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岸线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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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未来打算的分歧与自我的矛盾四合一大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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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步戈挑眉反问道：“那你有没有考虑过，任由白莲教这样发展，会不会导致某些邪恶势力在达到巅峰后突然冒出来搞什么正魔大战，那会让我死多少次？还有，如果背后是天魔入侵，或者某个恢复中的邪恶存在搞个灰色大祭，当他们准备好一切时，我该怎么应对？我一开始不让所有分身共享‘献祭好处’，也是为了提防可能存在的幕后黑手。我最初只让一百来个分身共享‘献祭得到好处’，用此观察固化状态后的效果和‘幕后存在’的反应。不管这种举动是会加快那些存在的复苏，还是让他们措手不及地被吃撑，他们绝对会有动作。无论是派人调查进贡突增的原因，还是赐下更多‘祝福’以求加快复苏，或者干脆对我无视，这都能让我获得很多信息。这样，我可以决定是否将诱饵和好处吞下，同时吐出一大堆勾子使‘幕后存在’的计划暴露，或者悄悄做好应对准备，这都能让我不再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敌暗我明。即使这些诡异存在觉得我的行为触犯了祂的权能，打算灭杀那些‘亵渎’祂的分身，这也能增加我对修仙界的了解，让我有可能避开那些可能波及所有分身甚至导致死亡的阴谋家和他们挖的坑，而只需付出几万个分身。我觉得这笔交易是划算的。。。。。。”

看着那若无其事地谈论自己死上几万次，甚至觉得这是一件好事的修仙步戈，无限恐怖步戈和斗罗步戈已经听不进去修仙步戈在说什么了，他们只感到不寒而栗。之前看到修仙步戈的分身数量时，他们只是对他为了‘活着’的疯狂和偏执有所了解而已。现在，看着这个可以毫不犹豫去死几万次的‘祂’，两个步戈都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这种情绪既包含了深深的恐惧，又夹杂着对修仙界‘自身’现状的困惑和无法理解。同时，内心还有一种让他们感到不安的强烈好奇心，就好像他们正在凝望即将见证并得知含有深邃不祥的真相，想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可能变成这样的‘存在’。这种复杂的情感交织在一起，使步戈既害怕又迷茫，仿佛在面对一个未知的未来自己。

突然停顿了一下后，修仙步戈又提出一个新的问题：“你就没有想过我为什么现在就让这么多分身进来吗？”

看着因为自己突然停顿而屏住呼吸的两个其他世界的自己，修仙步戈解释道：“我让大量分身进入，也是为了测试这个所谓的共享体质和外挂是怎么算的。如果每次有新的身体进来都会叠加，那么我一个人就可以把自己叠加到一拳百万吨巨力的境界。但是经过实验，我发现神秘空间共享的是一个世界步戈的总体体质优点。这意味着如果我的一个‘分身’能够柔软到可以劈叉，那么经过共享，所有的身体都会有劈叉的能力，但这不会像共享其他世界步戈那样直接叠加身体素质。这也代表着不可能做到那种我自己和几个分身无限共享叠加然后直接毕业无敌。”

修仙步戈假装没有发现两个步戈在得知这个‘修仙界疯狂的自己’不可能现在就无敌而松了一口气。

修仙步戈继续说道：“好消息是我现在不需要担心我从‘本体’那继承的血脉被稀释的问题了，因为我现在辈分最大的身体是由最初的一号机、四号机男身和三号机女身不断的内部近亲繁衍的十二代子嗣。而为了测试血脉需要稀释到什么情况金手指才会出现问题，800年来我基本上是让一脉子嗣在一旦拥有生育能力就去繁殖，所以我的分身里面辈分最小的是第八十代子嗣。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出现任何因为‘本体’血统被稀释导致我对新身体的操控能力下降或者其他金手指不灵验的问题，所以这代表着我至少有80代分身的机会。这也就是说我用神秘空间让所有身体都备份共享到了我十二代分身的‘本体血统’，那么哪怕神秘空间突然消失，我基本上有62代分身不需要担心金手指消失的问题了。”

