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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真是太谢谢沈姐了!”姚春芽高兴道。
那女人听了一愣,“你叫我啥?你看着也才十八九吧?我都四十了,小丫头!”
姚春芽当然看得出女人年龄不小,但是嘴甜不偿命嘛。
“哎呀妈呀,可真看不出来,您看着跟我家大姐差不多呀,您可真年轻!”
这句话对女人特别受用,那笑得都要合不拢嘴了,“你这能说会道的,买卖做大也是迟早的事!”
姚春芽:“借您吉言。”
欢欢喜喜送走了女人,摊位上也没啥衣服可卖了,留下的就只是几件人家付了定金一会儿来取的。
“大姑,天太冷了,要不你先回家吧,我这边完事儿了也就回去了。”姚春芽朝着掌心哈了哈气。
路大姑瞅着这条街没啥人走动,多少有些不放心,“下午也没啥事儿,我等着跟你一块回去吧。”
姚春芽见路大姑一脸坚持,只好放弃劝说,两人一起站在凛冽的寒风中等待余款顾客。
冷风阵阵吹过,顾客没吹来,吹来了个不速之客。
“还真的是你,真是晦气的要命,怎么走哪都能碰见你!”徐艳香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了。
姚春芽等得有些久,正烦着呢,对着徐艳香更是没什么好气儿,“嫌晦气还往跟前凑,你这不犯贱吗?”
徐艳香上次见识过姚春芽嘴皮子的厉害,自己不是她的对手,“我没跟你说话。”
“路雪梅,我要是你,我就上山当姑子去,不会在这丢人现眼。”徐艳香继续把矛头对准路大姑。
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真那么讨厌的话,路过明明可以装作看不见,还非得过来刷一下存在感。
姚春芽最讨厌这种人,况且还是破坏别人家庭的人,到底哪来的底气来跟原配叫嚣!
真是给点脸了,姚春芽站直了身子,准备好好教育她一番,路大姑却先她一步。
她拿着姚春芽换下的旧外套朝着徐艳香的方向使劲儿甩了两下,“这家伙灰这么大呢,得好好抖一抖,把那埋汰玩意都抖搂出去。”
徐艳香咳咳两声,立马捂住口鼻换了个方位,气得跳脚,“路雪梅,你成心的吧!”
路大姑:“啊,就是故意的啊,咋的,不乐意啊?不乐意就赶紧走,大马路又不是你家开的,上我跟前臭嘚瑟,不抽你不错了!”
过去的路大姑遇到徐艳香就变蔫巴儿是因为她对自身不孕症的自卑,她觉得抬不起头。
她怕这个她小心翼翼藏在心底的秘密被公之于众,怕连累家人。
但她现在不怕了,有病的不是她,做错事的也不是她,凭啥她要夹着尾巴做人便宜了那帮王八羔子!
路大姑支棱起来了,“徐艳香,我告诉你,从今往后你少在我面前嘚瑟,不然我就让你知道知道啥叫泼妇。”
徐艳香看着宛若变了一个人似的路大姑,有些怯,却死要面子,“咋的,你还能挠我啊?”
“妈呀来人啊,快来看看啊,打人了打人了!打孕妇了啊!”徐艳香忽然改变战术,扑通一下坐在地上。
故技重施,她都不嫌烦的?
姚春芽十分嫌弃地看着地上的徐艳香。
偏偏这时候那些顾客拿了余款来取衣服,撞见了这一幕。
徐艳香眼珠子咕噜一圈,生出馊主意,她转身哭唧唧对着群众说,“这两人黑心肝,你们不能买她家衣服,质量可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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