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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人这么大本事,竟然能驱使水鬼?又为何驱使水鬼杀人呢?”
鹤龄摇摇头:“或许明儿个可以问问珍珠。”
提到珍珠,楚弦月想起什么,问道:“珍珠人呢?怎么还没回来?”
“她还在和水鬼丈夫亲热。”
说起这个,鹤龄稍稍有些不自在,有些心虚,还好房里没点灯,仅凭窗外洒进来的月光,并不能看清楚他身体细微的变化。
楚弦月确实没有察觉他的异样,圆溜溜地眼睛里满是吃惊,都忘了压低声音说了句:“亲热?”
说完才反应过来,赶忙闭了嘴。
“人和鬼怎么亲热?”楚弦月小声问道,怕他听不清,还不忘往他身边挨了挨。
第八章蛇娘娘(七)
“咳……鬼无形,水有形,水鬼能够依水变化,也能够控制水变成自己想要的……样子。”
鹤龄不敢说得太露骨,说完瞥了她一眼,飞快又收回了视线。
长公主的美丽在京城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尤其在及笄之后。
状元郎一首美人赋,更是将其吹捧成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堪比天上仙。
鹤龄作为暗卫,在她十一岁时就日日跟随在她身边,早已经见惯了她的面貌,并不觉得她一个小丫头片子美得有多惊人。
但此时此刻,许是欲念窜动,又或许是月色朦胧,照得她肌肤如玉,眉眼如画,让他竟有些不好意思看她,心下慌张得有些不受控制,心跳得比刚刚见着水鬼还要快。
好奇的楚弦月并听不懂他说的,想象不出人和水鬼究竟能怎么恩爱,想要继续追。
又觉得自己一个姑娘家家地追问这种事情有些不好,话到嘴边也没法问出口,于是只好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然后说道:“既然没有被发现,那便不要打草惊蛇,你继续往门口打坐,一切等天亮再说。”
楚弦月让鹤龄出去,自己则又上了床,睁着眼,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
约莫等了一个多时辰,大门口才又传来开门声,确定珍珠回来了,楚弦月方才闭眼睡去。
可还没等她将这事告诉肖伯颜,第二日一早,就有人急匆匆地敲响了黄申家的大门,带来了衙差的死讯。
那厢被吵醒来的宁公子先是不信,待向其他衙差确认之后才知害怕,连忙问其他衙差:“你们昨晚睡在同一间房,怎么就他一人死了?”
“这……”衙差们面面相觑,他们只知道死的那人认床,翻来覆去睡不着,并不知他是怎么死的。
师爷问鹤龄:“昨夜你守在院子里,可曾看见什么不对的事情?”
“看见了。”鹤龄的话让珍珠悬起了一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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