说着，那看不到尽头的修仙步戈开始狂喜地放飞自我，胡乱挥舞肢体。或许是因为害怕被可能存在的观察者或者路过的强者发现他那‘子嗣皆我’的秘密，所以需要无时无刻表现在外的伪装；又或者是因为穿越到陌生世界一无所有，忍受着老旧身体和年轻身体的落差与对比，还有从第一次被折磨致死后就存在的对‘活着’的偏执，以及那没有任何介绍又充满未知的金手指随时消失的不确定性和可能，甚至还得包括这800年来的种种坎坷，这一切相加，最终形成了这一直压抑酝酿的疯狂，终于可以在这个绝对不可能被外界察觉到的神秘空间释放。

修仙步戈用一个小女孩分身像是在宣布一件伟大的发现一般，她慢慢地走上其他‘我’像拉拉队一样用身体构建的高台。修仙步戈踩踏着自己，同时庄重地演讲道，“同时我也可以用神秘空间共享的方式解决没有灵根的问题了。虽然我的灵根现在好像通过共享我拥有的三个不入品灵根，但我灵根质量终究还是太差了。这也要到我说的坏消息了，我目前还是没有任何的好灵根可以共享，也知道为什么我的分身甚至不能去当杂役，只被当作可消耗品驱使，因为我的灵根竟然都不能算是五行杂灵根。也就是说和前世小说中的下品水灵根废材流角色相比，我的灵根要更加的不堪，因为我甚至没有那些属性。而在达到‘劣品伪灵根’后我终于知道这其中的差距了。但是我相信我可以通过一代代筛选和定向繁殖，通过‘两个有灵根的人生下的孩子更可能有灵根’的方式增加我的灵根数量，然后在神秘空间共享后增加潜力和属性。甚至我可以补全灵根的缺陷，让我的灵根更加完整全面。通过共享我拥有的不同灵根，我的灵根就能同时拥有不同种类灵根的特点和优点。”

听到神秘空间可以让修仙步戈所有分身都有灵根后，斗罗步戈无视修仙步戈那开始发癫的状况，喜上眉梢地问道：“那是不是说你就不需要冒险搞什么‘灌顶传功天下’这种事情了？追求安稳些有什么不好的？平平静静的修仙，你本来就可以迟早无敌，又何必争这一时？你从我的记忆就知道了，莫名其妙地被其他人决定了被献祭的命运是一件多么可恨的事情，导致我受了多少苦。我不希望自己让别人经历类似的事情，生而为人总有些事情是‘有所为有所不为’，我不希望自己应验‘屠龙者终成恶龙’。‘灌顶传功天下’引起的动荡只会波及大量的人，让人莫名其妙地遭殃……”

还没有等斗罗步戈说完‘做人’发言，踩在‘我’组成的高台上的修仙步戈就像殉道者一般断言，又好似老师教训学生那样打断道：“哪怕我所有身体都有灵根了，我也有很多原因不把一切筹码都压在‘修仙’这条路上，其中有三个问题就不允许我专注于‘修仙’这条路。第一个问题就是功法和关系渠道，我没有任何高深功法也没有什么可靠的关系渠道去获得大量功法来让我扩展自己的道路。如果修仙，那么我就需要很多对应不同灵根属性的功法来确定什么更适合我那将不断变化的灵根，我需要涉及高境界的

秘籍来知道我应该往哪个方面准备和怎么加大自己晋升的成功率，还需要其他炼丹、制符、造器、列阵等不涉及修炼但繁琐关乎修仙道路的知识。比如筑基、结丹、元婴，我完全不了解具体操作步骤。我需要知道如何操作体内的法力来增加修为，怎么使法力更加厚重，还有一些方法能使自己修为的‘量’与‘质’精进等。这类问题还有很多，我不知道这些问题就代表着我会一直受制于那些掌握高深秘籍和大量不同功法的宗门。”

斗罗步戈皱眉问道：“那你为什么不……”

