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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敢拿陶部长开涮?”顾罡韬说,“身后追你的男人至少一个班,关键只在于陶部长看得上看不上。”
顾罡韬说着说着,目光无意中停留在一个别致的小镜框上,脸色立即阴沉下来。辛弦反应快,迅速用身子挡住他的视线:“罡子,桌子太乱,不知道你要来。”
顾罡韬没说话,用手轻轻拨开辛弦,拿起镜框,眼睛直直地盯着镜框里含笑的黛微。
辛弦从他手上夺过镜框:“这是我俩毕业那天照的,已经发黄了。我总觉得她没有离开过。”
“我也有她的照片,只是缺一张合影。我从来不想拿出来看,有一种东西你们体会不到。”顾罡韬说。
“罡子,都过去了,越想越苦。走,我们喝几杯!”齐浩楠说。
辛弦拉起淘气进了厨房,忙碌一阵子,几盘下酒菜就摆上了桌子。
齐浩楠给俩人倒了个满杯,默不做声地碰了杯,然后一饮而尽。顾罡韬说:“我们多少年没交过手了?”
齐浩楠微笑道:“怎么,又想挑战?”
“挑战也没地方,咱们扳手腕吧。”
淘气制止道:“你们还是省省劲吧!”她拍了一下顾罡韬的胳膊,“你俩永远是一对好斗的公鸡。”
“算了,他们难得一聚,让他们乐乐吧。”辛弦说。
“你那口子整天都在耍手腕,罡子哪是他的对手!”淘气口无遮拦。
齐浩楠毫不介意,只管挽起衣袖:“我还就要和他比比看。”
顾罡韬笑道:“在农村那会儿,你摔跤没胜过我,但总是属于挑战者,现在,你的锐气真的不如当年了。瞧你一个富态相,浑身都圆得没了棱角。”
“他整天出门坐车,进门开会批文件,能不变吗?”辛弦说。
“你俩都说得没错。过去,弦子夸赞她的夫君是一只展翅翱翔、搏击蓝天的鹰,一棵饱经风霜历经坎坷的树……”淘气说。
齐浩楠看了一眼辛弦微笑道:“我现在确实是变了,变得啥都不像了,不是高尔基笔下的那只搏击云天的海燕,也不是老舍笔下那只为生存而挣扎的小麻雀,成了杜甫笔下那只情系乡土的归雁了。在农村工作的时候,和农民在一起,不需要刻意装饰,想笑就笑,想发火就发火。离开那么多年了,它带给我的是诗的意境,梦的牵绕,每当跟朋友谈及它时,总是欲罢不能。现在不行了,整天开会,批文件,下级见了你笑的那么谦卑,上级见了你不是打官腔就是批评……我现在已经没有锐气了。”
齐浩楠突然打住,转换了话题:“该言归正传了。你的事淘气都说了,罡子,你不是个商味十足的人,从这一点出发,你的思虑就比不过赵天星。不是我泼冷水,如果你执意与他合作,得记住坐在一起喝酒,可以称兄道弟,作为合伙对象,原则就是原则。你不存心去算计人,不等于别人不算计你。我说这些,你可能会见笑,但一定得放到心上。”
“你说得很对。不过我不与他合作,也会与别人合作。我顾罡韬不找事,但也决不怕事。我是诚心诚意与他合作,没有僧面也有佛面。就算他脑子转得快,有再大的胆量,也未必敢对我使坏。”
“你可以男子汉大丈夫说一不二,赵天星可不是。”
“放心,我都明白。好了,咱们喝酒。”顾罡韬咬咬嘴唇,端起了酒杯,“弦子,你的厨艺可是大有长进啊!”
辛弦望望淘气,两人同时笑了。
“味道真的好吗?”辛弦悄悄问淘气。
淘气边吃边回答:“太好吃了!”
这些日子的淘气心烦意乱,脸上缺乏表情,而此刻的笑更显出天真无邪:“来,弦子,咱们姐儿俩也干一杯。”
听说女士要喝酒,齐浩楠赶紧给她们一人倒了半杯。
“跟着当官的做娘子,跟着杀猪的翻肠子,你可是比以前的酒量大了。”放下酒杯,淘气笑呵呵地说。
辛弦腼腆地笑了:“不行,不行,一喝脸就红。”她那乌黑的睫毛遮住了眼睑,俊俏极了。
淘气的脸庞泛起了红晕,她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随即端起杯子,那缓慢喝酒的动作着实有几分妩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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