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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行昱很清楚对叶黎鸢没有一丝一毫的男女之情,在他的心里她是母亲决意娶回来的世子妃,名义上的正妻,这一听到鱼儿口里对她的诋毁还是及时阻止了,也不是刻意要维护她,而是完全为了鱼儿,这番话要是传入了母亲的耳中?
这个府里真的就容不下鱼儿了,别说她还不是妾,即便是妾,哪怕是贵妾,这样辱骂嫡妻都是不能被容下的!
在他们这样的高门府邸中,嫡妻从来不仅仅代表她自己,更代表的是镇国公府,一个嫡妻被后宅的女子这样定义,这件事真的可大不可小。
“鱼儿,以后切莫真的什么话都要往外讲,尤其是在府中,不要去说任何,叶黎鸢的不好,你们就井水不犯河水便好,这点,我也同她讲了,她是个宽厚大度能容人的,你只要……”
“砰砰砰…”
“啊!”
“鱼儿,你做什么?”
“呜呜呜,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谁叫你要这般的维护她,凭什么,你是我的男人不是她的,本来就是,我哪句话说错了,怎么镇国公府就很了不起了,还不允许人说真话了?
你们这就是封建,就是糟粕,就是没有人权,我是我自己,又没卖给你们国公府你们凭什么限制我,言论自由,你懂不懂?”
“鱼儿,你太让我失望了!”
“呵,这句话该我说,啊,呜呜,血,你的头,怎么,怎么会流血,怎么办?要怎么办,我要怎么做?”
“砰…”
屋门被星宇、文昊给暴力推开了,然后,他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一幕:
整个屋子已经没有可以下脚的地了,全被破瓷片,剪坏露棉花的被子,枕头中的荞麦皮洒落一地,衣裙更是被剪成了一条一条的;
桌椅板凳更是东倒西歪的,饰品七零八落凑不出一件完整的了,世子捂着哗哗流血的额头。
“快,文昊,你去找府医来,用最快速度,桃蕊你快去清韵院找夫人,速度要快。”
这次真是严重了,以往哪怕动手,也就是指甲刮出来的两道小伤口,现在,世子都头破血流了,这真的不是他们这些做下人能承担得住的。
江行昱是真的觉得疼,还有连带心里的痛,失望地看着沈灵鱼,后者,丝毫没觉得自己错,本来失手砸了他,还有一丝愧疚的,现在被他这样一看,瞬间消失的干干净净,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恼怒的情绪。
“你这样看我干嘛,我又不是故意的,还不是你自己没躲开;再说了,我气的太狠了随手一拿,顺手而已,我怎么知道丢出去的是什么?
你不是爱我嘛,就应该包容我的一切,我可不是那些以夫为天,对男人只有一味顺从,百般温柔的女人,谁让我不高兴我就让谁不高兴!”
她眸子闪了闪,突然找到了足以支撑起来,让她更加理直气壮的理由,昂起高傲的头颅,宛如一只骄傲不可一世的天鹅。
“哼,要说错,全都是叶黎鸢的错,如果不是她不知廉耻的当小三,爱慕虚荣的嫁给你,一切都不会发生!
我们也会如同从前那般相爱,不会吵架,没错,全是她的错,罪该万死的是她,你要气要恼怒的也是她!”
文昊:“。。。。。。”
星宇:“。。。。。。”
别说,你真别说,他们有种云里雾里的感觉,很想知道他们是谁?他们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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