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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你不是都知道么……快松开。”五更镜给箫池在怀里抱得越来越热,抵触情绪也越来越大,她扭着身子挣扎,可是根本挣脱不了。
“可我不知道你要杀谁啊。呵呵,当初在列家车队前,你不是卖弄风骚得很欢么?怎么,突然变成清纯小女生了?”箫池坏笑着往她纤细的腰肢上摸了一把。
“快松手啊!别人看到了怎么办?你不是有女伴么?找她去啊!”
“你说箫隐啊,她是我的表姐,我只是陪她一趟,挡挡烦人的苍蝇。你可比她让我感兴趣多了,比如,秦渊和你是什么关系?”
你是说追你姐的都是苍蝇?啧啧,你又是个什么玩意儿?五更镜腹谤。
“他是我师弟。”
“只是师弟?”
“比较亲密而已。”
“哪种程度?”
“上过床行了吧?关你什么事啊?你很在乎他?”
“真是破鞋。”
“呸,和喜欢的人上个床怎么了?几个意思啊你,用破鞋形容!”
“对我来说都一样。”箫池如是说,他可是要全处全收的气运之子,后宫成员怎么能有上过床的前男友呢?即使是母女双收,母亲也要因为种种原因保持一血还在才行。
“行行行,我破鞋行了吧!破鞋可不敢和你这种伟光正的天之骄子有牵连,放我走吧!”
“不行,你们师父是谁?”
“暗裔剑魔亚索。”
两人轻声拌了半天嘴,从旁人的角度上看,很容易理解成事你侬我侬,打情骂俏,事实上两人皆暗提灵力,互相较劲。正在一挣一抱胶着之际,不远处的小道里居然走出一个人,看见二人先是习惯性地往阴影里缩了一步,然后又大步走出,不悦地说:“小镜,你怎么回事?正忙的时候不去工作,居然勾引客人卿卿我我?还不快去干活?”
五更镜转眼看去,正是刚才调戏她的,负责领导她们一队侍女的停枫居门人,连忙申辩说:“没有,是他……”
“别说了。这位客官,不知如何称呼?”门人问箫池。
“在下箫池。”
门人凝眉思考了一会儿,回忆“箫池”这个名字,终究没有在重要宾客的名单里找到,随即一改刚才的恭敬脸,倨傲地说:“这位客人还请自重,不要随便轻薄别家的侍女,像个流氓似的,败坏自家声望。”
“哈哈,你是不是妒忌了?你们家的漂亮侍女看来还挺享受我抱着她的。”箫池笑了笑,又往五更镜腰上捏了一把,刺激得她娇嗔:“松手啊!”
见状,门人大怒,指着五更镜便骂:“贱人!闭嘴!”然后又对箫池喝道,“小子,在别人的地盘最好还是识相点,不要逼别人动手。”
“哦?如果你想,请自便。”箫池不屑地说。
五更镜慌了,他们是想开演一场小白文里常见的,靠女人拉仇恨然后装逼打脸的戏码吗?虽然门人也是个色鬼,但箫池这种调戏别人家侍女的行为,秦渊看到了也会打,五更镜可不想看他在有关自己的事上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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