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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月亮全副武装准备好,孙康年也到了二部。
当孙康年看到穿着道袍的小月亮时,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腰包,通常在他的理解范围里,这种情况没有几万块钱应该下不来。
“康年叔叔,咱们走吧。”小月亮坐到了孙康年车里的副驾驶。
孙康年将车启动,胆儿突地问:“你跟叔叔说,你看一次多少钱?”
“我师父特意交代我了,不让我要钱,他说了,这是对我的考验。”
“那收礼呢?”
“也不行,我师父是这么跟我说的。”小月亮可不敢忘记师父的教导,而且看事这种事情都是规定好收多少,你要是敢私自收钱,很容易出事。
孙康年点点头表示理解了:“那结束后我请你吃饭总可以吧?”
“饭就不吃了,我直接回二部,不想有事需要我办。”小月亮还是很尽责的。
孙康年带着小月亮去了市医院,见到了躺在病床上的母亲。
小月亮给孙妈妈把脉:“也就这一个星期吧。”
“妈!”苗灵灵哭上了。
“我妈要走了……”孙康年捂住了脸,不想让小月亮看到他哭泣。
小月亮没说什么,谁家遇到这种事情都会这样。
孙康年调整好心情,送小月亮回了公司:“我妈有病这么长时间,我其实也有心理准备了。”
“叔叔别难过,人都有这么一天。”小月亮安慰他。
“明白。”
回到了二部,孙康年从二部拿了一套寿衣回家。
小月亮不是很理解他的操作:“正常咱们接人都会带寿衣的。”
“很多人得知自己家里老人要去世后,都会提前把寿衣拿家去。”陈英早就见怪不怪了。
小月亮将这件事情记下了,回到二部翻看林染写的日记本。
这时,小月亮的手机响了:“喂,我是林晴岚。”
“晴岚,我是你师兄啊!”
“师兄,你咋换号了?”小月亮不解地问。
“还不是因为你上次把一个植物人扎醒了,你把我手机号留给人家,人家天天打电话找我,说他爸醒了天天喊疼,说你拿钉子把他爸给扎醒的。”
小月亮愤愤不平道:“这怪我吗?当时我说我不会扎,他也不知道听谁说的咱们都会,让咱们过去试一试,还说有人给他爸算了,找咱们就能扎醒。”
“那你也不能拿大钉子扎呀。”
“那是针灸的针,我怎么可能拿钉子扎,就是看着比较粗,当时也不怪我,我找准了穴位了,然后下手的时候就重了一点,我哪能想到他瘦成那样,然后那人嗷地一声就坐了起来,把我吓一跳。”小月亮想到那个场面就有些害怕。
“你可能扎人家痛穴上,据他儿子说,只要看到尖的东西就叫,就是喊疼。”师兄苦逼地说道。
“要讹我吗?”小月亮问。
“那倒没有,他就是希望咱们能不能治好,咱师父去了,没成功,师父说了,是神经性的,只要不寻思就不疼。”师兄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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