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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还记得吗?小的时候,咱们就喜欢趴在石墩上面,看着妈妈在院子里织毛衣。”林卫国仿佛陷入了回忆之中,脸上都是感慨的神情。
“是啊,当初你还是最调皮的一个,拿着一个烧火棍,差点把毛衣给烧了个洞。”林卫民顺着林卫国的话回忆道。
林卫国摇了摇头,笑着道:“哥,不对,那个时候拿棍子的人不是我,是你,之后是我从你的手里抢过来的,你坐在地上大哭。”
“是吗?”林卫民回忆了许久:“可能吧,我不记得了,我只知道妈妈那个时候是在给你织毛衣,你或许是嫌那个毛衣丑吧。”
林卫国继续摇头:“不,是你当时说妈妈偏心,只给我织毛衣,不给你织毛衣,所以就从灶台里面抽出来烧火棍,准备把衣服烧了。”
“可我是几年才有一件毛衣穿,之前哥哥每年都会有新的毛衣穿,那个时候我帮妈妈缠毛线,妈妈夸我懂事,才给我织的毛衣。”林卫国将整个事情的经过还原得明明白白。
“是,是吗?呵呵,没想到我小的时候,倒是比你还调皮。”林卫民干笑道:“你都能记这么久?说,你到现在是不是还跟哥哥记仇呢!”
林卫国摇了摇头:“不,我一直都知道哥哥是长辈,而且母亲那个时候还说,她希望咱们兄弟几个互相帮助,毕竟都是一家人。”
说起这些话的时候,林卫国几乎哽咽了。
“对,对,咱们是一家人,我们现在不还是一家人嘛。”林卫民借坡下驴道。
虽然他瞧不上这个弟弟,还准备跟他打亲情牌呢,谁知道弟弟现在就主动上钩了。
“弟弟啊,你也知道,哥哥结婚得早,而且老婆也死得早,一个人拉扯几个孩子长大,实在是顾不过来,而且这几个孩子,我实在是管不过来。”
“我就想着,她们长大了,我给她们找个婆家,也算是完成了自己的使命了。”林卫民说着,还用袖子擦了擦眼睛,诉说着自己这么多年的不容易。
“可是这群小没良心的,这一个个的,全都倔的跟头驴一样,每次我让他们去见见媒人,她们就拿着刀威胁我,说不要给她们乱安排亲事。”
“你说我能怎么办嘛?难道真的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女儿死掉吗?我只能任由她们去了。”林卫民恨铁不成钢地摆了摆手道。
“我这把老骨头,现在也没什么能做的工作,你说这以后的日子还有什么盼头啊!”说完,林卫民也是声泪俱下,几乎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林卫民将自己的状况,添油加醋地对林卫国这么一说,林卫国瞬间就觉得,自己哥哥是真的可怜,操持着两个孩子的婚事不说,自己还整天要为生机发愁。
虽然他们一家之前的生活也难过,但是好在小颂和小默都是个听话的孩子,虽然小歌有些任性,但是小歌也从来没有让他们一家人为难过。
虽然后来小歌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之后,做出来一些让他们老两口伤心的事情,但是落落倒是对他们极为上心。
不仅没有怪过他们,还带着她的未婚夫登门拜访,这不?现在家里的自行车,三轮车,甚至这些排骨和鸡肉,也全是凌卓群让他们带回来的……
对比一下哥哥的家庭状况,林卫国觉得自己一家简直好上太多了,当然,他们最应该感谢和照顾的人,是黎落,没有黎落,就没有他们一家现在,甚至还要背上那五千块钱的债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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