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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曼曼也想不到他当初又冷又难撩,陷入爱河之后在别人面前倒是还保持着从前冷淡自若的样子,在她这里简直判若两人,听听说的那话,反正不管她送什么,在他眼里就是唯一的,说不尽的高兴和喜欢。
陆曼曼捏捏他的腰,“你喜欢就好。”
她像是突然想起来,“找你还有点事。”
周严丰,“什么事?”
陆曼曼,“你去书房吧,去书房等我。”
她下楼去拿包包。
周严丰在书房等她,一边将大衣脱下来小心叠起,爱不释手地抚摸。
陆曼曼进来瞧他那没出息的模样又忍不住想笑,打趣道,“至于吗,一件衣服而已。”
周严丰过来道,“得看谁送。”
陆曼曼白他一眼,越来越油腔滑调了。
然后从包包里掏出两沓钱放到他桌上。
周严丰脸上笑容消失,将她身子掰过来道,“什么意思?”
陆曼曼一脸无辜,“还钱啊。”
“之前的三千和七千一共一万。”
她拨了拨脖子上那条金项链,“这条项链我还蛮喜欢,将来不打算还你了,也折算成钱给你,我问过了现在金价差不多五六十块,这条项链有个十三四克,不过这是老太太给儿媳的,意义不一样,我就不按这时候的金价算了,也给你凑个一万块。”
总共还他两万块。
周严丰一瞬不瞬地凝着她,“刚刚送我礼物,就跟我把账算得清清楚楚?”
陆曼曼理由充分,“礼物是礼物,还钱是还钱,我不能总占你便宜。”
“你没有占我便宜,也不需要跟我算这么清楚。”
“有必要。”
陆曼曼拍他手,“你弄疼我了。”
周严丰最终松开了她,妥协道,“我帮你存起来。”
“不需要。”
陆曼曼不在意道,“我还真不差这点钱。”
然后就跟他说,“忙你的,我先出去了。”
周严丰站在原地看着合上的房门心情说不出的复杂,忽然见她又折了回来,撩着长发,眨着一双漂亮的桃花眼,笑嘻嘻地给他唱了几句不知名的歌词,“我料你现在很受伤很受伤很受伤~别把自己搞得那么凄凉~我瞧你现在是什么模样~我料你还是很受伤很受伤很受伤~大不了痛哭一场~日子要过路还长……(歌曲来源任贤齐《很受伤》)”
周严丰,“……”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人,越是在别人难过的时候越是明目张胆地欺负人。
他手掌发痒,想照着她屁股来两下。
陆曼曼察觉到他意图,啪地把门一关跑了。
第二天早上陆曼曼浑身发软,吃饭都提不起劲。
周严丰贴心地拿调羹一勺一勺喂她。
老爷子眼睛一瞪,“不会又讨论了半宿吧?”
陆曼曼,“周严丰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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