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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背部还有许多纵横交错的旧伤。
有的已经年头久远,愈合得只剩下一道疤痕,有的却才刚刚结痂。
显然,他在回京之前,曾经战斗过一场。
行刑官还没有来,可能是在做准备。
项少卓鬼鬼祟祟的钻进刑房来,看见沈渊就压低声音道:“将军,属下已经给行刑官使了银子,行刑官答应我等下轻点打,你记得配合一下,哼哼两声,别叫人看出破绽来。”
项少卓总算是办了一次聪明事儿,沈渊冲他点头,淡淡‘嗯’了一声。
谁也也不是傻子,要和自己过不去,沈将军就不是那种干巴巴挨打的傻子。
这时,行刑官走进来了。
项少卓被清理了出去,刑房大门被关上,他只能用口水舔湿手指,悄悄把窗户纸戳个洞口朝里看。
行刑官含了一口酒,均匀的喷洒在杖子上,扒窗户的项少卓一愣,有点没反应过来。
他不记得庭杖之前还有这流程啊?
往杖子上喷酒精是什么意思?
还没等他想明白,行刑官第一棍就已经狠狠落到的沈渊背上。
沈渊顿时浑身剧震,闷哼一声后,喉间涌出一大口腥甜的血来。
多年沙场喋血的生涯,他早已经习惯硬抗各种伤,于是下意识的把那口血给咽了回去,只是喉间还是控制不住的,溢出破碎的闷哼声来。
项少卓有些惊喜,随即嘿嘿的无声傻笑了起来,小声的嘀咕道:“将军演得还真像那么回事儿的,这哼哼声听起来也太惨烈了,非常富有感情!”
五十庭杖听起来快,执行起来还是需要点时间。
后来项少卓觉得无聊,干脆蹲在门口数手指玩儿,行刑官从里面打开门的时候,他一下没稳住身形,往门内栽了进去,刚好砸在行刑官脚下。
两人大眼瞪小眼,项少卓尴尬的笑了笑:“这就打完了?”
行刑官没有多说什么,冲他一作揖,就带着自己还染血的杖子赶紧遁了。
项少卓冲着他的背影大声道:“兄弟,多谢你了啊,改日项某一定登门拜谢。”
行刑官脚下一踉跄,逃走的步伐更快了。
“跑这么快干嘛,我又不吃人。”项少卓摸着后脑勺,不解的喃喃自语,转身赶紧去扶沈渊。
“将军,您自己应该能站起来吧?”
话说完,项少卓才看到沈渊此时的脸色已经煞白,简直跟鬼没什么两样,他开始有种不好的预感。
“将军,你怎么了?”
沈渊一只手搭着项少卓的胳膊借力,刚刚站起,就控制不住胸腔中翻涌的气血,哇的一口血喷了出来,整个人的身子也是一软,单膝跪倒在地,已经没有力气再站起来。
“这、这是怎么回事?”项少卓慌了。
沈渊感觉满身的骨头都像是被打碎了一样,整个背部也是血肉模糊了一片。
这种深入骨髓的痛楚,是从未有过的难熬滋味,喉间还不断有鲜血咳出,满嘴都是猩甜的味道。
他看着项少卓,张嘴艰难的吐出两个字:“白痴。”
随后就两眼一闭,昏了过去。
项少卓直接傻掉了
要知道,沈大将军是个绝对的狠人。
曾经在某次战役中,他不慎被一个敌方副将一刀把腹部捅了个对穿,他居然面不改色的,把流在腹腔之外的肠子给塞回了肚子,然后追了敌军五里地,一刀把那副将的脑袋削上了天,后来硬是等到整场战役都结束之后,他们才知道将军大人竟然被捅得连肠子都流出来了。
那时候他都没有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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