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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辗转回到了哈市,这一路停都不敢停,就连上厕所都在车里找个瓶子解决的,就怕他们那些人突然追上来,或者是在哪里拦截。
天色已经微亮,东方的一抹鱼肚白渗透出了天际,渲染的白色面积渐渐扩大。
脑袋上的血迹早已经干涸了,一开始精神紧张的时候还不感觉疼,这一放松下来,顿时感觉火辣辣的疼蔓延而来。
阳哥拿出烟丢给了我们,抽了一口说道:“你们先去医院包扎一下,我自己把老胡带过去。”
“嗯。”我开到四院门口把车停了下来。
正好我也想问叶弦一些事情。
走下车,我怔怔的看着远去的车子,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泛起了一丝苦涩。
说起来,我们和老胡没有丝毫的恩怨,但是他却因我们而折的。
至于他的后果那已经显而易见的,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这不得不说是一种悲哀。
“别想太多。”飞哥拍了拍我们的肩膀:“就是没有我们也会有别人的。”话虽如此,但我依然还从他的眼中看到了一丝了苦涩。
我木然的点了点头,走进了医院。
谁能想到短短十来天,我们竟然进了四五次医院,都已经熟车熟路了。
就连那个小护士都和我们主动打招呼,说又是我们。
听着话,我一时有些哭笑不得。
包扎完,我依靠着病床点上了一支烟,看着蓝色的烟雾在指缝间缭绕,心里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许久,我叹了口气:“你们说老胡会死吗?”
“肯定会。”凯子确定的说道。
其实我也知道,只是还想问一下,感觉心里有些不舒服。
打完针,天已经大亮了起来,火红的太阳散发的光,在层层叠叠的云彩下,叠峦起伏,绚丽的好像是一条彩色的丝带。
走出病房,我犹豫了一下,旁边就是住院部了,现在该不该去问叶弦呢?可是现在天还太早,反正他们还在休息怎么办?
我动了动脑袋上的纱布,想了想,还是走出了医院,反正叶弦就在这里住院,什么时候来问她都来得及。
刚走出没多远电话就响了起来,我看都没看,直接就接听了:“喂。”
电话里打了一个哈欠,有些困意娇憨的声音,顺着电话里传了过来:“小言子,昨天给你打电话怎么关机呀?”
“哦,昨天手机没电了。”我说道,昨天我们去办那样的事情,怎么可能还把手机开机呢。
“啊……”苏濛的声音陡然打了起来:“你,哼,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呢,你知道昨天我给你打了多少个电话吗?我还问我哥了,让他问他的朋友呢?”
“呵呵,昨天手机没电了,放心了,小濛濛,我这么大有啥好担心的。”蹲在马路牙子上,我点上了一根烟。
凯子和斌子看了看我,两个人有些郁闷的低下了头去,好像两只战败的斗鸡。
“切切。”苏濛切切了两声:“你现在干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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