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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续的审问工作实在有些枯燥。担任检察官的这十几年,任重看厌了任何形式的犯罪以及形形色色的凶徒。刘纹是第一个让他感觉到棘手的人。按照以往的惯例,在法庭上当庭翻供,并主动承认犯罪事实,理应能在极短的时间内收集到其犯罪证据,并提起诉讼。这一切原本应该进行得异常顺利才对,但刘纹的案子是个例外。关于整个案件的经过和细节,刘纹总是在询问过程中遮遮掩掩,以至于在二次询问证实中,出现偏差。比如刘纹一开始说何穗当时也在商鼎大厦,但犯案的是刘纹自己,后来又改口说案发当时何穗在与蒋青等人打麻将。这样的局面很容易让任重觉得刘纹是替人,但经过调查后发现,虽然刘纹的账户中多出了近50万的巨款,但这并不能作为证据使用。原因是这笔钱交易的时间并不是在案发后,而是在案发前的一个月。这一点让人匪夷所思。警方在案发后的一个月才开始调查何穗,如果何穗害怕自己出事,想让刘纹帮她顶罪,那么打钱的时间应该也是在案发后的一个月,即便何穗提前做好了准备,那也应该是在案发当时,决计不可能会是在案发前一个月,除非何穗在一个月前就已经密谋好杀害张丽,并开始着手准备。这样的事让任重很不能理解,何穗作为一个母亲,而死者是她自己亲生女儿。即便是张丽顽劣不堪,道德败坏,坏事做尽,何穗起了杀她的心思,最大的可能也会是一时冲动杀人,怎么会这么有计划性?难道张丽不是张开的女儿,同时也不是何穗的女儿?任重觉得这个想法有些疯狂。汇款单明细就摆在任重面前,这笔钱不可能是单独无偿汇给刘纹的,其中必定有它需要承载的代价,比如替某人顶罪。当然,如果到了查案期限,刘纹还是不改口,且无新的证据指向何穗,那么刘纹便会被提起诉讼,在法庭上接受法律的制裁。“你那边有消息吗?”任重看着刚回到局里的周月。“没什么进展,50万的款项确实是一个月前汇进刘纹银行账户的。”周月坐下来,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不过这事儿有点蹊跷,我总觉得是个陷阱。”“怎么说?”“头儿,你想想,如果何穗真的早就预谋好了要杀死女儿张丽,并且手段熟练到可以规避警方侦查,制造不在场证据,而且还想到找人替她顶罪。那她怎么可能会想不到我们会查到这笔钱?而且她汇款的时候并没有选择刘纹亲属账户,或者直接给现金,而是直接打到了刘纹的个人账户里,这不是明摆着告诉我们,她们之间有这笔交易吗?”任重深吸一口气,想了想,“你想说什么?”“我感觉现在这还是一场戏,要换作我是何穗,我肯定会跟刘纹现金交易,再嘱咐刘纹将现金藏好,可以寄存在银行的格子里,或者别的安全的地方。再有,我会把作案时的细节全部告诉刘纹,等自己被送上法庭时,再由刘纹作为证人出场,演一出戏,让所有人的视线都转移到刘纹身上。”周月顿了顿,“最后,再由刘纹向我们供述详细的作案细节,一举洗脱自己的嫌疑,这样岂不是最好?可是,她没有这么做。”“从刘纹的遮遮掩掩中,即便不是一个专业人员都能看出她在替人顶罪,根本不是真凶,虽然在法庭上的戏码演得很好,但这样准备不周全的戏很难维持下去,连同何穗提早一个月汇款进刘纹个人账户,这是矛盾的。”“如果说何穗安排好了一切,汇款是一种麻痹我们的行为,那刘纹的表现就可以称作整个事件的败笔了,或许是何穗找了一个不靠谱的人,但可能性很低。”“你这么一说,似乎还真是矛盾重重,何穗如果没那么聪明,甚至可以说是愚蠢。将钱汇进刘纹账户,毫不遮掩,又让刘纹站出来顶罪,但作案细节没有告知清楚,或者说是刘纹这个人不靠谱,在我们问询时忘记了,毕竟不是她做的,记忆肯定不会清晰。”任重停下来,理了理思路,接着说:“这是一种情况,还有另一种情况,刘纹是主动站出来替何穗顶罪,我们之前提到过,类似报恩的情节,所以两个人事先没有商量过,以至于现在的刘纹漏洞百出,那么这笔50万的汇款又成了一个迷,何穗为什么会拿这么多钱给一个保姆身份的刘纹?”“相比于第二种情况,我更相信第一种情况,但是这里面的矛盾之处在于刘纹。