修仙步戈截断他的问题：“不像我以前那样一直忠心耿耿地当下仆死士，慢慢地等和慢慢地谋划那些秘籍？先不说修仙功法对大范围群众的适配性远低于武功秘籍，单就说很多修仙用神识刻录在玉鉴里。由于我根本接触不到‘神识刻录玉鉴’这种‘高端技术活’，我就没有办法让其他共享到知识的分身去把这些东西复刻出来拿去请教他人。还有就是去请教别功法时如果说不出‘合理出处’，那么就会被质疑是假货。而且如何得到这些知识也是一个很大的问题，在‘修仙界’很多东西都需要一个‘合理’的获得渠道与‘被得到的过程’。如果没有‘合理出处’，那么就会引起那些限制这些知识的势力的疑心。如果他们怀疑我‘不隔牌’死士的可靠性，那么我损失的远大于我获得的好处。”

小女孩修仙步戈摇头继续解释道：“而且我一直忠心耿耿地当下仆死士得到功法的可能性不大，因为修仙者和凡人不同，创造这些功法的存在甚至都有可能还没有死，所以他们不会害怕失传，更害怕把功法给予弱者然后被敌对势力搜魂泄漏，面对功法可能存在的缺陷被敌对宗派针对的风险。我们前世小说也有那种让一个族群或者强大的妖兽一直看守自己的传承，却不给这些看门‘存在’任何核心传承和好处的小说情节。正是因为‘忠心’，所以不需要给任何奖励，他们只需要乖乖地看好传承，然后安心地被传承者驱唤去死就行了。”

在‘人’组成的拉拉队人山上，扮演讲台的修仙步戈双手一摊表示：“那么我花费几百上千年好不容易谋取到了一份修仙传承，这里面的功法和传承却只提供某一途径的灵根和例如灵农的单方面职业专精。这样的东西对我那能以亿数的分身又有什么意义呢？哪怕神秘空间可以共享‘体质’，但这不代表这个空间把一切‘体质’都共享了。虽然还没有经过我计划好的测试，但当前所知的目测和解剖共享后的分身，我发现我的男体分身并没有‘共享’女体分身怀孕的能力。我的解剖发现共享并不会直接增加改变身体结构，我的男体分身没有发现子宫，女体分身也没有长出大哥小弟器官。这证明共享的身体还是存在差异性的，所以不可能有一种功法完全适配所有分身。当然这结论不一定可靠，所以我还打算之后让不同男女，男男，女女分身繁衍，看一下会不会产下后代。哪怕真的能繁衍，这还是不能证伪我解剖自己身体发现‘共享并不会让所有的身体都变成统一从同个模版里刻出来的商品保持一模一样’的证据。这就代表着合适一个分身的功法，不一定适合所有的分身。比如说一个较为浅显易懂的例子，我在凡俗武林收集到‘万花门’的招牌‘聚宴升桦功’，这门武功要求是男性缩阳入腹。‘聚宴升桦’是通假字，也是描述修炼方式。‘聚宴升桦’里面的‘聚’是指代缩阳入腹的‘缩’，也是在说集中身上所有阳气。‘聚宴升桦’里面的‘宴’是指代‘阳’，也是形容繁茂男性阳气。‘聚宴升桦’里面的‘升桦’是指代‘盛花’，就是把阳气‘升华’成阴气，升华瞬间人的下体宛若‘鲜花盛开’。然后就是天人化生，阴阳转行，从此告别兄弟，做姐妹，采补少侠豪雄，乱天下。”

面对亢奋到唱起来的修仙步戈，‘斗罗’步戈和‘无限恐怖’步戈都露出像被强行喂屎一样的表情。

因为从某种方面来说的确如此，修仙步戈为了活着干了非常多丧心病狂的恶心事。

所以‘斗罗’步戈和‘无限恐怖’步戈都是尽可能不去回想‘祂’共享过来的他早期做过的各种糟心事，但现在‘祂’提到这个强行性转和带有心理暗示洗脑的‘糟心屎功’的话题后，就让‘斗罗’步戈和‘无限恐怖’步戈身临其境地强行回忆起了‘祂’的糟心‘青春’岁月和因‘鲜花盛开’而得名的‘万花门’。

