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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唯一抬头看了程水岸一眼,见他一脸的认真,她却觉得他有些像神经病,淡淡说了句:“我不需要任何人的保护。”
程水岸被她拒绝的太直接,脸瞬间胀得通红,她却没再看他,开启刷题模式。
张春花被宁老爷子吓了那一回后,心里也是有些发虚的,但是却因为这件事情把顾唯一恨得要死,她觉得顾唯一太不知天高地厚了,居然一点面子都不给她!
她虽然怕宁老爷子,却一直坚持认为宁家那么高的门第,就算这一次宁老爷子站出来为顾唯一说话,那也不过是一时兴趣,宁老爷子是不可能一直罩着顾唯一。
所以她这两天一直在谋划着要怎么毁了顾唯一的名声,让她嫁不出去,最好是把顾唯一一辈子都毁了!
她已经想好今天一大早就起床去散播谣言,说顾唯一不要脸,勾引他儿子不成,就在外面和别的男人鬼混,因为人品太低劣,所以简系泽才不愿意娶顾唯一。
这个想法在她看来几近完美,只要花上几个钱找人好好的传一传,就能把他们在一中那里丢的脸给找回来了。
男人花心比起女人偷人这事比起来,男人花心这事更容易被原谅。
她正打算找人去实施她的计划时,和她关系不错的一个三姑的大妈跑进来说:“系泽他妈,你现在怎以还在这里?赶紧去公安局把系泽捞出来啊!”
张春花立即怒了:“我家系泽行得正坐得直,怎么可能会进公安局?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
三姑急切地说:“昨天晚上系泽有在家吗?”
“他当然在家!现在正在屋里睡觉了!”张春花这话说得其实是没底气的。
简系泽是她儿子,她当前知道简系泽做的那些事情,只是她一觉得,简系泽是男人,男人在这种事情上不管怎么做都不会吃亏。
她甚至觉得儿子能拐了那么多的漂亮小姑娘上一床是一件很有本事的事情!并为此一度沾沾自喜。
三姑松了口气:“哦,那就没事了。”
“发生什么事了?”张春花随口问了一句。
三姑笑着说:“系泽在家就没事,就昨天晚上市公安局突然进行了一项什么扫黄打非活动,端了南街那边的几家洗头店(九十年代,很多卖一淫的地方都以洗头洗脚店做为伪装),我听说有个人看起来像是系泽,就过来跟你说说。”
张春花瞬间就觉得头皮一麻,她强挤出一抹笑容说:“是吧,我早就说应该把那里的狐狸精全抓起来,省得她们在那里祸害人!我去看看热闹!”
她说完一溜烟就跑了,只是没跑十几步,又匆匆跑回来拿起装钱的包,风一样的走了。
三姑有些呆呆地看着她:“不是说系泽在家吗?她慌什么?”
她和张春花的关系虽然不错,但是此时却实是有些摸不着头脑。
三姑很快就知道她慌什么了,因为当天晚上的凌城新闻里就播出了简系泽被抓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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