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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该被迷晕沉睡的侍卫们早就手握着大刀将他们围起来,各个人高马大面上带戾。
“大爷饶命!”被吓破胆的人腿软地跪下,拼命地磕头:“我们是良民,被恶人逼迫当苦力,这些都跟我们无关呐!”
“是啊,我们上有老下有小,不得不听他们的话。我们错了,大爷给条活路啊……”
高敬森轻轻拍着睡得不安稳的姜舒晴,声音淡淡地道:“将箭矢收回来,挑了他们的手筋和脚筋扔回河沿!”
侍卫们应声都没给人反抗的机会,手起刀落,一手拎俩丢了回去。
五十多人,有十七人胸口中箭而亡,其余人皆被挑了手筋和脚筋,血流了一地,哀嚎声将河旁的人们吵醒。
他们都是恶贯满盈的人,没少欺男霸女,如今落得如此下场,没有一个人心里不大呼痛快,甚至有人跪倒在地冲着高家方向低声哭着道谢,那哭声中掺杂了太多的苦楚。
天边渐渐露出鱼肚白,一切暗色褪去,高成庄的人们睁开眼,看着地上成片的血迹,心里发怵,同侍卫们打听一番,才知道昨晚的凶险。他们暗自庆幸选择跟姜家同往津周,否则以他们的警惕性与身手,别说护住一车的吃食,怕是连妻儿都保不住!
姜舒晴见了也有些不适,脸色略显苍白,更加意识到这是个权势凌驾于一切的世界。没了承安侯府的依仗后,他们能否在津周过上安逸的日子?
她看着高敬森的眼睛越发热切起来,凭借着自己是大佬孩子亲娘的身份,和一路上对他的殷勤,一定能在其势起之后狐假虎威吧?
姜舒晴指挥着李婶一行人将昨晚的包子热了,熬了金灿灿的小米粥,在锅沿烙了一圈葱油饼,用调料拌了菜干和腊肉条。
吃完饭后,他们继续赶路。
“姑爷,”一个侍卫骑着马上前,在车窗外低声说:“咱队伍后面跟了不少逃荒的人,老爷让属下问问您,需要将他们驱赶吗?”
按摩完的腿轻快许多,高敬森靠在车壁上合着眼补觉,听到此话,回道:“随他们,不过要同我们保持十丈的距离。且让他们明白,一路上水缺乏得很,粮食也不足,别指望我们伸手相救!”
说完,他接着吩咐:“去让人瞧瞧附近可有竹林?老竹子里有水,暂且撑着我们去寻找下一个水源。”
“竹子还能当水壶吧?”
“嗯,若是真不给他们点活路,我们会有不小的麻烦,”坐的时间太长,他有些不舒服,便将桌子按下,自己也跟着躺倒,“带着孩子们下去跑会,我补个觉。”
这人真别扭,分明是做好事,偏偏找个不得不做的理由。被拆穿后,他恼羞成怒了?
姜舒晴抿唇笑着没说话,招呼俩娃涂抹防晒霜下车。
队伍向西脱离官道急速行走了五个多时辰,才抵达一大片人烟罕至的竹林。
风吹着竹叶飒飒作响,带来丝凉意,鼻子尖的人竟然能够嗅出淡淡水汽!
高敬森让人将自己抱出来,坐在高爷爷赶制的轮椅上。他手里拿着个木棍,巡视着竹林,让耳聪目明的侍卫们跟随,见到老竹子便敲上几下,一起屏息听声。
“拿木桶来,”当听到略微沉闷声,还伴随着水哗哗的细微响,高敬森神色放松了下,喊了一声,吩咐人将整个竹子给砍下来。
那年,大唐的军队向西走得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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