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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皇后的争执,并未影响秦恪的好心情,按他本心来讲,他宁愿陪着宝昕,哪怕坐在哪里发呆也好,只是他不能,否则,就会将宝昕架到火上烤。
秦聿晖刚登基,诸多事情要处理,这段日子也常与秦恪见面。他对秦恪的感情很复杂,他必须承认,这个儿子虽然还不是很成熟,但是,他已经能独挡一面,甚至,无论在民间还是在军中,他的威望是很高的,若是某日……
不能细思,他其实应该骄傲的不是吗?
秦炎悰正坐在对面,向他讲述最近武艺的心得,可秦聿晖总是走神,不时抬手敲敲腿。
人一生要做出很多抉择,当日他做出的选择,现在尝到了苦果,别以为朝臣那隐晦的眼神能瞒住他,他不良于行,他们一定在心里笑话他。
可是,有什么办法?!
若是再重来一次,或许,他仍然会做出这样的选择,那种心如死灰的感觉,无人能理解。
秦聿晖抬手抹了一把脸,把所有的情绪压下去。
不一样了,他现在是皇帝,是江山之主。
待太上皇出门游历,他就真正当家做主,上无长辈压制,这就是他的天下。
伺候秦聿晖好些年、在东宫封禁时也不离不弃的杨公公做得总领太监,看秦聿晖精神不好,端来一杯参茶:“陛下喝一点,润润喉。”
秦聿晖心不在焉地接过去,尝了一口,才回过神来,点点头,慢慢地将参茶喝尽。
“悰儿,今日你跟在朕身边。”
“是,父皇。”
“悰儿,你对你大哥……怎么看?”
秦炎悰沉默片刻:“大哥,有情有义。以前是儿臣想错了,才会在父皇遭遇麻烦事时无所适从,父皇,儿臣知错了。”
当年,若不是他想错了兄弟情信错了人,管不住嘴,也不会让秦聿晖来不及布置被动挨打。
曾经,秦聿晖也怪过秦炎悰,可是,相比秦炎恒,那种恨倒是浅淡许多,秦炎恒给秦聿晖的感觉,就是“认贼作父”,虽不至于治他死罪,却也不敢留在身边重用他。
正因为此,秦聿晖没想过丁氏的死会是秦炎恒剑走偏锋之举,怜惜之下,倒是给他机会做点事,免得完全摒弃在权力中心之外。
“你还小,也是朕对你的教导不够,朕不怪你。今后啊,听见什么或者有什么疑问,就亲自来问朕,这是咱家的事,不可盲目相信人。”
“是,儿臣受教。”
“回陛下,燕王求见。”
“哦,阿摩来了?叫他进来。”
父子三人能同时坐在一起平心静气地说话,这种机会不太多,倒也其乐融融,相比在坤宁宫,秦恪觉得心情很好。
相比秦恪在昭阳殿的自在,宝昕可要忙碌许多。
带着锦心,与方姑姑四下张罗,担了这责任,总得仔细些,才能保证新帝第一次宴请朝臣成功不是?!
“嫂子,我们去御花园走走吧,我都走累了。”
宝昕想了想,点头应承,该忙的前些日子就忙过了,他们只是做最后一次查验而已。
“等会儿也是要逛御花园的,这会儿还真没必要去。”
“嫂子,大哥也有侍妾,你说是不是没有男子会专一对待正妻?”
宝昕没想到锦心会说到这个,正色道:“是不是身边的呃人胡言乱语了?我得告诉母后才行,不说教坏了你,让你对将来产生恐惧,可不是好事。”
锦心连连摆手:“没有没有,嫂子,你别告状,我也是觉得跟嫂子亲近,才提起的。”
宝昕拉她坐进布置好的暖亭:“什么事都不是绝对的。你大哥对我很好,并未理睬那些侍妾,甚至都没跟我们住在一处,我一点都不糟心。我们被各种规矩压住,若夫君真心相待,他自然会想办法,所以,好男人还是有的。”
锦心撑着下颌,眼含期待,过几年她就得说亲了,她希望自己的亲事不是用来拉拢朝臣的手段,她也想找个彼此倾心的。
这很难,毕竟她遇见外男的机会为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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