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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做梦都没想到,有这么一天,他要求到傅霆渊的太太,甚至为此卑躬屈膝。
当真是一口恶气憋在心口。
锦朝朝随后下车,今日的她依旧一身旗袍,温婉大方,贵气不凡。
李淮琅看到她,刚才心里的不痛快瞬间全无,脸上堆笑,“不不不,欢迎傅先生。快请进,我准备了茶水,希望你们能喜欢。”
锦朝朝面色如常,并没有过分刁难李淮琅。
她和傅霆渊一起跟着他进门。
李家住的地方和傅家差不多大,位置也是极好,金碧辉煌的客厅,清一色的黄花梨木的家具,墙壁上挂着不少西方名画,且全都是真迹。
锦朝朝在李淮琅的邀请下,来到沙发上坐下。
傅霆渊坐下后,手搭在沙发的扶手上,曲着膝盖,漫不经心地打量着李淮琅。
平日里傲慢无比的男人,这会儿谦卑有礼,乖顺的像是一只小绵羊。
当真是让人看不习惯。
李淮琅亲自泡好茶,非常恭敬地递给他,“傅先生,来喝茶。”
他看出来了,傅霆渊比锦朝朝小心眼。
(^)!
他真的好后悔,以前为啥要跟傅霆渊作对,去招惹他。
俗话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多一个朋友多两条路。
他干嘛要给自己弄了个绊脚石。
傅霆渊接过茶,小嘬一口,“啪”的一声放下茶杯,吓得李淮琅递给锦朝朝的茶碗差点儿被他甩出去。
“这茶怎么这么凉?”
李淮琅摸了下茶杯,温的,不凉啊!
随即,他明白过来,连忙开口,“抱歉,二位请稍等,我给你们重新泡茶。”
他算是看明白了,傅霆渊这是故意找茬。
锦朝朝坐在旁边,一脸淡然,任由傅霆渊跟李淮琅闹脾气。
没办法,谁让这是她的男人。
李淮琅不长眼睛,招惹到傅霆渊,给他点脸色,也无可厚非。
李淮琅重新泡好茶,递给两人。
锦朝朝这才看向他直言,“今日李先生找我来,有何事?”
李淮琅站起身,满脸凝重道:“听说傅太太神机妙算,能算祸福凶吉,我想请傅太太为我看相,且算一卦。”
锦朝朝喝完茶,放下茶杯,看向李淮琅,“先生头顶圆厚,腹部脊背丰隆,额阔四方,唇红齿白,耳圆成轮,鼻直如胆,眼分黑白,眉秀舒长,肩宽腹圆,行坐端正,五岳朝起,三停相称,肉腻骨称,手长足方,望之魏然而来,视之怡然而去,乃是长寿无病,富贵之形。”
李淮琅闻言,心头大喜,“那我以后岂不是可以高枕无忧了?”
锦朝朝清冷的目光与之对视,“李先生不要高兴的太早,俗话说人算不如天算。您确实是富贵之相,但天灾人祸,不是你面相富贵就遇不到。”
李淮琅皱眉,“这是什么意思?”
“我观你眉心有黑气笼罩,已经有数日,这是有大灾之兆。最近几日,你最好不要出门,不然会遇到祸及性命的事故。”锦朝朝口气清冷,不像是开玩笑。
李淮琅满头黑线,怎么忽然觉得锦朝朝这个算命先生不靠谱呢?
一会儿说他会长寿,一会儿说他会有大灾。
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锦朝朝看出他的疑问,开口解释道:“天灾乃是时运,人祸乃是因果。生有富贵之相,只能说明你的身体健康,天生有福,在生活上比大多数人过得好。但是天灾不是针对某一个人,你命里再富贵长寿,一旦遇到也是降维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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