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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葛宝儿哭得那个样子,她笑着道:“别说是公府嫡女,就是九天仙女,只要做了母亲,还不是一样要落到我们武定侯府手里!”
“我们走吧。”
陆老夫人和严妈妈一起回了上房说话。
老夫人道:“兴国公府里的女儿丢了二十年,兴国公夫人还郁郁成疾,可见他们陈家也是个疼女儿的。”
严妈妈说:“就算是不疼,丢了这么多年,也得想法子补偿这个嫡女。”
陆老夫人笑说:“正是这个理儿。”
“况且咱们陆家门第又不差。陈家女儿沦落到给人做过婢女的地步,以后要是还能做我们家的孙媳妇,是她的福气。”
“以后他们还不好好帮扶争流这个女婿!”
严妈妈担忧道:“可是咱们和蔺家的事……”
两府和离的事闹得太大了,兴国公府的人要是知道了,恐怕会有忌惮,倒不见得愿意成这门婚事。
陆老夫人冷哼道:“那还不是为着他们家女儿!他家要是有个明白人,就知道该怎么做才不委屈他家女儿,也让我陆家面子上过得去。”
严妈妈倒也不说什么扫老太太的兴。
八字还没一撇,还要先确认了葛姨娘的身份才是。
陆老夫人在房里小憩了起来,问严妈妈:“他们母子说完了话没有?”
严妈妈往外看了一眼,道:“差不多了。”
陆老夫人点点头:“去叫葛姨娘过来回话,把争流也叫过来。”
葛宝儿先牵着庆哥儿来了。
过了这么一段时间重新回到武定侯府,她已经不像之前那么张扬了,老老实实地跪在地上,喊道:“妾身给老夫人请安。”
她低着头,不敢抬起来。
陆老夫人却很好说话:“你病了,起来坐着说话吧。”
葛宝儿受宠若惊,看着陆老夫人欲言又止,道:“妾、妾身还是……”
“让你坐你就坐!”
葛宝儿战战兢兢地牵着庆哥儿,坐了下来。
她能和庆哥儿见面的机会太少了,死死地抱着庆哥儿不肯松手。
庆哥儿也怕再也见不到他娘了,靠在她怀里,还抓着她的袖子。
严妈妈过来说:“哥儿大了,可不好再跟姨娘这样搂抱着了。”
陆老夫人却温声说:“这回就算了。他们娘俩也太久没见了。”
“是。”严妈妈退到了一旁。
陆老夫人直接问葛宝儿:“府里婆子说,你去庄子上之前典当了一个玉佩?有没有这么一回事?”
玉佩怎么了?
葛宝儿瞪大了眼睛,说:“有,有。那是我从小贴身戴着的玉佩!老夫人,是不是大爷他、他帮我打听到……”
陆老夫人抬手让她住口,道:“先别问那么多。你先说清楚,玉佩是不是你的?”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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