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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靖玫说起我的策略时,靖玫都睁大了眼睛惊讶的看着我:“你疯啦?你想上新闻是不是?”
“不是,我只是想喂饱他。”
靖玫说:“男人,你是喂不饱的,你一个人能喂饱那就怪了。”
我说:“那怎么办?”
靖玫说:“你来月经了对吧?”
我点点头。靖玫看着我:“那,我来?”
我打电话给周宁志的时候,他真在家里睡觉。连续半个月的纳税,让他浑身没有力气,走路的时候都需要扶着墙,上卫生间的时候都在差点没从马桶上站起来。
对这种结果我很满意,但是我还是保证不了周宁志没有去玩女人,他玩谁都行,就是不能是左子楠,我讨厌那个势力的女人。
周宁志睡眼惺忪地问:“怎么了,让我睡一睡好不好,我腰很酸。”
“靖玫找你。”我说完,就把手机给了靖玫。
靖玫接过去,酝酿了一下,嗲声地说了几句,然后起身走到了一边。她避开了我,然后和周宁志聊了大约十分钟才回来,然后把手机还给我说:“今晚我就去你家。”
“你们聊什么了?”我很关心这个。
靖玫说:“当然是商量着怎么瞒着你。”
“是用我的手机打的,你居然还想着怎么瞒着我,他能信吗?”
靖玫说:“能信的,因为我们都疯了。”
靖玫的话果然让周宁志相信了,她说根本没有那种事,只是让她关心关心周宁志,而我因为来了月经,肚子痛,需要休息,靖玫没有提什么上床的事,只是告诉周宁志我是在生气才那么做的,周宁志释然,既然我生气了,那气消了就好了。
靖玫也说今晚去我家,只是告诉周宁志再玩女人的时候不要让我发现,不然的话我会吃醋的。我会吃醋吗?不不不,我是在生气。
生气和吃醋完全不同。
我说:“那你去我家吧,今晚我去你家。”
我们终于在一次默契的对话当中完成了交易。也许我们都疯了,疯得无药可救。当我们即将分别的时候我问靖玫:“我们的做法是不是不符合道德?”
靖玫问我:“什么是道德?”
我愣住了。
什么是道德?我们触犯法律了吗?触犯了,我们触犯了法律中的某一条,但我不知道是哪一条。我们肯定是违反道德了,并且是把所有的道德都触犯了一遍。
我们踏进了人类的禁区。
于是,靖玫今晚去我家,我去靖玫家。
可笑的是,我来月经了。胖子看见我来了,很奇怪:“靖玫呢?你们两大金刚不都是同时出现的吗?”
我问胖子:“你到底有没有病?”
胖子摇头说:“我没病啊,我有什么病?你看我脑子像是有病的吗?我看你才有病。”
“我问的不是你的脑子,我问的是你的胃。”
胖子笑道:“那你问它吧。”说完,胖子把肚子挺了过来,然后抓住了我的头,按在了他的肚子上,我知道胖子是什么意思,说:“胖子,你像碧血洗银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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