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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谧是她在十五年前的花灯节上捡回来的,当时身上唯一可能辨认身份的,就是这枚玉坠。她现在病入膏肓已是无药可医,想让阿谧带着玉坠去寻找亲生父母,后半生也能有个依靠。
阿娘过世不足月,便有侯府的侍卫在邻里间挨家挨户地查问,谁的家中住着一个在十五年前在花灯节上与家人走失的女子。
侍卫查到阿谧的家中,当即就喜气连连地跑回去,将侯府世子都请了过来,向阿谧讨要走玉坠,说是要带回宫去,让当今陛下辨认真假。
第二日,侯府世子回来了。
皇帝有位长女,系先皇后嫡出,但年幼时有次贪玩,在宫外的花灯节上和侍从们被蜂拥的人群冲散走失,从此了无音讯。
而世子告诉阿谧,她便是那位遗落民间十五年,叫皇帝日日想念的长女,永嘉公主。
一朝飞上枝头变凤凰,这大概是天下女子都艳羡的事情吧。
可阿谧躺在床上,静静盯着头顶的帐帘,上头用金丝勾勒出她最爱的海棠花模样。花样繁复又精致,却压在她心头沉甸甸的,全然高兴不起来。
……
阿谧再次醒来时,已是天亮,温煦的阳光透过窗格照进殿里来,还能闻见一股雨后青草散发出来的清甜气息。
阿谧的嗓子又干又疼,朝外面喊了一声:“有人吗?”
外头的纤素早就等候多时,听见她起身的动静,随即带着人进殿伺候梳洗。
阿谧为了压住嗓子里的干涩,喝了整整半壶温开水,以至于早膳只舀了几口清粥,就随手放下了碗筷。
“今日的请安,能不去吗,我这身子实在难受得很。”
纤素一直观察着阿谧的脸色,贴心地递去手帕,有些为难道:“您与陛下骨肉分离十五年,近来陛下政务繁忙,您也只有每日请安的时候能与陛下说说话了,总要多培养培养父女感情。”
纤素是陈尚宫派来的人,那位陈尚宫又曾是先皇后身边的心腹,这些话,阿谧这段时日早就听腻了。
阿谧接过帕子擦了擦嘴角,皱皱眉道:“可我确实身子不适,父皇总不会忍心瞧着我四处劳累奔走吧。”
“这都是宫里的规矩。”纤素反而显得很镇定,退了一小步与她商量,“殿下也可稍作休息,晚些再去请安也不迟。”
“只是再晚些等到午后,那日头怕是要毒死人了。”
阿谧坐不住了:“那还不如早去早回。”
长政宫的距离不远,阿谧自从进宫后,每天至少都要走上一个来回。到了长政宫,进去绕过几处长廊,四周景致却越走越荒凉。
阿谧觉得身上有些发冷,才摸了摸胳膊,就听见身后的纤素咳了咳,提醒她:“内宫之中,殿下要注意仪态。”
阿谧忙松开手,掩在宽袖之下,规规矩矩地走在宫廷里。
半晌,终于走到了偏殿门前。
纤素本欲先找人进去通禀一声,门口值守的太监却道:“陛下吩咐过了,要是永嘉公主来请安,直接进去就好了,不必通禀的。”
阿谧早就知道会是这样,但是纤素总是爱计较规矩。
那头纤素与小太监寒暄了几句,转头过来朝阿谧屈膝行了一礼,“殿下进去吧,奴婢就在外头候着,有事您吩咐一声就好。”
阿谧轻轻颔首,略显生硬地转身,深吸一口气,踏进了殿门。
殿中分了内外两殿,领路的太监带着阿谧进了内殿,四下浑然寂静,只能听见衣裙与鞋面细微的摩挲声。
要说阿谧和这位刚刚相认的父皇,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相似的,任谁看着都不像是父女。唯一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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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相像,就是同样喜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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