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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不曾仔细研读也不曾用心了解,那么那句‘一蝉一茶,一念一生’出自哪里?”徐鸿问道。
听妻子念过这句话后,他仔细思索了下,居然也没找到出处,故有此一问。
“回老爷,是从佛家的一禅一世界,一茶一人生来的,我老家书院旁边有一座古刹,哦,对了,就是青山庙,老夫人他们住的地方。”多余的话她不想说,这种时候,说的越多肯定漏洞也多。
只是心下她不免也有些狐疑,那些带有诗句或禅意的荷包究竟是什么时候传到徐家人耳朵里的,这件事和于掌柜有无关联?
“佛家?”徐鸿想到了那句“行亦禅坐亦禅,语默动静皆安然”以及“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可不正是佛家禅语。
可问题是这丫头才十二岁,哪来的佛家感悟?
“你绣的那些语句都明白其中含义吗?”徐鸿追问。
这话曾荣又有些不好作答了,正暗暗叫苦时,可巧徐鸣过来了,“大哥,你还没走?正好,我和你一起去见爹吧。”
曾荣暗自松了口气,忙屈膝行了一礼,“阿荣不打扰两位老爷了。”
说完,曾荣还特地向徐鸣也行了一礼,这才急急往游廊那边拐去,隐约听到后面传来徐鸣的问话声,大抵是问徐鸿和一个小村姑能有什么聊的,别的就没听清了。
从家塾接了曾华,曾荣和徐箐等人一起进了老夫人的积善堂,老夫人见到她自是意外,嗔道:“丫头,前两天过节叫你不来,今儿怎么有空过来?”
“回老夫人,昨儿答应帮别人画两张兔子的荷包花样,画好之后觉得不满意,出来街里转转,想找两只兔子好生瞧瞧,兔子没见着,想着左右出来了,不如干脆来向老夫人告个罪,顺带接阿华下学。”曾荣躬身说道。
“这孩子,也学着虚了,明明是想来接阿华下学,怕她被箐丫头几个欺负了,偏生还说来向我告罪。”老太太虚点了曾荣两下,笑着说道。
“真不是,老夫人可真冤枉阿荣了。”曾荣一边说一边上前两步,本想伸手去搀扶对方撒个娇,手伸到一半时听到门口的丫鬟喊大太太来了。
曾荣一听忙把自己手缩回来,且忙不迭地往后退了两步,徐老夫人暗自瞅着,什么也没说。
待杨氏进门后,老太太特地指着曾荣道:“今儿难得这丫头有空来看我,留她们在这吃了晚饭再走。”
“回老夫人,不用了,我们这就。。。”
“丫头,我的话不听了?”老太太把脸一板,瞬间冷了下来。
“既如此,阿荣厚颜叨扰了。”曾荣只得应了下来。
事实上,她也想和老太太说说欧阳家的事情,哪知方才她提起画花样的话茬对方没接下去,这会杨氏来了,更没法继续了。
正暗自哀叹时,白氏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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