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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正擦过脖颈上的白色校官领章,没有去佩戴红底有着金线绣制的矢天菊元帅领章,接着他的五指往上去扣上金属质地的扣子,每天早上泡一杯冷茶,而后穿过静卧的街道与粉刷上标语的深灰色墙壁,门口的卫兵检查了他的身份,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西线总司令,现在正在督促大西洋壁垒的防御工事。
他翻开文件,已经能定心的谛听一番胡言乱语,他发现自己已然不在乎,无非是大西洋壁垒被修筑的固若金汤,被杜撰出用来宣传的虚假部队,此类种种,他从前觉得丝毫不能忍受,但伴随着担任荣誉指挥的时间越长,他竟觉得都已经全部习惯。
打字员给他递了一份说明,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在几天前已经读过,哪怕是再次翻阅他都对内容了如指掌,无疑是对抗在斯大林格勒被俘的将军的宣传,是由元首的侍卫长鲁道夫施蒙特将军发起的,他坚持这样可以加强她对陆军的信心。
与其增强她对陆军的信心,倒不如增强陆军对她的,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甚至都有些想不起来她正常的状态,他觉得她情况很糟,服用药物都已经不是秘密,但为了避免对她近乎惨淡的审视,他还是选择消极的别过脸去。
但那并不代表看不到,他只是不想去捅破或者揭穿,无论发生了什么,国家和元首都一切正常,他想起施蒙特将军,他才是真正对元首的异常视而不见的人,忽略她颤抖的手腕,忽略她冰冷的如同水鸟般的身体,在她需要注射的时候把她的私人医生喊进来,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侧身向他颔首,他才如梦初醒般的站起身,他感谢伦德施泰特能来,因为这对元首来说很重要。
他以为她有了好转,那是由于她在信中客气的言辞,她谈到惜才,谈到西线攻势,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还是尽可能地去谅解,他设想她收到信或许会很感动,只是他看着同僚们行纳粹礼,他立刻意识到这不像一只正规军。
于是他的目光现在落到了元首脸上,元首的颧骨并不高,她此时垂着眼睑,却没有多少意识回笼的感觉,鼻尖有些寒意的潮湿,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注意到她手腕有细微的痉挛,但他还是递上那份声明,她却没有看那一眼。
她显然已经对这份声明已经不在意,仿佛是有了更好的把握,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觉得有些疑惑,但很快他的疑惑被冲淡—他见着一片签名,起先他以为是抓挠的痕迹,而后他这次看清了,这使他嘴角猛地抽搐了一下。
简直一片狼藉。
而她的眼睛在左右乱看,呈现出某种不正常的情绪,仿佛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的拒绝对她来说,很快能让她失去理智而抓狂,她简直无比伤心…“他们都签字了,你是他们的代表,为什么你不肯呢?”
这就是最差的时机。
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的手腕被她一下抓住拖动,几乎是强行压着他的手指让他在她的皮肤上签字,而她的精神仿佛解体到了一定程度,一边乱流眼泪,一边不断的打着冷战,笔尖被迫戳进她的大腿,带出一长串连绵的血珠来,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不想签了,他的军靴在摇晃,他脸上眼睑都在跳动,几乎都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但他平复了好几下呼吸,神情麻木下来。
就把她视作一个精神就要垮掉的人…把它当成安慰剂。
他戴着手套写了一会,就把它视作一次正常的签名,松开手,就着元首摇晃的大腿,湿热的透着粉意的皮肤,简直如同皮下注射,隐约能看见皮肤下一条条纠结在一起的滚烫红痕,而她显然不能理解他的不耐,或者她比他更加焦躁,连大腿与脚趾都在紧张的蜷缩,皮革质的触感很快叫她连腰肢都塌陷下去,陷在那张靠背椅上不断的可怜的痉挛。
他看见了,那就是一口烂桃子,没有闭拢的穴口甚至都是鲜红色的,吐出的一大滩的浓精顺着翻开的雪白肉瓣,流到她坐着的位置。
他脑子下意识的嗡鸣了一声,连手指都钳子似的一根根的嵌进她的大腿,几乎都把她的大腿掰成了一个正方形,连她的耻骨都在吱吱嘎嘎的作响。
“求和!”他的声音听上去就让她一抖,他几乎克制不住自己的愤怒,“你会把我们都毁了!你根本没办法控制自己!”
她的神情依旧是恍惚的,好不容易叫药物安抚下来的精神似乎又被猛地击垮,沾在她眼眶内的眼泪沿着面孔四处漫荡,连黑发都湿透了,蓝色的眼睛从湿漉漉的头发里渗透出来,仿佛是被雨滴浇筑的标本,随时都能割裂出它内部扭曲而不稳定,却又剔透到类似冰晶的质感。
“不,不!我不准!”她拼命地呢喃起来,瞳孔过度放大,仿佛还在梦中似的梦呓,那种失调的面部表情如同被欺负到无法呼吸的边缘,“放手!好痛!”
一线拖曳着的唾液滴到了他的手背,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就看着那线唾液滴到他的掌根,他身体一震,还是慢慢地松开了把持着她大腿的手,接着他缓缓直起了腰身。
“好,很好。”他连说了两遍,眼睛睁开又闭上,此时目光从她的大腿方向直接越过,嘴下的木偶纹都转向某种严苛,他的眼神飞快的凝聚了,继续沉下手腕把名字签完,写到最后一个字母,墨水被晕开,勾出的长长一线滴到了大腿内部。
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忍耐着她的乱晃,其中难以避免的扫过那个粉红的肉洞,那个外阴略有些红肿的,不停往外滴水的地方,在他的袖口再次叫她喷湿之后,他脸上终于展现出了明显的好恶。
他直接给了重重地一挥,那掌掴的力度叫人头皮发麻,几乎是把那个乱抖的穴扇得咕叽咕叽作响。
“好疼—好疼—”
连脚尖都在发抖,那种被迫什么都流干的可怕痛感让她连嘴唇都丧失了颜色。
“痛?”他沉吟了一下,那都不是一句反问。
而她抖动地近乎融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训诫直接与疼痛挂钩,还是因为穴口终于可怜的含住了一截手指,被手指分开粘膜时,就露出里面晶莹的红肉,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仿佛都没有看见里面绞缠在一起的软肉,也没有去注视从内部一丝丝滑出来的白精,热气从他的口鼻微微呼出,而后他简单收紧五指,几乎是箍住她的腿缝,简直如同扼杀恶习般的,用力挤压。
那种神态仿佛是见到了他根本无法容忍的东西,攥住她迫不及待的肉蚌,用坚硬的指骨轮廓刮擦里面,热的粘液从他的指缝里喷出来,他简直就像要把拳头塞进去似的,那种愤愤与高度节制的禁欲在他的脸上不断交织的出现与变幻,让他不知道在憎恶什么似的死死按住。
连那个艳粉色的肉粒都从他突显的指骨里用力挤压出来,和母狗垂出来舌尖似的变成烂红色,在他青筋支起的手背上乱抖着颤抖。
“我…我”元首的喘息都与哭泣无异,她连声音仿佛都被掐断,几乎到了期期艾艾的叫声,“不要挤了—要尿了!”
痛楚叫她不断的闪躲,但那团软肉像是被打透了似的,一下猛得滴滴答答的渗出了一些清亮的液体。
她尿了,一阵阵的尿在他的手掌心里面,那些淌下的液体顺着她一下下不由自主颤抖的动作,不停地从他的掌心涌出来,连掌根都被浸湿了,被冲洗到虬结的筋脉激烈的跳动了一下,接着慢慢地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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