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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儿,”
“奴婢在,”
“让人盯着清合宫,看看有没有办法收买两个清合宫的奴才,”
“是娘娘,”
依兰可顾不上管你后宫的女人怎么想?他明知道她这一怀孕后宫的女人一定会嫉妒的不行,还会有很多人,不会让她痛快的生下孩子,但她并不怕,再说他已经用精神力,把整个住的屋子,围得连只苍蝇也飞不进来,就是历荣越也配了暗卫,守在清和宫。
他已经用精神力感知过了,这宫里每一个暗处的角落都有一名暗卫,也不知道历荣依到底在这宫里放了多少人?总之他对这个孩子的重视,让依兰还是很受用的。
以前他不来依兰,还感觉有点寂寞,现在他天天来,依兰又感觉有点不自在了,他对她简直是好得不得了,体贴的不得了,依兰真怕,继续这样下去,自己再沦陷了。别说他心里还住着个女人,就是没有女人,有慕容晋那一次的伤害,已经就能让他铭记终生了,真的不想再碰感情了,伤身伤心。
历荣越这几天发现,依兰有时会故意躲着她,对她的体贴也很排挤,这是怎么了呢,难道怀孕了心情不好啦。正好今天天气很好,雪已经停了,后花园的红梅已经开了。
历荣越决定带依兰去花园,看一看梅花,他已经问过太医了,孕妇适当的活动活动,将来有利于生产。
依兰穿着厚厚的狐裘披风,坐在秋千上,玩儿了一会儿,觉得也没什么意思,伸手取掉了发间的红梅,从秋千上起身,想回屋里去。
“怎么啦,不喜欢,”历荣越盯着她的眼睛问。
“这宫里的女人,这几天戴的都是梅花,有什么好喜欢的?”依兰有些不高兴的说道。
历荣越知道这又醋上了,“说的也对,改明儿给您弄几朵?稀奇的。”说罢用脚把她刚摘下的梅花踢到了一边。神情温柔的又为她拽了拽狐裘披风。
依兰现在心里很不是滋味,想到这宫里的女人,想到面前这个男人,虽然对自己温柔体贴,可他却不是自己的,他还有很多女人,就像这戴梅花一样,他可以给自己戴,也可以为别人戴,自己永远也成不了他的唯一。既然成不了他的唯一,还在这里陪着自己干嘛?什么好处也没有,只会让别人多记恨自己,给自己多找点事。
她拉着他的手说:“这么一院子的奴才呢?您去御书房忙吧,我也马上就回去了,有点儿困。”
历荣越也明白,孕妇嗜睡,便搀着她回了房间。
中午估摸着她醒来了,历荣越才又过来陪她用午膳,进房间的时候,伊兰正坐在床上,练瑜伽。一身单衣的她,已经大汗淋漓,衣衫被汗水粘在身上,没有肚兜的遮掩,两团柔软在里面傲然挺立着,媚态横生。
历荣越停下脚步,饶有兴致的欣赏着,美人那迷人的娇态。
“看什么呢你?”依兰拿起手帕扔了过去。
历荣越接过手帕,轻轻地笑了一下,目光暖味不明。
依兰见他色狼样就来气,转个身去不理他,继续做自己的瑜伽。
历荣越坐在床边,看着他练,并用手帕替他擦汗,快三个月了,肚子上已经有了一个小小的包,练完依兰累的躺那一动不动,脸霞上,汗水淋漓。
历荣越轻轻的搀起了她,依兰费劲坐起来,才小声抱怨道:“为什么非得让女人生孩子?真该让男人也尝尝这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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