跪趴在地上作为啦啦队人台底座的青年步戈，也发现自己的哪个‘电脑屏幕’可能过于亢奋，所以也就干脆爬起来使用这个相比不那么亢奋的青年‘电脑屏幕’，无视背后摔成一片的其他‘电脑屏幕’，他一本正经地说道：“话归正题，不同的功法有不同的修炼方式和对修炼者的要求。很多功法都有具体条件不同，但类似于‘聚宴升桦功’那样要求炼化男性下体横骨，成就天人化生，成为女性。这其中的阴阳转行关系到之后怎么采阳补阴的等等功能。那么我怎么让一个经过共享但没有胯下横骨的女体分身去修炼这门‘聚宴升桦功’？有些修炼必备的基础要求哪怕有共享后的天赋，但也欠缺具体的身体条件啊。相比起来‘武功’，对个体资质的要求还没有像修仙对灵根那样是必需的，这都还会有大量功法会直接排除性别不同的一半修炼者。那么修仙功法对修炼者的适配性更为苛刻，毫无疑问会排除我更多的分身，因为具体的身体条件无法去修炼。哪怕女性身体经过共享可以修炼‘聚宴升桦功’，我也不希望我所有的分身都变得一样呀。

万一遇到特别克制这方面的敌人，那岂不是我所有分身都会完蛋。虽然我目前也不算太清楚这个‘共享’机制具体是怎么运行的，明明可以无中生有的共享到一些不应该存在的‘灵根’‘武魂’什么的，但却又不会直接长出子宫和大哥小弟器官。”

摇了摇头，不再去想什么‘共享’的操作，修仙步戈总结道：“综上所述，我修仙需要面临的第一个功法问题和修仙具体操作就已经把我拒之门外。我可以花费十几代人去谋取一个修仙者的传承，但相比起来我费十几代人都已经可以谋取好多个王朝的选择更有性价比。我甚至需要花费更久的时间才能真正得到一个修仙宗门的信任，因为守在洞府外面的奴仆根本就活不过也等不到那些动不动就闭关成百上千年的修仙者老去甘心把核心传承送人。而且如果我真的直接让所有身体都拥有灵根，那才会真正出大问题。我没有安全的渠道来安排这么多‘有灵根之人’的去处和身份。如果是一两个‘有灵根之人’，那可能是运气好。

但如果一个民族，或者一个范围内的几个王朝从上到下所有人都有灵根，那你让那些花费百年积累才进入修仙界的底层世家怎么看？那些为了保证家族后代有天赋的万古巨族又会不会觉得这块地里面有机缘，或者去仔细探查研究我分身们的每一个细节和所有过去来试图搞清楚这背后的原因，那搞不好会暴露我难以注意到的漏洞细节。如果他们发现什么不妥之处或者窥视我的秘密，我怎么确保自己的安全？还是说我要用自己所有分身的性命去赌那些我无法抗衡的存在不会因为自己得不到就抹杀掉‘我这些’不确定因素？”

小女孩修仙步戈竖起俩根手指继续解释道：“第二个问题就是我无法确定道路的可靠性和未来继续提升的潜力，因为我完全不可能影响整个‘修仙界’。我这里说的‘修仙界’不是整个我的世界，而是指某个领域的代称，就像前世说的‘金融界’和‘金融领域’什么的。相比‘武道界’，我可以依靠‘无限灌顶传功’这核心技术而轻微影响甚至非常细小地干涉其理念和每一阶段目标，在春风润物细无声的办法使‘武道’向我希望的方向发展。对于‘修仙界’的演变和未来道路，我完全没有任何话语权和办法使其在我认为的‘可控’范围内。那么如果修仙的路本身就是一个死胡同怎么办？我的意思是为什么修仙就必须是练气筑基元婴什么的。难道就不可以是‘一颗金丹吞入腹，开启仙路离凡尘。高铸法坛罗天醮，深筑道基建木根。祭师荫酒祀请度，仪卜拜天赐籙籍。以劫做始初练气，反虚大成渡元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