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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广孝确实对他很感兴趣,因为他从王贤身上,嗅到了同类的气息……就像朱瞻基说得,姚广孝一生都是异类,他的怪异来自他超绝的智力生不逢时,而王贤的怪异,则来自他那二世为人的灵魂,尽管他一直很努力的掩盖自己的不同,但是瞒不过姚广孝的那双慧眼。同属异类,这就是姚广孝对他感兴趣的原因。
“你想让我当靠山,也不是不可以。”但姚广孝毕竟是姚广孝,谁也没法从他那儿讨到好:“现在就落发剃度,拜我为师,自然再没人敢打你的主意。”
“呃……”这下轮到王贤惊呆了,他想过进京会当太监,却没想过会当和尚。但是脑海中只寻思了一瞬,他便点头道:“可以,只要老和尚去把周臬台捞出来,我现在就可以剃度。”
“呃……”姚广孝没想到,他竟决断的如此干脆,“你好像才刚成婚?”
“顾不了那么多了。”王贤一本正经道:“我早就发过誓,豁出性命也要救周臬台。我连命都可以不要,还要啥媳妇。”
“你不是这种人吧……”姚广孝缓缓道。
“仗义每多屠狗辈,王贤出身市井,能混到今天,就靠一个义字。”王贤正色道。
姚广孝闻言,寿眉耸动一下,缓缓道:“周新的案子已经变了味,我不能掺和,但可以帮你写封信,拜托另一个人去办。”
“既然师傅打了折扣,那也给徒儿打个折扣吧,”王贤趁机讨价还价道:“就让小子拜师不剃度吧。”
“这也可以讨价还价?”姚广孝瞪眼道。
“师傅刚才也说过,我才成婚,让无辜的媳妇守活寡,怎能安心跟着师傅修行?”王贤立马改了称呼,恬着脸笑道:“师傅您慈悲为怀……”
“那就算了。”姚广孝垂下眼皮道。
“别价……”王贤这下没办法了,苦着脸道:“剃就剃吧,这么长的头发,我早就烦透了。”
“哈哈哈……”看他苦瓜也似的一张脸,姚广孝这才畅快笑起来道:“不是心甘情愿的剃度,我还不稀罕呢!”说着拿起抄写经文的羊毫,写了一封短信,递给王贤,王贤伸手去接,也不知怎么弄的,那串菩提念珠便到了老和尚手上。“这串念珠换这封信,公平合理,童叟无欺,现在你给我有多远滚多远!”说完便闭上眼。
见这老和尚这就变了脸,王贤只好恭敬的行个礼,退出禅房。
禅房里,姚广孝默念完了一篇经文,这才缓缓睁开眼,嘴角露出似有若无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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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厢间,王贤从禅房出来,叫上仍在食房里吃面的众人,离开庆寿寺,返回了太子府。
朱瞻基早就翘首以待了,一见王贤回来,便将他拉到书房里,详细询问起今日的经过来。
听王贤那般大胆的和姚广孝对话,朱瞻基啧啧称奇道:“你胆子真够大的,就是我和父亲,在姚师面前都毕恭毕敬,大气不敢喘。”
“姚广孝奇人也,岂会在意那些虚礼?一开始我就跟他说了,我来拜的是老和尚,心里也是老和尚。”王贤淡淡道:“我想京中的王公贵族,无不对他毕恭毕敬,但他似乎并不领情,那只好换一种方式对他了,”说着看看朱瞻基道:“你说是吧,小黑。”
“……”朱瞻基恍然道:“原来是我把你胆子养肥的!”
“嘿嘿。”王贤笑着点头道:“是这样的。”
“不过你没拜他为师,还真是可惜?”朱瞻基惋惜道:“天下多少人梦寐以求的机会啊!”
“只是一句戏言而已,当不得真。”王贤心里却道,这你就不懂了,我们已经建立起某种关系了,不一定非要走那个形式的。其实他和姚广孝说了那么长时间的话,落在有心人眼中,已经足以说明问题了。
说完,王贤将那封信掏出来,奉给朱瞻基道:“这是菩提佛珠换来的,不知妙修真人是哪一位?”
朱瞻基接过来,看一眼封皮,面色怪异道:“妙修真人,是我小姨奶奶……”
“就是那位曾经大胆……”王贤结舌道:“……的女子。”
“是,”朱瞻基重重点头道:“就是那位曾经大胆……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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