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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孩子,让我想想!”
景明帝绕到夜霁白身后,轻轻拆掉他头上的发冠,半夏见状连忙递上随身携带的沉香木梳,景明帝回了一个慈爱的笑,接过梳子一下一下梳顺夜霁白的头发,嘴里念念有词。
“你父王母妃走的早,没能看见你成人,但我想他们看见现在的你必然是欣慰的。”景明帝梳的很慢,说的也很慢,“这些孩子里,你是最省心的,甚至可以说青儿是你带大的。作为父母来说,是没有希望孩子太过懂事,你啊,身上的包袱太多了,也是我疏忽了。”
替他束好发,戴好发冠,在他的手心写下两个字“以安”。
修己以安人!
“夜以安谢师父赐字!”
夜霁白规规矩矩地磕了三个头。
“该改口叫爹了!”
夜霁白也识趣,叫了声爹,又磕了三个头。
景明帝扶起他,替他理了理衣服,看着他满脸不放心,但不得不放手。
“以后的路,很多都需要你自己去走,王者,就要学会忍受孤寂,扛住一切压力!万事之根在于修身,君子修己以安人!”
老父亲说起废话来,一套又一套的总是停不下来,我知道你懂,但是还是忍不住要说,忍不住叮嘱。
“爹,阿夜都懂!您歇会儿吧!”
一盏茶的时间之后,沈慕青听不下去了,端了杯上好的茶水,笑嘻嘻的凑到景明帝面前。
景明帝看着比自己还高一点的儿子在心底感慨,岁月之匆匆。
“三姐,你别闹了,行不行?”
沈清沐在自己的府邸批着的堆积如山的奏折,就已经很头疼,这个时候,沈青青非要缠着他,给自己的驸马加官进爵,就更是烦躁!
“我闹,我闹什么了?论功行赏,难道不对吗?即便是今天父皇在这儿,该说我还是得说!”
沈清清一身红衣,满头珠翠,趾高气昂地站在沈清沐面前数落他,高声大语,加上头上的珠翠叮叮当当响个没完。
“沈清清!你看看你还有没有点公主的样子!”
沈清沐急了一拍桌子,第一次指名道姓的叫自己三姐。
这下沈清清更窝火,随便抄起什么就往清沐身上砸,被自己亲弟弟指着鼻子骂,传出去她这个公主的脸面还要不要!
沈清沐显然没有想到她会这么做,但好在他练过武功,躲得快。
可他身旁那些静物可就没那么幸运了,尤其是他身后挂着的画。
沈清沐眼睁睁的看着四散的瓷片划伤,气的额头青筋直跳:“来人,把三公主带回宫里去,在父皇回来之前不许她出来!”
现在这宫里啊,正经的主子只有这两位,这两位掐架也没人敢管,当日也没人敢因为这事去打扰景明帝。
既然,四皇子全权摄政,他说话还是有分量的,把两人分开,也不至于再闹下去。这时侍卫才敢上前把沈清清拉走。
“沈清沐!你给我等着!”
沈清清被拉走,嘴里还带着些咒骂,沈清沐置若罔闻,他现在只想拯救被刮花了的画。
那画不是什么名家珍品,可在沈清沐心里是实打实的宝贝。
有一年生辰他兴致勃勃去御花园作画,那一天景明帝难得陪了他一整天,那画也一直放宝贝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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