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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上的烛火颤动了一下。傀儡人应声散落成一地的零件。两本书幸灾乐祸地拍打着“翅膀”,盘旋在黄铜零件堆上,好像在唱着庆祝灾难的歌。
“你们也是。”男人说,“滚。”
两本书猛地一颤,前仆后继朝着书库深处狼狈逃飞。
男人看向拱形窗,窗外是云雾缭绕的长桥。石制大桥横跨湖面,连通艾福隆德王都星罗棋布的各处建筑。
骑兵正纵马奔驰在桥上,身影渺小如一颗石子。
男人对着窗户伸出手指,轻轻一握。
前方的石桥轰然断裂,沉进湖水里。骑兵猛地勒住缰绳,顿时马如人立,前蹄高高扬起。马背上的骑兵差点被掀翻下去。
马蹄踏落一块碎石,跌入湖泊。
骑兵惊魂未定,拉扯缰绳,竭力想使得惊恐的马匹平静下来。马在桥面上不安地打着转,进退维谷。
后方不远处的石桥也断裂开来,朝水里沉去。桥梁断裂的切面光滑平整,宛如被刀子切开的黄油。
只剩下骑兵与马匹所站立的一小块石桥,孤独地伫立在湖面上,沦为一座孤岛。
窗边的黑发男人这才收回目光。
他紧皱着眉,闭眼揉了揉太阳穴,把熬夜过久的眩晕压制下去。
随后他踢开脚边一堆空掉的水晶瓶,水晶瓶堆成的小山哗啦啦倒塌一地。他从抽屉里抽出一瓶新的精力药水,仰头一口气喝干净。
空掉的药水瓶又被丢进那堆水晶瓶里。
男人捡起零件里的信封,转身朝书库深处走去。外氅衣摆在空中飘荡又落下。
灯火追着他的脚步一应熄灭。
艾福隆德的摄政王边走边那封加急信。他将信封口的火漆印揭下,随意丢了出去。
尽管那火漆印着的是弗莱明帝国的王室印章。
信纸上的落款来自弗莱明皇帝的亲笔签名,还不忘加上一句“期待与君在我国王都会晤,共襄盛举,盼候佳期”。
摄政王一目十行地扫完信笺,嗤笑一声,默念两句咒语,信纸腾地燃烧起火焰化作灰烬。
“奥德里奇二世。”他冷冷地说道,“豺狼之心,人尽皆知。”
他冷笑了一声,步入最深处的秘密书斋。
“别把所有人都当成傻子!”
书斋的石门在他身后合拢,恢复成一面看不出任何异样的墙壁。
……
摄政王对着书斋空空如也的墙壁,深吸一口气。
墙上原本挂着的画像不翼而飞。只留下钉在墙上的铁楔。
那里原应挂着一位红发女郎的画像,永不熄灭的灯火会照耀在画布油彩上,将她威严如女神般的美貌镀上柔金色的纱幔。
他头痛欲裂地捏了捏眉心,冷着脸走向通往地下室的楼梯。窄小纵深的石阶像是通往地狱。
扑面而来的黑色烟雾,将他整个笼罩进去。
整个地下的石室到处都是丛生的银蓝色晶簇。这种乍看与照明石相似的晶石其实是一种天价的魔力矿石。它们只产于千湖之国艾福隆德,是魔法师与圣职者趋之若鹜的宝物。
如此大费周章、铺张浪费将银蓝色晶簇埋在地底,构筑起整座大书斋的魔力供应,也只有倾举国之力供养的王室可以做到。
而现在,一座古老的石棺被安置在地下魔力网络的中心位置,从晶簇丛根脉里汲取源源不断的魔力。
石棺上的金色纹刻时隐时现。
而躺在石棺的生物——准确来说,满屋子都是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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