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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狐疑:“你是不是在驴我,实际上是他俩要结婚了。”
另一人讲道理:“要结婚了怎么可能是这种态度,一点儿都不亲热。”
江成雨呜呜抱着喻蓝江大腿:“我真的好为他们感到难过……”
喻蓝江烦得一把推开他:“爬。”
怎么也不为老子难过难过。
沙丘之上,一人静静坐着,漫天星辰近得似能伸手揽入怀中。
不过寥寥几载,他当然还记得那一刻的自己,有多欣喜与满足。
他找到她了。
无天无地,无星无月的地方,他感受到了熟悉的呼吸。温热的,又是沁冷的,带着薄荷的清冽,让他往后每每迎着清风,都像同她接吻。
她不出声,但他知道她在那里。他好像无声地喊了两句什么,流了几滴眼泪,全被吸音材料收了干净——最后他张开了双臂。
怀里空空如也,又好像抱住了他的整个天地。
他找到她了。
终于找到她了。
细腻的沙握进掌心,一阵风过,从指缝里漏了个干干净净。
陈承平从窗户翻进来,不出所料,漂亮女人睡得被子都踢到床下去了。
他跳下来,从地上捡起被子抖了抖,扔到一边的衣架杆子上挂起来。做完一切他还去厕所洗了个手,然后才脱鞋上床,把她卷到腰上的白裙子拉下来盖住她的屁股,从后面抱住她。
这个天气实在是燥,还让他的体温烘着,片刻后宁昭同就挣扎着醒过来,手脚酸软地推他:“热,别贴着。”
陈承平把身体移开,脸却凑了过来,讨了个黏黏糊糊的吻:“对不起啊,把你弄醒了。”
她抬腿压住他的小腿,迷迷糊糊地回:“怎么弄的?”
“……”
她成心的吧。
等她开始装作无意识地拿大腿蹭他,他确定了,她就是成心的。
他有点想笑,握住腰上的腿,手掌磨了两下:“你这暗示是不是太明显了?”
“嗯……”她慢慢睁开眼,好像是想了想,然后猛地扑过来亲他,“那我明示好啦。”
一个濡湿的深吻,在这片干燥的土地上几如涸泽之鱼的甘霖,于是他理所应当地回应以濒死求生般的狂热。吻,肌肤的摩擦,缠在一起的肢体与发。钢条焊出的简单结构不足以支撑两份躁动,他抱着她滚到地上,窗外的月色映出他起伏的胸膛,喉间溢出的声响几如叹息:“宝贝儿……”
她喘得厉害,坐在他的腰上,指腹慢慢抚过他的嘴唇。下一刻,长发铺天盖地,随着她的俯身,盖住他所有的视线。
女人柔软的胸乳,干净的体香,颤动的心跳声声入耳,他整个思绪都随着呼吸一起乱了。他看见她褪去了身上最后一点布料,撑着他的胸膛准备坐上来,蓦地脑中浮出一丝清明:“等下!”
“嗯?”
“……没套。”
她很轻地笑了一声,如同风声掠过耳尖,而后就压着他肩膀,调整位置坐了下来。
“不、啊……”他被夹得吸了一口气,意识到她的意思,一时喉间堵得厉害,“你、啊、腿打开宝贝儿……”
她这是愿意跟他生个孩子?
“不准说话,”她贴着他的唇低声警告,却又扬起笑,“可以叫,小声一点。”
他都能感受到她笑起来时面部肌肉的走向,心里软得不行,叫是不好意思叫,下身却很诚实地朝里面顶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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