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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琼!秦琼!”
秦琼的脑袋昏昏沉沉的,突然觉得有人在叫她,还晃了晃她的肩膀,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到夏清洲皱成了一张纸团似的脸,“你怎么……还没走?”
秦琼已经烧的脸通红了,说话也有气无力,嘴巴好像被胶水黏住了一样。
“快量一下烧。”夏清洲没有回答她,甩了甩手中的体温计,边看边说,“最近的药店里只有这种体温计了,快,你自己塞进去。”
秦琼抬手接过体温计塞到腋下,夏清洲替她掖了掖被子。
秦琼的眼皮上下耷拉着,费劲地看着夏清洲,“你别跟我妈他们说啊,不然她又要大惊小怪了。”
秦琼跟秦琚每次一生病柳月芝就要唠唠叨叨,急得团团转,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恨不得能哭出来,秦琼每次看见她那个样子都很头大,所以一般像感冒这种小病她都害怕跟她说。
夏清洲叹了口气,“知道了,但你也不能这样子一个人,要是今天我没来你岂不是要一个人烧死在这里?”
秦琼勉强笑了笑,“才不会呢,我会打120的,还可以找徐颖姚旷他们。”
听到“姚旷”这个名字,夏清洲脑海中瞬间浮现了秦琼的那几张婚纱照,照片上与她手牵着手笑得甜蜜蜜的男人,就叫姚旷,还有粉丝评论清一色的在说他们是天生的一对,夏清洲的眸色沉了沉,“你……跟那个姚旷关系很好吗?”
秦琼的眼皮在打颤,意识有些不清楚,有气无力地“嗯……”了一下。
她其实想说他们是好朋友,但她已经没有力气了,也不想说话。
夏清洲皱起眉头,虽然心里酸楚地不是滋味,但是看到秦琼这个样子,那份酸楚瞬间就被心疼覆盖了,他赶紧伸出手,“把体温计给我吧!”
秦琼慢悠悠地将体温计从衣服里掏出来,夏清洲赶紧接了过去,拿起来一看,已经找到了三十八点五度,马上就要三十九了。
夏清洲赶紧出去接了杯水,然后拿着刚买来的退烧药,将水杯放到床头,一只手托着秦琼的背,“快吃退烧药,都快烧到三十九度了。”
秦琼随便他摆弄,她现在就是很难受,感觉想死,头一次觉得发烧这么难受,夏清洲给她喂了药扶她躺下,给她盖好被子才松了口气。
“谢谢。”秦琼说完这句话就闭上了眼睛,睡了过去。
夏清洲看着床上的秦琼,嘴唇苍白,脸上通红,深深地叹了口气,“真是乱来。”
他去卫生间接了盆冷水,找了条干净的毛巾,将毛巾放进冷水里浸湿,然后拧干放到秦琼额头上,就这样一遍遍重复,敷了半个小时左右,再伸手去探她的额头,体温已经降下来一些了。
夏清洲想去做点吃的,免得秦琼醒来饿了没有吃的,他关上门却看到客厅一片狼藉,他实在是受不了,于是动手收拾起了客厅,秦琼的各种衣服,练字的字帖长长地从桌子上滚到地上,夏清洲看了一眼,有些惊讶,“字还挺好看”,然后又无奈地继续收拾,家里的垃圾桶也满了,旁边还摆着很多装着外卖盒的袋子。
夏清洲双手叉腰摇了摇头,脸上的嫌弃都可以出个表情包了,“幸好不是夏天,不然这地方就成了蛆的快乐小窝了,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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