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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沄眼神渐渐变得虚无缥缈空洞,毫无焦距,愣愣的看着秦无色的双眼,如同一只扯线木偶般木然的动着薄美的唇畔:“我是流沄,我要解你的毒。”
秦无色皱了皱眉,总觉得不应该如此。
此刻流沄回过神来,还有些不适的晕眩之感,阖上眼,卷翘的长睫如蝶翼般颤动出迷人的弧度,薄唇轻启:“公子若不信不妨杀了我吧,只是我确实不知道御雪他竟掳了公子的母亲……”
一阵叽叽喳喳的鸟鸣让秦无色皱了皱眉,此刻的流沄也睁开了美眸,“公子,你先放开我,小花它……”
“呵,少爷还以为你真不怕死呢。”秦无色一声冷笑。
“公子误会了,小花该上药了,等我给小花上了药,公子再杀我不迟。”流沄满眼真诚,莫说,那张让人无法招架的漂亮容貌着实揪心揪肝儿的让人疼不够。
秦无色半信半疑的松开他,斜眼看他能耍什么花样,他快速的起身走向房间一角,抱起一只笼子,秦无色眯眼一看,笼子里是一只鸟儿,不是什么名贵品种,只不过是一只小麻雀。
“小花,你又疼了吧,来,该上药了。”流沄满眼的心疼,小心翼翼的将小麻雀从笼中捉出,玉指上的药膏点点的涂抹在小麻雀的细腿上,呢喃道:“以后遇到大鸟打不过就要跑,别再让鸟欺负了知道么?”
秦无色嘴角抖了抖,怀疑他怕不是个智障儿,站起身走到他身后,觑了小麻雀一眼,笑道:“它这点伤用得着上药么,自己扑腾几天不就没事了。”
流沄眉心一蹙,转眼看向秦无色,不悦道:“但凡是伤了,但凡我遇见,能救便救,医者父母心!”
秦无色愣了愣,瞅了他一眼,漫不经心的说:“你给它乱用什么药呢,它是鸟又不是人,能混着用么?”
“黑玉断续膏咯。”流沄不慌不忙的说道。
秦无色两眼睁大,这药他听说过,极其珍贵,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给它用点金创药不就得了,它又不会付你药费。”
“为医者,怎么能什么都要银子呢,我救你,有收过你一文钱么?”他以一种责备的眼神看向秦无色,将小麻雀的药膏上好后,在它耳边嘀咕了几句,才放开它。
小麻雀扑腾了几下翅膀后,从窗户飞了出去,流沄这才又转眼看向秦无色,“现在,杀吧。”
秦无色上下的打量着他,真是被他弄得头昏脑胀,深吸了一口气,“少爷我也未必要杀你,只要你说出少爷母妃所在,少爷就放了你。”
“我若是知晓,即使你不问,我也会告诉你,不然这样,我去问问御雪,叫他放了公子的母亲。”流沄始终看着秦无色,那一双水色美眸中,尽是一片无与伦比的清澈真诚。
秦无色的太阳穴又隐隐作痛,孪生的兄弟长得相似她知道,但多少该有点细微的不同吧,眼前这个除了服饰不同,也未免像的太厉害了,连声音都如出一辙!可这口吻,听着又不像骗人,而且摄魂眸下他也只说为她解毒,她该不会被一个臭小子耍的团团转?
“公子?”流沄见秦无色毫无反应,轻声的唤了一句。
“别吵!”秦无色不耐的哼了一句,思绪紊乱,此地处处都走不出去,又找不到南风吟与苏红琴,杀了眼前人于事无补,不杀又怕他耍什么把戏,真是够头疼的了!
“公子,你身上的袍子破了。”流沄觑了一眼秦无色的衣袍,好心的提醒。
秦无色垂眸看了看,经过昨夜的五绝相生阵,身上确实多处被树枝划破,只是她斜了流沄一眼,“你即刻带少爷去找御雪。”
“公子,御雪他会布阵,我也不知道他在院子里哪间房中,乱闯乱撞恐怕一夜都回不来了,不如明日再说?”流沄有些为难道,继而又道:“公子身上的衣袍都坏了,先去沐浴,我房中有沐浴的地方,我再找套衣裳给公子换上。”
秦无色眯眼看着他,微微点头,他便走到衣柜前翻了一套冰蓝色的袍子出来,递给秦无色,“都是我的衣袍,公子将就一下。”
秦无色接过衣袍,轻抚了抚,上好的衣料如水般细滑,虽不如自己所着的云锦珍贵,却也是不俗的珍珠缎料子,扫了一眼那五扇折叠屏,她轻轻一推将流沄推坐在一张椅子上,尾指一钩将他腰间的玉带带出,将他与椅子绑在一起,打了个死结。
又嫌不够稳妥,她将自己身上的玉带解下,将他两手反绑在身后,一切妥当之后,她才满意道:“在少爷沐浴的期间,你别想乱跑。”
流沄美眸闪了闪,却没说话,秦无色转身走向屏风之后,一只木桶已注满水,只是手探入水中,水温早已是冰凉刺骨,她习武之人倒不怕这点冰凉,不会让流沄有借口出去烧水什么的,只要将他留在身边,不管他说谎与否,到天亮时御雪来了一切就自见分晓。
褪下衣袍,全身浸入冰凉的水中,冷的秦无色打了个寒颤,屏风外,流沄的声线响起:“公子,水是早上备的,会不会冷?”
秦无色皱起眉,他有完没完,不耐道:“不会!”
“公子,你别骗我了,你身上的毒刚清,还需调养,要是再染了风寒就不好了。”流沄悲天悯人的声线再次响起,貌美心善玉面美观音说的可不就是他?
“不需你操心。”秦无色牙齿打颤,说不冷才怪,暗暗的用了几分内息调理,但这水却依旧冷入骨髓,随意的洗了两下,便擦干了身子,拿过一条长长的布巾,她眯眼瞧了瞧,亦有不少刮破的地方,随意的扔在了一边,现在也不出门,先不绑着那处也无碍。
将流沄准备的衣袍换上,长了许多,他看起来纤弱,衣袍穿在自己身上却略显大了,她挑了挑眉,原来自己这么纤瘦,系了腰带,她步出屏风外,瞄了一眼流沄,却只是步到床边,隔空一弹,将烛火熄灭,房间霎时一片黑暗,她懒洋洋的躺上床,“今夜你就这么坐着睡罢,少爷睡的浅,要是你有一点儿动静都会醒,所以——你别妄想半夜趁少爷睡着逃逸了。”
流沄声线虽如御雪一般带着些许清傲,带又多了几分温润柔和:“公子何必如此呢,我不会跑的,不过既然如此公子才能安心,那就这样吧。”
秦无色安心的阖眼,她确实睡眠很浅,一点动静都会惊醒,但不得不防流沄身上有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迷药让她不省人事,所以也未真的睡,只是闭着眼睛稍作休息。
“啊嘁——”秦无色连打了几个喷嚏,揉了揉鼻尖,还真的染风寒,她体质什么时候这么弱?必然是那小子的毒药让她轻易的就被一池冷水给弄风寒。
“公子?”流沄声线再起,有些责备道:“我不是说了以冷水沐浴会染风寒么,你偏偏不听,现在果真风寒入侵了罢,你快放开我,我给你拿些药。”
“闭嘴!”秦无色愠怒道,一晚上听他念念叨叨,烦都烦死了,她突然很想念赵凌风,突然觉得赵凌风一棍子打不出个闷屁的性子实在是好,要是时时刻刻陪伴在她身边的人像流沄一样唠叨,她一巴掌就拍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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