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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姚平,还有姚依的女儿姚瑶。
比起姚平,姚瑶倒像是解脱了一样:“我猜到了,迟早会有这么一天的。一两个,三五个那么死了,可能不会有什么人注意到。可是死的太多了,总会惹人怀疑的。这次我妈打电话叫我们回来,还说了警察上门的事情,我就说不要干了,不要干了。收手吧!偏不听。这不,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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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雨桐递了一杯水过去,她客气的说谢谢,然后苦笑:“那些人其实不全都跟我妈有关系。这事最开始……真是偶然。”她抱着杯子,颤抖着声音说起了过往:“……我妈打小是学唱戏的。她是被戏班子拐卖出来的,然后你知道农村那种婚丧嫁娶找人吹拉弹唱的人吗?她就是跟着那些人……说的好听点,这叫民间艺人。其实你知道的,这种人是最被人瞧不起的。有些地方,还把这样的人叫‘龟子’。”
龟子,又叫龟奴。妓|院老鸨的丈夫或是男杂役,在过去就叫龟子。
后来,这个称谓保留了下来了,就是说那些走街串巷承揽各种活的这种艺人。带着极为贬义的意思。
在很多人看来,这种人是可以做耍的。进了这一行的女人,被看成是不怎么正经的女人。
当然了,这都是很多年前的陋习了,后来人家就成了一个专门的职业,自己成立团队,也不少挣钱。那些不文明的东西已经很少见了。大家也都能给予别人足够的尊重。
现在姚瑶说的这个,是说姚依小时候,成长的环境不好。
她说什么,林雨桐就听什么也不打断。
“后来……我妈就遇上我爸了。我爸是个小学的音乐老师,我妈唱歌唱戏都会唱,一个人弹琴,一个人唱歌,就这么着,相爱了,想结婚。我爷爷奶奶不同意,他们是老思想,觉得我妈的出身脏……不答应。我爸就跟我妈偷着结婚了……然后生下哥哥,再然后怀着我的时候我爸就病了,我妈还是生了我,最后送走了我爸。我爸活着的时候,还有工资养活我们。没了我爸了,我妈又带着我们,就没收入了。存下的钱也给我爸看病用了……我妈带我们回爷爷奶奶家,可爷爷奶奶不让我们进门,不认我们。我爸学校分给他的宿舍也不给我们住了。我妈没法子啊!只能回他们那个班子去。有一回……被一个老板请去,要给他母亲过七十大寿热闹热闹,我妈就去了……然后那王八蛋喝醉了酒,欺负了我妈。这些都是我妈后来说给我听的,那时候我还小……我妈没办法啊……那人家里有钱,他又死了老婆。都那样了,那就刚好……不图别的,只图着钱,也好啊!后来结婚了,我妈当时确实是年轻也漂亮……男人嘛,就那德行,一个老头子娶了个漂亮年轻的媳妇,不靠药,他也不放心啊。结果,喝了酒,又耍酒疯,多吃了几片药,死在我妈身上了。那纯粹是自己作死的。我妈那个时候压根就不知道还有那种药,还不知道那种药吃了会那样。那王八蛋死了,我们娘三个倒是拿了遗产的大头。他母亲一份,他儿子一份。但我妈作为配偶,我们兄妹作为继子继女也都有一份。那一笔,我们就得了二十多万。那个时候二十多万啊……可不是一笔小钱。有这些钱,我妈在县城里买了房子,买了店面。房子自己住,店面租出去,也算是有个收入。还剩下点钱,当时比较流行买基金,我妈就都买了基金了。可是当年那基金,投进去拿不出来。急着用钱的时候,套的死牢。正好,那个时候在基金会又认识一个搞信贷的副科长,快五十了。缠我妈缠的劲,我妈也就跟了他……谁知道这王八蛋是个变态……他……他偷着还打我和我哥的主意……我哥打那时候起,精神就受了点刺激……不能让人知道,我们还得给我哥看病……我妈很毒了这个王八蛋,然后想到了之前那个是怎么死的……就给照着样子做……他喝的酒里家了安眠药……人睡死过去了,就再给他灌点酒灌点药……其实这个人没了也没事……他自己没有子女,老婆又走了……可能他的家里人都知道他的毛病,所以,自来都跟他都不亲近。他死了……就死了……连个多问一句的人都没有。我妈操办了丧事,钱、房子都归我们了。没人伸手要!从这个人身上得到的最多,失去的也最多……反正我哥的情况是越来越不好了……去大城市看病啥的,都要钱的,那时候看病又没有医保。又是去大城市,光是来回的坐车住店吃饭的开销,就不是一个小数目。平时,我妈还得照看我哥……她根本就没法出去挣钱养家……反正就这样,嫁一个再嫁一个……这些男人精明的很,最开始都不错,不管是对我妈,还是对我对我哥,都瞧着挺好的。但是时间长了,矛盾就出来了。总对着一个女人,会失去新鲜感的。替别人养孩子,这就像是个无底洞,多少钱搭进去都填不满。慢慢的,就不愿意我妈带着我哥出去看病了。那……他们就去死吧……”
