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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又硬了?”
沉念骐笑了一下,他跪坐着走过来,胯部贴在了乔兮脸上,阴茎直挺挺的戳在她唇上,他眼睛里全是破坏欲,还有一丝疯狂,马眼流出了一点腺液,他说:“你要不问问它?”
乔兮脸颊爆红,稍稍侧了一下脸,嘴唇却刚好擦过他的龟头。她很羞耻的发现,她并不讨厌沉念骐的味道。
她很难承认,她对性一直是回避的,尽管跟沉念骐做爱其实是很舒服的,可她不敢表现出喜欢,也不敢放纵,那些离经叛道的外放表现也只敢在醉酒后。
女生从小到大接受的教育都是要知羞耻,其中涉及性很容易上升到品性高度,明明都是一件事,男的在床上玩得开那叫风流快活,但是女的要是胆敢像男人一样,那就是婊子骚货,直接被人格侮辱。被荡妇耻辱规训后,于是越是喜欢,越是放不开。
阴茎一下一下戳在她的唇缝,乔兮有些躲避,她很累,但大脑却很清醒,她还在跟内心淫乱的魔鬼抗争。
沉念骐勾着她的下巴抬起来,他想这么做很久了,浴缸那次乔兮让他很意外,男人么,在床上都是由欲望支配大脑的动物,他们就喜欢一些失控没有下线的性游戏。嫖娼为何屡禁不止,不就是嫌太过正经古板的性生活满足不了他们那些变态的兽欲。
沉念骐自认自己没那么重欲,但是面对乔兮,他就是忍不了,甚至想要的特别多。镜子前这一次是一次底线测试,乔兮醉酒那一次口交表现让沉念骐心心念念,自已的老婆要靠自己调教,他知道乔兮终究不会拒绝他这些也不算变态的欲望诉求。
他用龟头描摹着她的唇形,她且战且退,声如蚊蚋:“现在很晚了。”
说话间嘴唇一张一合的含着龟头,就像在接吻。话也说得呜呜咽咽,不太清楚。
“可是它还没睡,最后一次好不好?做完就睡。”
沉念骐爽到呼出一口气,然后再用力地往她湿软发烫的口腔里操送。
几乎没什么阻力的就进去了,乔兮的眼睫一个劲儿的颤,她近乎慌乱地抬眼看沉念骐,可沉念骐神色如常,没有戏谑,就像这只是一个非常寻常的性交方式。
他纤长有力的手指温柔的摩挲着她的后脑勺,磁性的声音低低的哄她:“上次那样就很好,不要不好意思,做爱是肉体间的感情交流。”
他说全身心的去投入去占有也是表达爱的一种方式。乔兮无法反驳,因为她不可能跟另一个人做这样的事。
可是沉念骐的阴茎真的太粗太长了,乔兮觉得她嘴角都要被撑裂了,她尽力去含,也只能含到三分一。
她苦着脸把他的阴茎吐出来:“太大太长了,我不行……”
乔兮小脸通红的挣扎。
“宝宝,你可以的,上次就做得很好。”
沉念骐被这张小嘴吸到头皮发麻,那股即将失控的破坏欲在被努力压制着。没喝酒的乔兮不如上次醉酒后放得开,可能是肌肉紧张,沉念骐塞得艰难,乔兮是一块待开发的宝地。他不经想起了在J城喝了酒后把她操尿的经历,你看,她的接受程度比想象中的高。
“宝宝,放松。”他的指尖抵住她的喉管,“上次到这儿了。”
清醒状态下乔兮放松不了,接受是一回事儿,做到是另一回事。
沉念骐抽插了几下,也意识到这不是个办法,他往前送了一下,看着乔兮泛红的眼尾,不知道想到什么,他抬手关掉了所有的灯,只留下一盏壁灯,他把阴茎拔出来,邪魅一笑,“宝宝,咱们玩点刺激的,让你好好放松。”
说完欺身下去强势的吻住了她,乔兮躲都躲不开,沉念骐知道她在意什么,却还是更深的吻了进去,用舌头深入,吻得她喘不过气来。他驾轻就熟的调情,吻过她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点,乔兮在意乱情迷里困惑,这就是刺激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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