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听听,听听,这还是人话吗?
滕思晴瞪大了眼睛,“谁……谁是你老婆?你想得美!”
“嗯,我也没说你是我老婆,不要对号入座。”贺谨思说完,就转身,抱着滕清泽进了房间。
这是在暗搓搓地嘲讽她自作多情吗?
滕思晴差点气炸,二话不说,就追在贺谨思的身后,冲进了房里。
“姓贺的,我警告你,你要是再这么说话,我就……你你你在干什么?!”
滕思晴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一进门,对上的就是一片光裸的肌肤。
就这么短短半分钟,贺谨思已经解开了自己衬衫的扣子,紧实有力的腹肌毫无遮挡地显露在她眼前。
滕思晴先是一愣,随即脸颊爆红,抬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尽管当年她不仅看过,而且无数次亲手丈量过,但是……
天知道自从两人分手之后,她都单身快六年了!
再说,从刚才那惊鸿一瞥看来,贺谨思这些年的变化不仅仅体现在气质和身份上,当年还略有些单薄的少年,如今,已经完全是成熟的男性了。
浑身上下都散发出强势而坚定的荷尔蒙。
她瞎了!
滕思晴心情起伏不定,所以,完全没有注意到男人在她转身之后陡然变得深沉的眸光。
贺谨思微微仰头,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在侧头瞥见滕思晴如此纯情的反应之后,嘴角勾了起来。
原本他还因为滕思晴和韩拓宇可能有过的亲密行为自己暗中喝了不少飞醋,现在看小女人这个反应……她跟姓韩的小子感情也就有限。
滕思晴双手捂着眼睛,叫道:“你……你干什么啊?好好的为什么脱衣服,你这是耍流氓!”
“我刚才就说了,我是带清泽来换衣服的。你自己非要跟进来,到底是谁骚扰谁?”贺谨思的语气虽然从容,但是,音色却沙哑了几分,“再说,不就是脱个上衣,你就大惊小怪的,难道你没见过?那清泽是怎么来的?”
“你你你……”
滕思晴总算听出来,这男人今天就打算不做人、改做狗了。
狗嘴里怎么可能吐得出象牙来?
她用力咬牙,扭过头刚想发作,忽然一顿。
就在贺谨思身后,小家伙正探头探脑看过来,眼中满是好奇,似乎想问:自己到底是怎么来的?跟妈妈看爸爸脱衣服有什么关系?
这么少儿不宜的话题,姓贺的竟然敢当着儿子的面讨论!
滕思晴死死瞪着贺谨思。
但男人看起来却始终平静,“怎么?你还留在这里,是想看我换衣服吗?我倒是不介意,但是……”
“谁想看你啊!别往自己脸上贴金,老男人一个,已经没看头了!”
滕思晴生怕他再说出更加大尺度的话,赶紧夺门而出。
贺谨思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我给你也准备了衣服,让女佣放你房间里了,你去试试。”
滕思晴头也没回,一头冲回了房间。
床上,果然已经放着一套骑马装。
而且,还是跟刚才贺谨思房间里放着的一大一小两套男士服同样款式的亲子装。
直到滕思晴把衣服换好,她才猛然醒悟过来:不对呀,她为什么要换衣服?姓贺的让她换她就换,她的面子往哪儿搁?!
然而,真让她脱掉,她又有点舍不得。
落地穿衣镜里发射出的身影窈窕又英气,衣服不仅合身,而且,每一处细节都符合她的审美。
狗男人虽然狗,但这品味还是可以的。
“我是为了照顾清泽才去骑马的,绝不是为了姓贺的。”滕思晴在心里反复催眠自己,“我不会让他找到机会哄骗清泽的!”
赵桐芸没想到,死亡不是终结,只是一个新的开始...
黑暗中,她为救他,成了他的女人,他却在隔天清晨匆匆离去。六年后,她进入他的公司,与他擦肩而过,互不相识,但一切展开黑暗中,她为救他,成了他的女人,他却在隔天清晨匆匆离去。六年后,她进入他的公司,与他擦肩而过,互不相识,但一切已悄然发生改变。单纯的妈妈,腹黑的萌娃,当她们遇上他,一段令人啼笑皆非的旅程就此开始。...
进宫前,顾云黛就被太子困在了厨房里。 进宫后,顾云黛一心想用药膳废了人渣。谁知太子妻妾迟迟无孕,她的肚子里却蹦了个儿子出来。 顾云黛本想母凭子贵安安静...
穿越大明朝,成为了木匠皇帝朱由校,那个,我躲在后面,背黑锅我来,送死你们去。...
爽文宠文,1v1,女强男强!初相见,薛夕被迫对这个充满危险的男人一见钟情,不谈恋爱会死的她只能主动出击我有钱,也很能打。做我男朋友,我罩着你...
岳母好女婿,求求你别离开我女儿岳风,把我们洗脚水倒了。什么岳家柳家岳风柳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