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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我哥家,按照糖包子开的导航指示,我们沿着滇池一路向南开去。大约跑了五六十公里,下了大路转上了一条土路,然后七扭八拐开进了一个小山坳里。我们的车就是平时又拉货又载人的那种神车宏光,走在这种土路上,神车完全是变成了台“摇摇车”。一路开一路晃,死胖子又应景地唱起了“爸爸的爸爸叫什么?叫爷爷。哎!”。要不是我在开车没法踢他,我真恨不得飞起一脚把他踹下车去。只好照着他的大脑袋擂了一拳,但是这个神歌配神车的影响力实在太大了,他被我打了之后虽然不再哼哼,我的脑子里仍然继续在唱“妈妈的妈妈叫什么?”后来我干脆不自觉地暗自算起来我三姨的二舅妈的表侄女到底和我是什么关系?
还好在土路上没开多久,山坳里就闪现出了一个院子,红墙绿瓦,藏在一片桃树林里。此时桃树上挂着不少小青桃,明显还没成熟,也看不出来是什么品种。不过这桃园不像普通的果园,人家果园里的果树都是栽种的横平竖直,而这片桃林则是乱七八糟高高低低的野蛮生长,不像是有人专门打理的样子,但是在滇城这附近,能有大片的野生桃树林,倒也罕见。进了桃林就能看见院墙之间是两扇高大的铜门,院墙有两米来高,我们看不到院内的情况。我只好把车停在门口,刚想下车去敲门,胖子一把拉住我,指了指门边上的一个摄像头,然后对着摄像头挥了几下胖手。
还没等我们再有其他动作,大门呼地一下向两边退开了,露出院子里一条平坦的水泥路。胖子冲着我嘿嘿一乐,说:“别客气了,进吧,今天让老邱也请咱们喝喝他珍藏的好茶。”我没心思听他扯,一踩油门,车子径直开进了院里,刚进院,就听身后咣当一声,两扇大铜门已经重重地关上了。
进了院子,我才发现这里面其实挺大的,应该是个好几层的套院,大院中间一面是停车场,另一面是一块菜地,覆着地膜。停车场里停了几辆奔驰大G和陆巡,却没见到我们之前看老邱上的那辆奔驰S600,想来是因为到这里的人都知道路不好走,所以都是开越野车过来的。不过如果这些车都是邱老道的,那他那个庙可不像他说的是个穷庙,至少也是富了他这个“方丈”的。我们这次要求人家帮忙找我大哥,人家开价也不会低吧?我们两个都没钱,是不是要把胖子卖给他当徒弟抵作求人的费用?我胡思乱想着,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把小宏光挨着一辆大G停了下来。
我刚打算问问胖子他是不是可以为了我哥牺牲一下,当几天老道?我的车门一下子被拉开了,一个穿着青色道袍的小道士出现在门口。手拿拂尘冲我们俩笑了一下,说道:“两位施主辛苦了,我家师傅正在前厅等两位一起喝茶。”
我们下了车,跟着小老道走向前厅。路过那片菜地时,糖包子突然问小老道说:“小师傅,你们还自已种菜?看这地膜,种的是萝卜吧?”然后斜眼瞟着我坏笑了一下。我知道他是拿我说笑,瞪了他一眼,心想:“什么时候了,这死胖子还有心思开我玩笑?”没想到小老道很严肃地回答道:“我们道家从祖师老子就开始自耕而食,自织而衣。虽然现在我们不织布,但是种田却是修行的本分。这菜园里是家师亲手种的魔芋,如果两位有缘,家师自会招待施主品尝。”
说着,我们进了院中的前厅。这才发现这房子的构造和北方的四合院并不相同。四合院的正堂里面一般左右各有一个甚至多个小间,而这个房子整间就只有一个大厅,屋子正中是一张巨大的红木茶桌,摆着几把椅子,除此之外,大厅的陈设就只有摆着茶壶和茶叶的古董架,虽然是“只有”,但是却有十几排之多,放眼望去只见那些茶壶全是都是宜兴紫砂壶,各种或简约或奇巧的做工,连我这二把刀都能看得出是大师的精品。我自已做古董,略略也知道行情,心里暗暗算了算,不看那些茶饼,光是这几排茶壶,就得值上千万吧?
