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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凌安酒从床上起来时,烛碧霄还没醒,微张着小嘴发出均匀的呼吸声,暖暖的鼻息打在凌安酒的脖颈上。一双肌肉线条匀称的胳膊环在自己的腰上,让凌安酒正尝试用不弄醒烛碧霄的办法离开这个温柔乡。
“呜……你醒得很早啊……”烛碧霄似乎睡得不沉,更像是根本没在睡觉。
“快松开,话说你应该早就醒了吧!”凌安酒挣扎着。
烛碧霄好像才发现自己还在抱着凌安酒一样,后知后觉的松开凌安酒的腰,不见半点羞赧的解释:“好不容易不用早起上班打卡了,你还不许我赖一会床吗?”
凌安酒翻了个白眼,没再追究。
烛碧霄是穿着衣服睡觉的,这是她当外科医生时候养成的习惯,避免错过要紧的手术。
“赌蛇赌馆啊,里面是让两条蛇打架的地方吗?”凌安酒趴在窗旁,盯着街对面的赌馆看。赌馆的牌匾构图简单,一条毒蛇代替卡扣盘绕在牛仔帽上,蛇信微吐。
“你好歹是中洲军工的学生,怎么这点历史观念都没有呢。”烛碧霄轻轻摇头,“牛仔这个时代,哪来的斗蛇这种活动。你以为跟赛马一样吗?”
“万一呢是吧……”凌安酒一边插科打诨,一边简单的洗漱。
在西部这种荒漠里,水无疑是重要的资源,但提斯特却没有拒绝任何用水需求,无论必要或不必要,这体现出提斯特极高的情商,与之前那个畏畏缩缩又笨又傻的胖子形象有些冲突。
“少做点没用的事吧,咱们是来做危险至极的任务的,不是来19世纪的西部世界悠闲度假的。”烛碧霄皱了皱眉,很不满意凌安酒悠哉闲适,一点危机感都没有的样子。
凌安酒满不在乎的摇了摇头,“反正出了什么事都有应刃雪,她能解决的。”只有亲身经历才能体会到应刃雪的强大,明明那么重的伤,竟然在短短时间内恢复如初,一点疤痕都不留下。
应刃雪的强大实力在凌安酒心里留下了深深的烙印,这对这个畏缩惯了的常被欺负得不敢还手的小女孩的影响无疑是致命的。这种依赖正在潜移默化的侵蚀凌安酒的意志,而意志是一个人变强的根本。
烛碧霄听了凌安酒的话,顿时大感失望,眼前这个大女孩身上那种让自己无比感兴趣甚至为之着迷的东西正在减少。她甚至开始怀疑起自己交的凌安酒这个朋友究竟是对是错。
而可悲的是凌安酒对此知之甚微,她那双奇诡的眼睛看得到身体的死相,却看不到意志的消亡。
“一会去对面看看吧,既然已经接受了这个任务……”烛碧霄的语气一下子就从刚才的调笑变得很是平静,甚至有点失落。
凌安酒并没发现,加快了洗漱的速度。
…………
事实上,赌蛇的占地面积并不大,一楼二楼总共开设了八个各异的赌局,此外只有两个兑换检验筹码的柜台和上厕所的地方。空气中满是男人们的喊声和骂声,空气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是令人作呕的浓烈汗臭味。
二楼的情况稍好一些,人比一楼要少,因为二楼基本上都是玩命的或者赌注奇高的项目,所以人比一楼少得多。
一进门,凌安酒就皱着眉掩住口鼻,烛碧霄则神色如常,甚至操着一口流利的英语和旁边的顾客交流。
烛碧霄比凌安酒更能适应这个世界。
“今天收获怎么样?”烛碧霄随口问了一位眉开眼笑的顾客。
“如你所见,不算太糟,美丽的小姐。”顾客眯着眼,把大把的筹码往自己怀里揽——这都是他赢来的,“如果有很多富余,我希望能和你共进晚餐,并且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他说着,伸手就要向烛碧霄胸前抓去。
烛碧霄脸色一变,但没有立即发作,只是匆匆说了句祝你好运就离开,这的人比自己想象的要更加无法无天。
她并没有走远,而是和旁边维护秩序的赌场人员说了几句话,就过来几个大汉把刚才的架到地下室,砍了一只手再扔出赌蛇,一时间整个赌馆都是那位顾客的惨叫声。
凌安酒有些反感。由于那个人是被拖行着拽出赌馆的,地上那道血迹清晰明显,深深的刺痛了凌安酒的眼睛。
“没必要这样吧……”凌安酒拉了拉烛碧霄衬衫的衣角,有些于心不忍。
烛碧霄淡漠的看了她一眼,自忖没必要回答这么愚蠢的问题,只是伸出手,抓了一下凌安酒的胸口。
凌安酒吃痛,紧紧的捂住胸口,先是一阵错愕,紧接着又是一阵羞耻,这可是在公共场合,最后是一股惊怒,她感觉自己被戏耍了。
“想想你自己的情绪吧,有些事不发生在你自己身上,你就永远不知道该怎么办。于是就在自己的要求对别人的行为作出批判,这是最最愚蠢的行为,也是让我最最恶心的事情,希望你能明白……”烛碧霄难得的说了个长句,有意开导凌安酒。
“别拿自己的标准批评别人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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