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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的长安街上,路旁常年做些小本营生的摊贩全都没了踪影,路两旁的人家许多都闭紧了门,每家每户都有几个人挤在窗子边上朝外张望,偶有那么几个胆子大的则开了门大大方方的观看。
一队队带甲的兵马、仪仗拱卫着中间的车辇从长安街上行过。长安街的百姓也算是见过大世面的,如此兴师动众的阵容虽说不上从未见过,却也稀少的很。
一行队伍浩浩荡荡出了东城门朝京营方向而去,今日的京营守卫尤为森严,时不时便有一队兵士巡逻经过,张维贤特意穿了银袍铠甲在京营外迎接,在张维贤的身后,京营参将以上的将领全部在那里候着。
到了京营门口,太子朱常洛下了车辇,一群文武大臣跟在他后面随着张维贤一起往都督营帐而去。
营帐外一个百户的锦衣卫替换下了原本的守卫,跟随太子的骆思恭朝着身后的裘飞和范琼二人使了个眼色,二人趁着无人注意闪身离开了。
账内,朱常洛坐在上位,朝着下面的张维贤问道:“张都督,今日演武准备的如何?”
张维贤行礼回到:“禀太子殿下,今日演武一切已准备妥当,午时之前为两军对垒,双方各三千人马进行对战,兵种不限,战术不限。未时之前是五军营、三千营和神机营单兵种对战,未时之后为兵士考核。”
朱常洛点了点头道:“无论是两军对战还是单兵种对战,看似是对兵士的检验,实则还是考验领兵的将领,不知这两军对阵的统帅是何人?”
张维贤回道:“回殿下,这两位统帅一位是张副将,另一位是颜副将。”
朱常洛一听张维贤提到左副将,于是开口问道:“哦?这位颜副将可是传闻所说的每下一地必沿途种柳的,人称‘颜公柳’的颜宗卿?”
张维贤笑着道:“正是这位颜副将。”
“本宫倒是对这位颜副将好奇的很,既如此,各位大人就与我一同前往点将台观战吧。”,说着太子朱常洛当先起身朝外走去。
校场之上,两军距离不过数里,双方统帅列在阵前,虽距离很远,但依然可见人头涌动,尘沙飞舞。
朱常洛转头道:“鸣锣开战吧。”
只是他话音未落,就见张勇率领的那一方早已策马而前,而且一眼望去,张勇的人马远不止三千之数,和对面颜宗卿的人马比起来足有三倍之多。
朱常洛不明所以的问道:“都督不是说双方各三千人马吗?为何张副将这边有近万人马?而且不待开锣就已经开战了?”
张维贤解释道:“殿下,所谓兵不厌诈,双方各三千人马不过是以往演武的惯例,并无硬性要求,戚将军的兵书中所言,五倍之兵方可保万无一失,老臣觉得张副将此举并无不妥,就看颜副将如何应对了。至于尚未鸣锣就开战也是合了先发制人而后发制于人的典型的兵书之法。”
众人只见张勇已经率军前突了半里了,而颜宗卿虽已见到却仍不见动静,虽然他阵中军容齐整,丝毫不见慌乱,但看起来这统帅却过于迂腐,此时好像还在等着锣声。
一旁的秦文士看不下去了,一把抢过张维贤手里的锣锤“铛铛铛”的敲了三声,听到锣声后,颜宗卿一方除了留下一些粮草外,其他的人马全部急速后
退。
这颜宗卿可是秦文士特意从河南调到京营的,而张勇却是张维贤的心腹爱将,于是秦文士替颜宗卿报不平道:“张都督虽然可以把一切都归作兵法战术,但这不过是演武,张副将三倍之兵即使胜了怕也是胜之不武吧?颜副将初入京营不久,或许还做不到对自己的同袍兄弟用这种厚黑战术。”
张维贤听出了秦文士口中责怪他偏向张勇的意思,丝毫不以为意的道:“在秦大人眼中,这或许只是演武,但在下面两位副将眼里这又是什么呢?在那些普通士兵的眼中这又是什么呢?这是你死我活的战争,统帅的使命就是不择手段的取胜,想尽一切办法以最小的伤亡取得最大的胜利,尽全力将带出去的兄弟活着带回来。若双方都只是把这当做一场演武,相互手下留情,待日后上了战场的时候又有哪个敌人会对他们心慈手软?”
见秦文士没有做声,张维贤指着校场上颜宗卿留下的那几个骑兵和粮草道:“秦大人以为颜副将只是碍于规矩才迟迟没有行动吗?各位大人请看那里,颜副将若是没有应对之策必然不会做此无谓之举,既是后退,为何偏要留下这些呢?而且颜副将的队伍退的有条不紊,绝不是败退之军,那么就只能说明一点,颜副将在有意拉开距离。”
张维贤身后的礼部左侍郎徐光启听到他分析的头头是道,忍不住的笑着问道:“张都督既然看得出颜副将在有意拉开距离,可能想到他拉开距离的意图是什么吗?恐怕再过上片刻两军交手的时候张都督就要伤心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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