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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刚吃过饭,郭永坤跟老母亲知会了一声,便推门而出,沿着乌漆墨黑的过道上了楼。
等来到二楼后,又是一番别样景象。
乌央央一片人头,大家屁股底下塞着小马扎,肩并肩挤在狭窄的廊道中,一个个眼神明亮,盯着郝家的门口。
准确地说,是盯着门口那张破书桌上摆放的9吋黑白电视。
小小的雪花屏上正在播放《新闻联播》,郭永坤瞅了半天才看清,但楼道里的邻居们一样看得津津有味。
“诶,小坤上来了。”
郝艳兵听到脚步声扭过头,不禁笑着招呼,还用手示意了一下,让他坐到自己的前排位置去。
可惜郭永坤没兴趣。
他要馋这个早买了,这年头的电视清晰度近乎雾里探花不说,还收不到几个台,就一个央视、一个省台,外加一个地方台,每天播来播去就那几个节目,无聊得很。
他决定等等看,过不了一两年彩电应该就会时兴,到时再弄一部给家人看,不然就这种黑白小电视,他担心看坏老母亲的眼睛,小妹也是一样。
“呀,艳兵,咋又不明了?”
屏幕上的雪花越来越多,小雪转大雪,有些自持年长的邻居,白嫖不说,还不乐意了。
郝艳兵只好起身摸到墙角边,去转动那根鱼骨天线,一边转,还一边问,“好点没?”
“再转。”
“怎么样?”
“再来一点。”
“好好好!别动别动!”
屏幕上重新降为小雪,大家总算安静下来。
这也是郭永坤为什么不急于买电视的另一个原因。
“小坤,你是不是有事啊?”
郝进步这时也回过头,见郭永坤杵在那一动不动,不由问道。
“是啊郝叔,想借你家电话用一下。”
“哦好好,来来,大家伙儿挪个空。”
这年头的电话比电视更稀罕。
至少电视就几百块钱,一般的双职工家庭攥个两年,也能买得起。
而电话普通老百姓就真的不必指望,先不提要托各种关系,还要提前一年半载预约,就是那动辄几千块的安装费,也让人望而却步。
大家对于电话的艳羡,同样远胜电视,打电话对于很多人而言,甚至是一件极为神秘的事。
孩子们就经常以此为主题,玩起过家家,坊间流传着一首儿歌——“两个小娃娃,正在打电话,喂喂喂,你在哪儿,喂喂喂,我在幼儿园。”
这年头家里但凡有电话的,基本都是干部家庭。他们是因为工作需要,由单位出资安装的。
就譬如郝家这种,老子以前是文化局的小干事,如今儿子又是派出所的刑侦队长。
郭永坤好容易才穿过人堆进了屋。
郝家的房子跟他家一个楼上一个楼下,面积差不多,但摆设和家具就明显高档不少,客厅里还有布艺沙发,上面铺着用白色棉絮编制成的菠萝格罩头。
一部红色转子电话就放在前面的木艺茶几上。
“郝叔,能打长途不?”郭永坤问。
“那要拧一下。”郝进步说着,从茶几下面的什锦糖铁筒子里,摸出一串两把小钥匙,端起电话捯饬了一下,“行了。那你打着,我去看新闻了。”
“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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