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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雪走后,许优若就陷入忐忑不安中,皇少谦的手段多高明,看魏然就知道了,不动声色,就让别人丢盔弃甲。
可如果不是她,皇少谦根本不会针对魏然,更不会这么惨,像过街老鼠似的,被众人指指点点也就罢了,现在还扣上了无耻下流的名头。
就这样,许优若一天都在想这些事,第二日,她睡的迷迷糊糊的,床头的手机就响了,她还以为是谁呢,拿起电话才看清原来是父亲许晋宗。
奇怪,以前父亲从来不主动给她打电话,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没钱了。
只是上次从皇盛钧那里拿的钱,怎么着也够他花一年了,许优若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希望他父亲这次没有把自己输掉才好。
“爸爸……”
“女儿啊!爸爸有件事求你,你不是和皇少谦结婚了嘛!你问问皇少谦看他认不认识警司的人?”许晋宗也是琢磨了半天,才给许优若打的电话。
“警司?爸爸,你该不会赌博把自己赌进警司了吧?”许优若那柔弱的小心脏一下子就提起来,警司那种地方怎么是他们这种平民去的?
“没,没有,我现在已经把赌博戒掉了,只是……”
许晋宗欲言又止,许优若别提有多着急了:“爸爸,只是什么啊!”
“只是你有一个伯伯的儿子进警司了,他来找我帮忙。”
许晋宗支支吾吾半天才说出来,许优若就郁闷了,他们的生活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她爸爸竟然还有心思管别人家的事?
“爸爸,我们家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怎么又能力管别人?是不是你又去跟人家吹牛了?”
许优若真是头疼,有个这样的爹,也不知道是福是祸。
“若若啊!这个伯伯不是别人,人家在你小时候帮过我们家,所以做人不能忘恩负义是不是?”
“什么时候,我怎么不记得?”
许优若见惯了父亲撒谎,这次她是铁定心要拆穿的,反正她又没什么能力去警司找人。
“就是你十岁那年半夜发高烧,爸爸带你去医院,可怜我们没钱住院,那次你差点没命的,后来就是这位伯伯借我们的钱,你还记得吗?”
许晋宗一边说着,一边差点落泪,那次差点失去女儿,他记得清清楚楚啊!
许优若当然也记得,那次退烧后那位伯伯带着他儿子还来医院看过她几次,他儿子柔柔弱弱的,个子也不高,可却和她同岁,当初还戏说要娶她为妻呢!
“记得,是你主动要帮忙?”
“当然,若若,我也是知恩图报的人嘛!更何况,你现在和皇少谦总裁结了婚,去警司领个人还不是易如反掌?”
许晋宗说的轻巧,许优若一下子就郁闷了,看她爸爸说的怎么那么简单,不知道的还以为警司是他们家看的呢,可事实上警司是为老百姓办事的地方,得依法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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