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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驾到。。。。。。”
主仆几人正说的热闹,忽然外头传来一声小太监的唱报,夏夜立即过去把佩玖兰从软塌之上扶起。
春朝也赶紧从椅子上站起身,想把刺绣给收起来,谁知佩玖兰却对她使了下眼色,然后春朝便把放着刺绣东西的小竹筐递给了她。
凌舜华明黄色的身影走了进来,直接在上首坐下,佩玖兰把竹筐随手放在一旁,对着凌舜华欠了欠身子,“臣妾见过皇上。”
“奴婢参见皇上。”身后的春朝与夏夜立刻向凌舜华行礼。
“朕是不是打扰了皇后?”
凌舜华的视线在佩玖兰随手放到一旁的竹筐之中扫过,这女人,几日不见,莫不是转了性子,要绣花?
自从御花园赏花案以来,凌舜华都不曾来过佩玖兰的重华宫,一是事忙,二来事件没有解决,他竟然不知道来的话,该与这个女人说些什么。
而这个女人,他并不曾禁她足,但是在这期间,她却从未离开过重华宫一步,不知是不是故意的。
明明在宫中见了萧文,也见了佩亦城,却唯独没有出门去他那里看上一看,难道她当时对于怎么处理这件案子一点都不关心?
每日凌舜华只能从手下的那些人口中,听到一些她的消息,什么今日拔鸡毛,明日做点心,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
直到案件被结,收了佩亦城的兵权,想着佩玖兰总会过来找他理论,没有,她依旧懒懒散散的待在重华宫。
“普天之下,莫非皇土,皇上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臣妾怎敢轻言打扰。”
佩玖兰说的理直气壮,明明语气中带着一些不满之意,偏这话里头却让人挑不出毛病。
凌舜华端起春朝递过来的茶水,看着站在他眼前的人,淡然道,“皇后在做什么?”
“刺绣。”
“刺绣?”
凌舜华的目光落在佩玖兰的那一双纤纤玉手上,这双手是一双会绣花的手吗?他并不这么认为。
两人认识这么多年,她似乎从来不曾碰过这些女红,犹记得她还未入宫之时,凌舜华去将军府找佩亦城。
刚巧看到佩玖兰坐在凉亭之中,背后是盛开的鲜花,很漂亮,本来美人坐立于亭台,该是一副美好的画卷,如果她手上不是拿着那把剪刀的话。。。。。。
“夏夜,快点,穿上这条裙子让本小姐看看。”
佩玖兰一手握着剪刀,另一只手拎着一件被剪成破破烂烂的彩色碎布条,照她当时的说法,破布是条裙子。
“奴婢才不要穿,小姐剪的这是什么东西?”夏夜躲得远远的,就差跳出凉亭逃跑了。
“裙子啊,你怎么这么不识货?”
佩玖兰把剪刀放下,两只手一起撑开了她称为‘裙子’的破布条,语带诱惑,“快,穿上给本小姐看看,夏夜这么漂亮,穿上这件本小姐的得意之作,一定会更加耀眼。”
“穿上像只花公鸡还差不多,”夏夜躲在柱子后头,咽了口唾液,“小姐,老爷让您绣花,您竟然把它全剪了,奴婢去告您。”
“你个小丫头片子,你敢。”
“您要是再让奴婢穿这公鸡衣裳,看奴婢去不去?”
“小样,敢要挟本小姐,看本小姐怎么收拾你。”佩玖兰把破布条拿在手中转了几下,直接朝夏夜飞了过去,落在了她的脑袋上。
“哈哈哈,这下不用穿花衣裳了,改戴彩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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