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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发能量态的棱枪,在沈征的掌心凝聚,尖锋对准了许队长。
“棱枪?”许队长看着那一发锐利的棱枪,不由笑了起来。“这就是你的力量?植虫者中最常见最普遍的这种远程武器?”
沈征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那种眼神仿佛是狩猎者看着仍在陷阱中耀武扬威的猎物的眼神。
“说出你背后的势力。”许队长收起了笑容。“看在它的面子上,我或许可以饶你不死。”
沈征仍没有说话,仿佛一只沉默的野兽,只紧紧盯住眼前的猎物。[
这种眼神令许队长感到不悦,他哼了一声:“你不是首都任何势力中的一员,首都范围内和周边所有的高手我都清楚。你是外地人。你来自哪里?威河?天宁?湖口?在首都和首都守备军的人冲突可不是个明智的选择。”
“你怕了。”沈征冷笑。“半路截杀,打算因为一次小小的冲突杀害与你冲突的人,事到临头却又害怕。真是可笑。”
“可笑?”许队长眼里凶光四射,“我会让你知道谁是可笑的人。大老远地跑到首都来,不自量力地和守备军的队长抢女人,然后死在一条僻静的小路里。这种命运既讽刺又可笑,不是吗?”
“想杀就过来。”沈征缓缓说道,“别总是在那里废话。不过我要警告你,当你向别人伸出利爪时,要先准备好棺材。”
“棺材?”许队长冷笑着,“但愿你的家人早已为你准备好了墓地!但我想也许他们在为你收尸时会很麻烦,因为我会用这双利爪将你和你的同伴撕得粉碎!”
沈征这次没再说什么,只是用目光锁定了对方的额头。
“沈征……”乐宁在他身后不安地两手互捏着,张着嘴,不知说什么好。他现在十分后悔,后悔今晚不该带沈征出来。
许队长的脚步由缓而疾,突然间由行走变成了冲刺,人带着强烈的虫息向着沈征直扑而来,锐利的爪尖在夜色中隐隐闪烁着死亡的寒光,如五道流星向沈征胸膛落下。
也就在这一刻,沈征掌心的棱枪毫不犹豫地射了出去,这一发能量瞬间突破了夜色中的虚空,撞在许队长的额头。
在相撞的那一瞬间,许队长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屑,然后在那电光石火的刹那间,一种极度危险的感觉渗进了他的心田,一瞬间的感知中,他觉得自己额头的护体虫息突然间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撕开。
惊恐的情绪在大脑中快速展开,但又瞬间消失。
因为那一发棱枪已经突破了他的额头防护虫息,刺穿了他的颅骨,钻入了他的脑内,然后以能量状态爆发出自己的全部力量。他那柔软的脑组织,在那一瞬间里被炸成了四散的液体状态。
所有的虫息,在那一刻里消失,那只伸向沈征的爪重新变回了柔软的人手。许队长的身子摇晃着向前扑去,倒在了僻静小路的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沈征!”乐宁声音颤抖,看着倒在自己面前的尸体,吓得面人色。
“队长!”看到这一幕的四位壮汉惊呼一声,飞奔了过来,每人掌中都凝出了棱枪,对着沈征直射而来。
“小心。”沈征一把将乐宁到了一边,虫息模拟成钢甲虫铠甲的状态,硬挡住了这些棱枪,双手连射,四发棱枪飞射而出,全部直接命中对方的额头。
四个壮汉身子一颤,就地倒下。
“我们走。”沈征一把拉住乐宁,突然一跃而起,跳向了路边一幢高楼,他左手上虫息涌动,化成了利爪,直接刺入墙壁,身子一躬一展借力一而起,几下就来到了那幢十层高楼的楼顶,再从另一边跳了下去。
乐宁强忍着没发出惊呼,但脸色已经吓得苍白。沈征一手搂住他,另一只手刺入大楼墙壁,停住了下落之势后,微微一笑:“放心,安全得很。”[
一松手,两人再次下落,沈征连续几次用刺爪刺入墙壁,减缓落势后带着乐宁平安地到达了地面。
凭着虫族的感应力,沈征在陌生的夜色街道中快速地移动,几分钟后就来到了一条繁华大街上,伸手叫下一辆出租车,带着乐宁乘车回到了酒店。
一直到进入乐宁屋中坐定,乐宁才缓过神来,惊恐地看着沈征,颤抖着说:“咱们这次惹了大祸了!”
“那也得有人知道是我们干的才成。”沈征平静地说。
“你的胆子太大了。”乐宁嘟囔着,“他们可是首都守备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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