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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到狱警丰富的表情,任秋时拉了拉妹妹的手,假意轻声责怪,实则吐出来的话一个不漏地通通传进了任国梁的耳朵:“冬苒,别笑了……你这样,爸该有多伤心啊……本来头发就没了,我们要尊重他的自尊心……”
任冬苒终于慢慢止住笑,伸出食指撇去眼角的泪花:“对不起……哈哈哈……我不笑了……哈哈……”
真的不能怪她!任国梁以前最宝贝他脑袋上那几根毛了!
平心而论,任国梁长相周正,乍一眼看上去也确实存在一定的欺骗性。更不用提他平时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把自己打扮得仪表堂堂然后出去吹嘘喝酒……她们三个人可没少因此挨他的打!
现在看到他眼眶凹陷、肤色蜡黄,人也瘦得皮包骨……她怎么可能不觉得大快人心呢!
“冬苒……看来你恢复得不错啊,我还以为你要被车撞死了呢。”被迫听了好一会儿她的嘲笑,任国梁终于忍不住了,额角青筋一起一伏,皮笑肉不笑地开口。
“是啊爸爸……都是托您的福,”任冬苒也不恼,朝他弯弯眼睛,“看来您在牢里过得也不错嘛?”
任国梁冷笑一声:“说吧……你们两个没安好心的小崽子来这干嘛?存心想给我找不痛快?”
“您怎么能这么说呢爸爸,”任冬苒佯装受伤,抱住任秋时的一条手臂,“我和哥哥来这儿……可是为爸爸带来了好消息呢!”
任国梁脸皮抽搐一下:“……什么狗屁好消息?”
对上妹妹亮闪闪的眼睛,任秋时不紧不慢地开口:“爸,您是不是……一直以为我不是您的孩子?”
任国梁混浊地眼珠转了转——那是他将要骂人的前兆。任秋时抬了抬手堵住他的污言秽语:“爸,您一定是搞错了……这次冬苒出事,我想给她输血的时候才发现……我们其实是亲兄妹。”
任冬苒将脸颊贴上哥哥的手臂,和他一唱一和:“对啊对啊!所以爸爸……您其实儿女双全呢!您还有别的孩子吗?要是没有的话,我和哥哥可是您唯一的血脉了呢!”
任国梁张了张嘴,罕见地沉默下来。
见状,任冬苒笑意更甚,直接张开双臂搂上任秋时的腰,脸颊因为憋笑而微微泛红,看起来倒真像是一副坠入爱河的深情模样:“还有第二个好消息!那就是——”
“我和哥哥成为恋人啦!祝福我们吧!”
寂静的小房间内一时无人应答,仿佛整个空间被人凭空按下了暂停键。
任冬苒朝任国梁歪歪脑袋故作天真:“怎么了爸爸?您是被惊喜冲昏头脑了吗?”
任秋时适时接下她的台词,语气落寞:“冬苒……我就说吧……爸不会理解我们的……我们还是走吧。”
任冬苒脚底生根般粘在地上:“不要!哥哥,我们为什么要走?爸爸可是我们在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呀……”
像是被她们俩气昏了头脑,任国梁整张脸都变成了绛红色,嘴唇颤抖半天才颤颤巍巍地伸出个指头指着她们:“你、你们……好啊……你们两个孽畜!”
任秋时蹙了蹙眉,捂住妹妹的耳朵替她挡住任国梁的语言攻击。待到任国梁终于因为一口气骂了太多脏话而不得不停下来喘气,任冬苒才扯下哥哥的手,眨巴眨巴眼睛语气无辜:“怎么了呀爸爸?这么激动吗?”
她将一只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我还没来得及告诉您……我和哥哥已经有孩子了呢。”
中午吃得着实有点多,都怪哥哥哄着她两个人各点了一大份生煎包,她为了不浪费还通通吃完了……现在肚子里鼓鼓囊囊,全是面皮和虾仁!
这回,连狱警都忍不住瞪大眼睛看向她。任国梁怒极反笑,反而平静了下来:“冬苒,秋时……你们两个还真是费心为我演了一出好戏啊。”
任冬苒眯起眼,看着任国梁强装镇定却依旧微微颤抖的手腕:“爸爸……瞧您这话说的?您居然以为我们是在骗您?哥哥,”她扯扯任秋时的手臂,让他低下头来,“爸爸居然不相信我们……我还以为我们的宝宝能得到祖父的祝福呢……”
安抚地吻了吻她的额头,任秋时以一个保护的姿态将妹妹搂进怀里:“爸,我能够理解您觉得我们荒诞、恶心、难以置信……但是您有没有想过,我和妹妹之所以会相爱……”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即将失控的、名义上的父亲:“就是因为……我们有您这样恶心的父亲啊。”
“算啦,”任冬苒直起身,挽住哥哥的手臂,“您这个反应也在我们的意料之中,只不过,爸爸……”
“我和哥哥今天为了见您可是特地盛装打扮了一番呢!就是为了体谅您没法亲自出席,”任冬苒朝任国梁扬扬自己洁白的纱裙,又戳戳任秋时笔挺的西装,朝父亲露出个大大的笑,“爸爸您看……您现在像不像是在参加我们的婚礼呀!”
最后瞥了眼连眼珠都快瞪出来的任国梁,任秋时托着妹妹的腰走向门口:“好了,既然您已经见证过了,那么我们也该离开了……还希望您在里头好好改造争取减刑,这样的话……”
他停住脚步,朝任国梁扬起唇角:“说不定等您出来的时候,还能正好赶上您孙孩的升学宴。”
任国梁的咆哮被挡在了门内,狱警将二人送到门口,踌躇半晌,还是没忍住问了出口:“请问,您二位……究竟是什么关系啊?”
看着面前女孩因好奇而微微睁大的瞳孔,任冬苒笑着朝她扬起自己和哥哥十指紧扣的手:“如您所见。”
坐进车里驶出监狱,窗外的景色也渐渐重新恢复了烟火气。任冬苒愉悦地哼着歌,还不忘和哥哥复盘刚才的表演:“哥哥,你说……任国梁到底信了多少啊?”
任秋时握着方向盘,轻笑一声:“相信了多少不重要……反正,我们在他心里埋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而他又恰好永远无法求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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