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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模样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要多委屈有多委屈。就好似赵堇城老实的回答一个“是”,安玉容就能立即哭出来的那种!
若是换作以前的话,赵堇城肯定会二话不说,连忙变着花样儿哄人去了,但是,在知晓了这人的真面目后赵堇城即便是对这人还有感情,也不会如以前那般的着急这个人了。
看了看安玉容,赵堇城叹息了一声儿,然后道:“如今你与我身份不同,而曾经你与我之事儿闹得满京城皆知,你可知,如今你孤身一人来寻我,可有想过京城之人会如何编排你?”
这话说得,还是在关心着安玉容的样子。
安玉容自然也是知晓的,本来这一闹就是想看看她在堇城哥哥的心里可还如往常一般重要,如今一瞧,好似……都没有变似的?瞧瞧,这个男人还是那般的会为她着想!
哭声收敛了一些,安玉容委屈地摇头:“堇城哥哥也知晓容儿对您的心思,容儿也非是不明事理之人,自然也知晓如今您与容儿身份会有所顾忌,但是……比起这些名头上的事情,您自然更重要些!”
这话说得好听得很,赵堇城都感动了一把,再一声叹息,赵堇城摇头道:“真是个傻姑娘,你如今这般都还要想着我,今后咱们尽量少见一些,毕竟你现在刚嫁给端王,很多人对你都是有非议的,为了让你今后在端王府好过,就莫要再给自己找麻烦事儿了。”
看了看安玉容脸上的表情,赵堇城道:“如今你嫁与端王,已是不可改变之事实,也怨我当时没有能力制止这一切,不然……”
说到这里,赵堇城还有一抹浓浓的怒意,但这抹怒意他正极力压制着,所以面上的表情有些丰富。
这些安玉容自然是看在眼里的,但是她只是低着头,一言未发。
赵堇城最后还是松了眉头,再次叹息:“不过这般久,我也想明白了,爱一个人不就是希望对方过得更好么?如今端王与太子一党的争议一直都未断过,而你现嫁与了端王,今后的日子自然不会那般轻松,所以,如果你今后有什么用得着我的地方,大可以来找我便是。”
安玉容今日会来此,等的就是赵堇城金口一开,说出这句话的啊!
虽然说赵堇城此话是应了安玉容的心,但是,作为一个戏精,她自然不会将高兴表现在自己的脸上。
原本快要收住的眼泪立马又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啪啪往下头掉,安玉容哭梨花带雨地道:“堇城哥哥,明明是容儿对不起您在先,可您却……您却一点儿也不与容儿计较,反倒是这般的帮容儿,这……”
哽咽着,安玉容后续的话就算不说,赵堇城也领会到了她的“真情”,连忙拿出手帕帮安玉容擦着眼角的泪,赵堇城道:“快莫要哭了,等会儿眼睛哭肿了,可没有办法给端王交代。”
赵堇城这般关心的对安玉容说,安玉容也自然会“乖乖听话”,点着头,一边抹着泪,一边说着自己的歉意。
这一出戏,安玉容可是在这里演了一个扎实。
安玉容达到了自己的目的,自然是不会在府上多呆的,赵堇城说得没错,她与他的非议现在京城里知晓的人很多,即便是她此番前来怀晋王府是得到端王的允许的,但到底她现在也是端王的女人。
是个男人,即便是心里对自己的女人再不上心,那也是自己的女人!跑到别的男人那里哭啼,还是以前的心上人,怎么说心里都是会不舒服的!
安玉容明白男人的这点自尊心,所以自然是不会逆着这一点来的。
等到安玉容一走,赵堇城脸上方才对安玉容的耐心全然消失不见,嫌弃的看了一眼自己手上擦过安玉容泪水的帕子,赵堇城直接往地上一丢,疾风刚一进来,赵堇城便冷冷地道了一句:“将这条帕子扔出去。”
说罢,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厅里。
若虞听到疏影打听来的消息,将方才厅里赵堇城与安玉容所发生的事儿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
一听完,若虞就觉得,这个男人啊,他的心可比女人的还像海底针!
不过,说实话,赵堇城如今与安玉容能闹成这样,也是安玉容自己整出来的。
若是换作她,可不一定会有赵堇城这般的好脾气。
话又说回来,赵堇城在知晓安玉容真面目的时候竟然还与她周旋,那就说明,这个男人定然是在计划着什么,不然,按照这位爷平日的作风,定然会直接与安玉容闹翻脸,而不会还说要帮她的那些什么话。
男人啊,爱你的时候会把你捧在手心上呵护着,一但不爱你了,背后阴你一把也是常事儿。
她自己不就是遇到过么?只不过……阴她的那个人并不爱她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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