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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九安冷笑一声,扫过柳夏清的眼神轻蔑又倨傲,懒得跟他说话,对张管家道:“包袱给我,我上船了。”
看出谢九安很不愿意理柳夏清,张管家现在也顾不上打圆场了,忙从后面的小厮手里接过几个包袱,仔细交代他每个包袱里分别放着什么,什么衣裳银两伤药吃的。
说完他还是不免忧心,又劝道:“小侯爷要不你还是把老奴带上吧,或者带个别的小厮婢女,除了照顾你,好歹有个人跟着帮忙拎东西啊……”
这件事从谢九安要下江南起张管家就已经提过很多遍了,“不用带。”谢九安抬起胳膊张管家帮忙把包袱挎他肩上,拒绝完,让他赶紧回府歇着,然后左肩扛人右肩挎包手里还提着刀地往船上走。
旁人看见谢九安上楼梯都不禁给他让道,无他,他一个人“浑身上下”占的地方实在太大了,虽然他长得俊,但他手里提着把大刀,一看就不好惹。
畅通无阻地上了船,谢九安扛着崔竹进了自己的房间,把包袱和刀放在桌上,又把人放在了床上。
谢九安坐在床边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又忍不住去摸他面皮边缘,想起上次是用药水洗下来的,起身去倒了一杯水过来,在他脸侧浇了点水,水顺着往边缘流,还有的流进了崔竹的衣领,他试着搓了搓,果然不行。
端着茶杯,谢九安翘着腿,咂摸两下把杯里剩下的水喝了,轻轻一抛,茶杯就稳稳落回了桌上。
外面高喊着船就要开了,让没上船的快点上来。昨晚折腾了大半夜,谢九安打了个呵欠,看着崔竹想了想,又从袖子摸出那支竹管,对着他把最后一点烟吹完,然后把人往床里面推了推,自己也躺下去睡了。
舟随水行,谢九安是被敲门声吵醒的,他翻了个身,趴进软枕里,把耳朵捂住,但外面的敲门声不止,敲得他睡不着了,只好坐起来,让外面的人进来。
来者是柳夏清,他身后还跟着个伙计,手里端着食案。
谢九安盘腿坐在床上,懒懒掀起眼皮,看起来没什么精神。
床幔没放下来,柳夏清轻易就看到他背后还躺着个崔竹,握紧了拳,掩住面上异色,冲他笑道:“我见你一直没出来,中午也没出来用膳,担心你饿肚子,让后厨做了点儿吃的送过来,不知道合不合你口味。”
谢九安听完只是扫了一眼,没什么表情。柳夏清一挥手伙计就把食安放下躬身退出去了,顺便还把门带上了。
柳夏清站在原地,又没忍住往前走了两步。
“他都走了,你不走吗。”谢九安没什么劲儿,两手撑着脸,无聊地问。
“荆月…你是不是……”柳夏清看着他,眼底情绪复杂,还是问了出来:“讨厌我?我哪里惹你不高兴了吗?”从上次见面起谢九安就不愿与他多说一句话的模样,这次见面更甚……
谢九安不懂这人怎么一直缠着他,想了一下,便点点头。
“……”柳夏清嘴唇嗫喏,略带自嘲了笑了两声,声音有些苦涩:“我想知道为什么……”
谢九安奇怪地看他一眼,现在没事可做,所以大发慈悲地解释了一句:“我不认识你,你却莫名缠着我,不讨厌你,难道要喜欢你吗。”
“……我们少时就认识的,只是你…你……”柳夏清艰难地开口解释。
“我上次就说过了,你说的我都不记得了,”谢九安看他的眼神像在看傻子,“我不认识你,你认识的也不是我,你该去找少时的我。”
“……”柳夏清被他说得哑言,少时的他,可少时的他该往哪儿找,他又怎么找得到呢……
柳夏清抬头,看向他身后的崔竹,哑声问:“那你现在…是喜欢他吗?”顿了顿,又补充道:“男女之情的那种喜欢。”
谢九安头也不回,张嘴就想说当然不,我只是对他很感兴趣,却又闭嘴,回头瞥了一眼还昏着的崔竹,然后转过来一脸高深莫测看着他,不说话。
柳夏清看着他,不知道明白了什么,失魂落魄地转身出去了。
他走后谢九安又盯着崔竹想了半天,结果想不出什么,又觉得无聊,戳了戳他的腰,想把他弄醒,但药效太强,还没到时候,人当然醒不了。
谢九安跳下床,把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抛在脑后,摸了摸肚子,现在已经申时了,他要吃东西。
扫了一眼伙计端过来的东西,船上也没什么好东西,就是一份简单的面条,现在都坨在了一起。谢九安不爱吃,摸出了自己的包袱,里面装的有肉干儿点心还有水果。
美滋滋填饱肚子,谢九安又摸出了一册话本子,开始翻了起来。
顺风顺水,这艘大船速度不慢,带起江浪,不久后又恢复原来的平静,只有微微水波。两岸山峦起伏,山上绿树和天中白云在江中倒映,只是清风掠过,很快又会把这副景象拨乱。
崔竹足足昏了两日才醒来,当时谢九安还翘着腿在嗑瓜子。
“你醒了。”谢九安看见他醒来眼睛亮了亮,高兴地把话本子扔开,随即又忍不住嫌弃道:“你居然那么能睡,你再晚两天睁眼我们就到地方了。”
谢九安一点不考虑自己的问题,一支竹管,上船后还又朝他吹了一次,全用在了他身上。
“……”崔竹坐起来,环视四周,瞥他一眼,想说话又闭嘴。
谢九安难得体贴地倒了杯水给他,直到崔竹接过杯子把里面的水喝完他都一直巴巴地盯着他。
最后看他实在没有夸赞自己的意思谢九安只好主动开口,幽幽问:“你怎么不说感谢我的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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