她絮絮叨叨的说着每个男人的死相,有些她说的详细,有些却只三言两语,那就是说,有些她知道,有些她却不知道。说到李国富的时候,她笑了笑:“其实这人还算不错。在那么多的人里,算是一个好人了。一个老实好骗的好人!其实,我妈当时也没想把他怎么样。要不然就不会费心弄一个姚双出来了。想着哪怕是丢了钱了,他也怕人家知道他跟人家姐妹两个女人这么着那么着的……肯定嫌弃丢人,打死就不会说出去的。等事情了了,她就把县城的房子卖了,跟我们去A市去。这些年,钱也没少赚。房子也买了两三套了,够我们住了。以前当投资买的一处铺子,上下两层,如今租出去,一个月也有小两万。有这钱,我们能在大城市里过上跟大部分人差不多的日子。可谁能想到呢?他死赖着不走。我就谁算了,难得这么一个人……我妈老了,也挺寂寞的,全当找个老伴呗。可这个人怎么说呢?太较真。我哥回家了,他挺高兴的,真是他提出来喝酒的,我哥陪着喝。喝就喝吧,可喝着喝着的,他就让我哥管他叫爸……”说着,她的手就不停的摩擦着桌面,“那个变态也曾经叫我们管他叫爸,我妈还当是他对我们好呢,谁知道……这事就是个禁忌。我哥当时的情况就有点不好了……我妈心疼我哥,知道我哥又想起小时候的事了,这才迁怒之下……给他的酒里放了安眠药,降血压的药,然后又给他吃了三片那种药……又给灌了一斤酒……其实,要不是因为你是警察,就凭他跟他女儿的关系,他死了也就死了,谁管他是怎么死的……这么长时间了,别人就都一点都没察觉吗?说到底,还是这些人太王八蛋了,至亲的人都不肯为他们出头。宁愿损失点钱财,也不愿意家丑外扬。我把知道的都说了,要说无辜,我哥最无辜。他有时候自己是不受控制的……而我,是清楚我做了什么。说出来,我也能睡个好觉了。”说着,她一把拽下头上的帽子,连同头上的假发一并摘下来了,露出已经秃顶的头来:“……我妈跟我哥一直都不知道,我打从十岁起,知道这些污糟事之后,就睡不着了。每天得靠安眠药入睡。头发一大把一大把的掉。说实话,其实我是盼着这一天的……”她对着笑了笑,“我特别累……真的特别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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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你安排一个单间。”林雨桐也笑了,“笑睡就睡吧。在里面好好歇两年,出来之后,你还有大把的时间重新来过……”
“谢谢你。”她真的瘫在了椅子上了。
据说送进去之后秒睡,真的睡的特别特别的沉。
再次面对姚依,林雨桐没审讯,只是把跟姚瑶谈话的影像放给姚依看。全程,姚依的脸上都没有明显的变化,直到看到闺女那近乎落干净的头发,才捂着脸呜呜的哭起来了:“都是我干的,都是我干的!跟我两个孩子都没有关系!跟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都是我干的!”
案子了结了,没有畅快的感觉。反而觉得心里沉甸甸的,说不清是个什么滋味。
林三娃摇头:“人这一辈子,坏就坏在三件事上——钱权色!这三样东西,是人就没有不喜欢的。可这不管怎么喜欢,都在一个‘度’上。过了这个度了,那就一准完蛋。姚依那女人摆的就是个明棋,害处他们不知道吗?知道!可什么都知道,还一个劲的往里面扑腾,要真说起来……死了也活该!”
这么说也没错。世上能有几个反社会人格的?大部分的犯罪,根子都在这三件事上。
这件案子又是一件足够离奇足够轰动的案子,案子已经公布出去,后续的问题也来了。
当时这娘三个分了财产的,都诉诸法律渠道,要求归还这些财产。
看!之前的时候,没一个人肯站出来过问质疑死者的死因。如今尘埃落定了,都冒出来了,说到底,还不是‘钱’闹的。
不过这是法院的事,跟林雨桐再没有关系了。
那笔三十七万六千的钱款,原数追讨了回来。林三娃坐着,给两个外甥女分了。其中一万六替李国富办了一个很简单的葬礼,剩下的三十六万,一人十八万,不偏不倚。因着老二是招赘的,以前的老院子老铺子都给老二。这一点老大没有异议。两个闺女都选择了不让父母合葬。把李国富的骨灰盒放到了他父母的墓碑下面。这是哪怕是他死了,也不肯原谅的姿态。
二表姐把老房子老铺子都给卖了,添了点钱把舅舅家的钱给还上了。用她的话说:“那个女人呆过的地方,她嫌脏。恶心的慌!”
这个事,别人就管不着了。
事情到了这里就结束了。
这个案子,也给局里提了醒。他们把增强老年人的防骗意识当做来年第一季度工作的重点。
林雨桐如今却没什么心思管这个。她今儿跟四爷去车站,去接车的。
金家的父母来了。
四爷也没回去过,只在原主的记忆里看见过而已。
两人在出站口等着,一直等到最后,才看到一对差不多都有七十岁的老夫妻走过来。驼着背,金父肩膀上看着蛇皮袋子,金母挎着包,包很旧了,拉链坏着,怕东西露出来,口子用针线缝起来了。大包小包一共六个,亏的是怎么拿的?
林雨桐和四爷过去赶紧把东西接了,四爷才说:“不是叫人过来就行吗?怎么拿这么些?”
“都是自家的东西……带了不就不用买了吗?”老太太咧嘴一笑,露出零零散散的几颗牙。
那行吧!大老远的,带都带来了。
塞到后备箱里,然后上车。结果车子一动,老太太又一张口又给吐出来了,叫四爷:“小四,走着回去呗。不怕远!”
咋办呢?
真没遇见这样的过。
先把人放下来,然后把车开去边上的修车行洗车,林雨桐呢?叫四爷陪着人在马路沿子上蹲着,自己打出租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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