庞统有通天彻地之能,能掐会算,甚至可以预知未来!若真是如此,那朕可算是捡到宝了啊!"
想到这里,朱由崧的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之色。他紧紧盯着薛克俊,仿佛想要从他身上看出些端倪来。然而,面对皇帝炽热的目光,薛克俊依旧表现得十分淡定,似乎对自己刚才所说的话并没有太多在意。
此时此刻,整个朝堂之上一片死寂,只有那名前来传讯的士兵打破了沉默。他高声禀报着前方战报,与薛克俊之前所言毫无二致。这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禁为之哗然,对薛克俊越发佩服起来。
皇帝朱由崧满脸惊愕,声音颤抖地说道:“众爱卿,这可如何是好!竟被薛爱卿不幸言中了!”朝堂之上顿时陷入一片嘈杂,众大臣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片刻之后,终于有位臣子站出来提议道:“陛下,依微臣所见,确如薛爱卿所言!咱们当前最大的敌手乃是满清那帮虎狼之师啊!想那闯王李自成,拥兵自重,人数更是远超敌军,到头来却是这般不堪一击,一败涂地!实在是令人唏嘘不已!如今局势紧迫,我等必须尽早做打算才是!只是眼下朝廷初立,根基未稳,若此时大肆征兵,恐怕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啊!”
这时,另一名臣子站出来,向弘光皇帝朱由崧进言:“陛下啊!您不必过于忧心忡忡。那满清铁骑距离咱们尚有一段距离呢!且他们入关之后,忙于稳固已占领之地,一时半会儿恐怕也无暇顾及其他。所以眼下这局势,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严峻嘛!”这位臣子语气轻松,似乎对当前形势充满信心。然而,他是否真的了解敌人的实力和意图呢?亦或是只是想安慰一下焦虑不安的皇帝呢?无人知晓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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