我正看得出神,就听一声咳嗽,是胖子在提醒我,我连忙收住心神。这才看到大红木桌后面的一张椅子上,一个身穿灰布道袍戴着道冠的小老头盘腿打坐,似乎正在闭目养神。正是昨天刚见过的邱老道。小老道带着我们进来,也不说话,直接转身出去了。我们俩看着入定一般的邱老道,怕打扰到他清修,不敢说话,只能这么直愣愣地站着,场面一时安静了下来。
和昨天不一样,这健谈的邱老道此时完全就像是块木头,我们两个甚至完全听不到他的呼吸声。我等了一会儿,觉得有点不耐烦了,偷偷捅了捅胖子的腰窝,压低声音对他说:“老爷子怕不是坐化了吧?怎么连呼吸都没有?要不要过去探一下?”
胖子比我有见识,也压低了声音说道:“别露怯,我听说有一种高深的气功修炼方法,好像是叫‘胎息功’还是什么的,就是呼吸之间没有界限。你仔细听,能听到心跳。见高人要有耐心,我昨天等老爷子就是等了好几个钟头不带动地方的。”我耳朵没有胖子那么灵,我是没听见谁的心跳,也可能他是在胡说,反正我也不知道。而且我记得邱老道说他们昨天是打了一天的麻将,这小子兴许好几个钟头没下牌桌倒是真的。不过我有求于人,没有办法,也只好忍下来继续站着。
又等了不知道多久,轮到胖子沉不住气了,他肥大的身躯开始左扭右晃,我知道他没耐心,也站不住,心里忍不住暗自偷笑,他昨天怎么等到邱老道的我不知道,但是他说的几个钟头一动不动,那纯粹是吹牛。凭他那德行,就算是变成某种说名字就是骂街的爬行动物,他也消停不下来。
果然,这家伙没能再坚持五分钟,跟我摆了摆手,示意我站着别动,他自已蹑手蹑脚地走到那几大排古董架前面,随手就起拿上面一个茶壶端详起来。我见他冒冒失失的样子,生怕他会打破人家的东西。我们此行就是来求人帮忙的,不想节外生枝,要是再惹了祸就麻烦了。于是转身刚要挥手示意他小心,就听背后传来一个声音:“别在意那个壶盖。命中注定要打破的东西,真是晚一分一秒都做不到啊!”我们俩都吓了一跳,胖子手一抖,手中的茶壶哗的一下从他指尖掉了下去。
胖子也算反应快,这个灵活的胖子伸手一捞没抓住茶壶,干脆脚尖一踢,把个茶壶踢了起来,左手一把抓住壶盖,右手想抓壶把却没有抓到。就当我眼睛一闭,心里骂着死胖子果然又惹祸了的时候,却听那壶啪的一声,稳稳地落在了古董架上,还正巧是原来摆放的位置。
胖子貌似也是吓出了一头冷汗,他随手擦了擦额头,回身对着邱老道说道:“我的老爷子哎,您冷不丁来这么一嗓子,能吓出人命的知道不?幸亏我看过《黑客帝国》,先知老太太不说别在意花瓶,尼奥也不会碰碎的。不过咱们能不能别玩这十几年前的老梗了?我作为一个灵活的胖子,还是能打破预言的不是?您看这壶不就没碎?”说着顺手把手里的壶盖给扣到了茶壶上。
邱老道微微一笑,说道:“唐先生果然是天赋异禀之人。你让阿九问我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不过信息还是太少,我暂时还不能准确判断出大李先生现在的行踪。”
我这才知道糖包子联系邱老道,就是打电话给了昨天帮我们守门的小伙子阿九,那小子好像是练硬气功的,我本以为他是这个小老头的保镖,没想到还是秘书,但是一般情况下秘书不应该是那个高个子的女孩子吗?转念一想也对,那个女孩子昨天整晚时间一言不发,那样的人也当不了秘书。
虽然还在胡思乱想,我心里总是惦记我大哥。也不等胖子说话,我先走上前一步,给邱老道鞠了个躬,说道:“老人家,我们今天来是特地求您帮忙的。我哥莫名其妙地就被人劫走了,好像就和您给讲的故事里的懂幻术的人有关。您也知道,我哥是家里的顶梁柱,他这些年受了不少苦,昨天见了您老人家的能耐,知道您是高人,我们俩专程来请您帮忙救救他,实在不行,您给我们指条明路也好。”我故意把拐走我哥的人和老邱讲的故事串连在一起,希望能更多地引起他的注意。
邱老道听了我的话,慢慢地把眼睛合上了,我以为他是对我们的事情不感兴趣,于是就想按着胖子的脖梗子给邱老道跪地拜师,逼他帮忙。胖子多贼啊,他一看我的动作,就明白了我的险恶用心,急忙向后退了两步,没想到正好撞到了古董架,架子一晃,刚才摆回去的那个茶壶一晃,盖子“啵”地一声自已跳了起来,“啪”的一下落在地上,摔成了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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