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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草诗听到这句话,很随意地挠了挠微湿而凌乱的头发,漠然说道:“舅舅,你应该很清楚我们两个人现在都是骨折多处的重伤号,想让我们两个人忽然眉骚眼动心乱摇床,难度很大。”
许乐听到这句话,内心生出无限赞叹,原来这位看似只爱与机甲暴力打交道的公主殿下,拥有他不曾想像到的文学风情。
“我们需要吃的,需要伤药。”怀草诗向囚房外那个疯子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合金墙壁里面的通道打开,一盘清水食物和治疗外伤需要的药物送了进来,许乐困难地扭转身体,取下这些东西,疑惑地看了一眼黑暗的对面。
囚房外的大师范依然在用他诗一般,剑一般的语言点评着生存与死亡,宇宙的新生与毁灭,人类文明应该持有的态度,房间内的许乐和怀草诗则是沉默地听着或者根本没有听,闭着双眼进行着悠长的呼吸。
忽然间。
真的是忽然间,没有任何预兆,没有任何前提,囚房外那个唠唠叨叨的说话声嘎然而止,囚房内外重新陷入了死一般的安静之中。
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许乐睁开了双眼,疑惑地看了一眼沉重墙壁外向,又看了一眼对面。
彼时,怀草诗同样蹙起了眉头,因为这片死寂来的太过突然。
……
……
囚室内的两个人都很清楚,按照外面那个疯子的性格,绝对不可能在这种时刻忽然收声住嘴,肯定发生了什么,问题在于,他们怎样思考也不能猜到发生的真相,怀草诗不认为父皇敢违逆那道血全誓命令军队攻进来,许乐不认为这个世界上有谁能够悄无声息地控制住那个以爱与和平为标题实际上疯狂可怕的大师范,更关键的问题在于,就算制住了……也不可能如此无声无息。
长时间的沉默之后,怀草诗忽然开口说道:“你试一下清水和药。”
许乐沉默片刻,问道:“你不怕水和药里有毒……那种毒?”
“你是说春药?”怀草诗眉梢微挑,冷静回答道:“有这种可能,所以我建议你先试,以你现在的状态,就算吃了春药,应该也没有任何效果。”
许乐默然无语,低看望向小腹,一天前被那个凶残女人踹的一脚后遗症犹存,虽不至于断子绝孙,但至少现在肯定是无法做出应有的反应,人生之欢愉无奈,无奈之欢愉大概尽在痛楚无能之中。
他抬起头来,想要说些什么,却终究什么话也没有说出来。
因为,门忽然开了。
……
……
(今儿青岛航空管制,他妈的,夜里才到上海,多差一千字,明天白鸟要唤酒,不知道情况如何,反正我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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