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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夜的连一个人影都没有,哪里来的人在唱戏。”王盖奇怪道。
嘴上这么说着,支起耳朵仔细一听,果然有隐隐地唱戏声从远处传来,在夜空中缓缓荡荡,听起来甚是诡异。
王盖的喉头咕噜一动,嘴唇干裂道:“难不成这里在举办什么晚会?”
虽是这样说,但他心里还是很害怕,他知道这种说话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现在这个点,就是有什么晚会也早该散了。
“在那边的戏楼里,走,咱们去看看。”张靖山说着,已经向那边跑去。
王盖连忙跟了上去,说道:“老山炮,你说是不是哪个老头在这里值夜,闲来无事听戏呢。”
张靖山顿了一下脚步,说道:“不能排除这个可能,但刚才罗盘显示,载滢就在这里面,如果真有人在,那就有危险了。”
说话间,二人已经赶到了戏楼前。
湖广会馆历经发展,成了湖广之地文人墨客聚首的地方,其中文化气息颇重,建了一些风雅建筑,比如那风雨怀人馆、文昌阁等,再者就是这戏楼了。
要说这戏楼真正建起也只是道光年间,嘉庆年间在旧址上重新建设,才有了现在的规模。
此时站在戏楼前,就听到里面有一女子在唱戏,哀哀戚戚唱着。
“愁锁双眉头,终日里,闷闷悠悠。
闲中习刺绣,寂寞困春秋。心事难出口,见人面带羞。
……
……”
这是《拾玉镯》片段,戏曲唱的圆润细滑,吐字清晰,其中又不失一丝咬字的狠劲,上下连贯,如一口气唱出。
“嗯,好曲子。”张靖山赞道。
“好个屁啊,你没有发现,这戏楼里连灯光都没有,谁会在唱戏。”王盖瞪眼道。
“肯定是鬼喽。”张靖山满不在乎道。
王盖感应了一下,的确,在戏楼里有一团阴能量,但实力很弱,没有敌意,甚至还有一丝怯意。
“走,咱们进去瞧瞧,说不定还是一个漂亮的女鬼。”张靖山说道,但眸子里透露着老不正经的意味。
王盖惊讶的看着他,说道:“老山炮,没想到,你口味很重啊!”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我都是怀着慈悲之心来看待她们的,不要污了我的道心。”张靖山山羊胡子翘起,说道。
王盖白了他一眼,然后一把推开了戏楼的大门,一个跨步跳了进去。
唱戏声在王盖推开大门的一瞬间戛然而止,没有了动静。
王盖放眼四下里一瞧,大厅里摆放着许多桌凳,在最前面有一个大戏台,戏台上似是红布包裹,喜庆无比,碎花幔帘环绕一圈。
空荡荡的戏台上哪里有人?
“咦?”张靖山轻咦一声,然后又拿出罗盘来,打算再确认一下具体方位。
而罗盘却突然乱了指针,呼噜噜乱转,根本起不到丝毫作用。
“你这罗盘坏了吧,这也太不经用了。”王盖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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