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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锦夜伸手一拉,把她拉坐在腿上,合着眼,脸埋进她胸前,“没交待什么,就是问问外头的生意。”
玉渊低头静看他,心里一抽一抽的疼。
李锦夜抬起头,调整坐姿时,睁眼,一笑:“生意还不错,赚了好些银子,听说鬼医堂更赚钱,明儿好好看看帐。”
“钱钱钱!”
玉渊纤指戳了他额头一下,“都钻钱眼里了,起来,和我回去泡药浴。”
李锦夜听话的点点头,夫妻二人手牵手进了内屋,当衣服一件一件脱下时,玉渊扭头擦了把泪。
真是瘦狠了,跟个骨架子似的。
李锦夜泡在木桶里,笑道:“还记得那年我们去蒲类?”
“嗯!”
“大半夜的,我带你去看星空,那么冷的天儿,你冻得跟什么似的,直往我怀里钻,那夜的星空真美啊!”
玉渊把炭盆挪近些,蹲下去,看着他:“别总说从前的事情,咱们日后还会再去的,还能看到更美的!”
李锦夜扭过头,鼻尖从她脸上擦过,闻到她身上的香气,这是胭脂水粉,南越姑娘身上特有的。
她从前不用,最近为了遮掩脸上的苍白,便用了。
唇落在她唇上,撬开了,有茶香,“是碧螺春?长衫带回来的?”
“嗯!”
“香!”
他因为吃着药,不能喝茶,只能喝白水,闻着香越发的留恋,吻完,一笑,恍若是躺在小黑屋里,等她来点灯侍候的少年。
玉渊和他对视。
她怕失去他,比任何人都怕,除了他,这世上的亲人只剩下一个三叔,一个个的都离开了,她怎么活得下去。
所谓白头到老,就真的只是一个梦吗?
……
另一边,温湘与江锋并肩而行。
江锋从怀里掏出枚玉佩,上面浮雕着一匹马,温湘属马。
“我瞧着这块玉的成色极好,便命人打磨了个小玩意,你留着玩。”
温湘接过来,这玉佩上面还留着他的体温,痴痴地看了一会,笑了起来,“江锋,你打算再让我等几年?”
江锋目光闪了闪,“你别想歪了,我只是,只是……”
温湘冷笑一声,眯起了眼睛,“是我想歪了,还是你想歪了?”
江锋:“……”
“我喜欢你不假,这鬼都知道;你呢,你不喜欢我的话,为什么会回送我这些贵重的东西,别找借口说这是补偿我的?别说老娘七八年的美好青春,你这点东西补不起;就算补得起,我需要吗?”140
温湘的目光太过炙热,江锋偏过头去,咳嗽了两声,“我以为你明白!”
“明白什么?”
温湘上前一步,目光再次逼近,“明白你的不得已和苦衷吗?高家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重要到你可以牺牲一切?”
江锋无所遁形,沉默良久,才深吸一口气道:“对,可以牺牲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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