所有的录像都将凶手指向何穗,这是硬证据,但如果仅仅凭借汇款单和单方面的认罪,并不能将刘纹定罪,法庭一定会要求我们找出更为直接而有力的证据,但是我们目前并没有任何的直接证据。”“等等!”周月忽然眉头紧皱,低着头,用不确定的语气说:“如果……如果我说两个人可能都不是凶手呢?”“你什么意思?第三种情况?”“对!我忽然想起来一个最为要紧的事,录像!我们现在掌握的录像中,有一段来自警方,而另外两段则是来自于刘纹。刘纹提供的两段录像就有问题,要知道这些东西是将何穗定罪的关键,可提供这两段录像的刘纹,一只手将何穗定罪,另一只手却在帮助何穗脱罪。如果是何穗让刘纹拍摄下来,作为证据使用的,那么她还应该拍摄一些刘纹犯罪的录像,以‘帮助’我们将刘纹定罪,可是她也没有这么做。”“另外的一段录像,据说是来自于警方收到的邮寄包裹,这个寄件人会是何穗吗?”周月顿了顿,“显然不是,如果我是她,在刘纹带着录像去举报自己,到最后自己被送上法庭之前,何穗应该在此之前拍摄好刘纹作案的证据,在被捕前邮寄出,当刘纹当庭翻供之后,警方再收到刘纹的犯罪证据,那么刘纹便顺理成章的成为凶手,而不是现在这样,遮遮掩掩。”“不对!”任重感觉浑身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整个人猛的从椅子上坐起来,“不对,完全不对。我们都错了!”“什么意思?”一直旁听这的孙涛问。“我们忽略了一个最致命的点!何穗之所以被警方逮捕,再由我们将她送上法庭,这一切的开端并不是因为警方怀疑并调查何穗,而是当时有一个人拿着录像站出来实名举报何穗,这才使得何穗成为了本案的凶手,这个人正是刘纹!”任重的情绪有些激动,“你们想想,何穗会蠢到这个地步吗?警方还没有任何证据指向她,她就让刘纹站出来举报自己,这不是作死吗?”“有可能是因为她感觉到了危机,将计划提前了?”“你觉得这有可能?单单是被传唤到警局问了两次话,就急不可耐的开始将自己变成凶手,而且她做的准备也不足!还有一件事,照片!是何穗和张开在收到自己儿子张一人的照片之后,主动找上警方,说明情况,而警方以此将何穗作为怀疑对象,加上这个证人,才让何穗上了法庭,如果是你,你会在这种时候主动出现在警方视野?你会让人站出来举报自己?”“头儿,你的意思是……”“只有两种情况,其一是之前的推论成立,何穗与刘纹同谋,但计划上实在漏洞较多,其二便是刘纹主动站出来为何穗顶罪,意思是无论何穗是不是凶手,刘纹都自导自演了这场戏。现在她漏洞百出,可能是在演戏,也可能是真的不知道详情,但是如果证据不足,刘纹将会被无罪释放,她完全可以说是在法庭上受了引导,而何穗,则也会因为证据不足而被释放,因为法庭不会采用一个难以自圆其说的证人的证词,她向警方提供的证据也将会失效。”“这才是聪明人的做法。”周月撇了撇嘴,“头儿,咱们是不是把问题想得太复杂了,你的第二种情况只建立在理论基础上,真的要付诸实际行动,难度实在太大,即便是你我也很难在那种时候保持绝对的冷静,再引导警方和法庭,最后被无罪释放,我估计这只能是个假设。”“哎,也许你说的对,我们总是在把她妖魔化,或许事情没那么复杂。”任重点了点头,“先去冻结刘纹的个人账户吧,这笔钱不能让任何人动。”“嘿嘿,我早上就已经申请冻结她的个人账户了。”“小涛那边呢,刘纹身体状况怎么样?”孙涛有些沮丧,“目前整个C市没有查到任何关于刘纹的就诊记录,也就是说刘纹并没有患上绝症,为了治病替人顶罪这一说。”“其实我们没必要这么狭隘。”任重看着孙涛,“她患病,其实拿到钱也难逃一死,兴许不是为了治病一类的用途。”“那还能有什么?”孙涛哭丧着脸,“即便何穗对刘纹再好,这杀人的罪名,也不是每个人都敢去顶罪的,弄不好法院真会判个死刑,毕竟这件事的社会影响越来越大,法院一定会考虑这方面的因素,还社会一个说法。”“你说得对。刘纹不像是个法盲,也不是个蠢蛋,她的戏或许才刚刚开始。”“你们说,刘纹和何穗之间,真的就只是老板与员工的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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