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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佩瑜被厉靳廷怒斥了一声后,备感委屈,她指着旁边的办公室,带上了一丝哭腔道:“靳廷哥哥,那个白橘默到底有什么魅力?值得你这样来指责我?就算昨晚是我在她的酒里下药又怎么样?她那样的公交车就该被万人轮!”
啪——
一个巴掌,落在许佩瑜脸上。
许佩瑜震惊的看着厉靳廷,捂着左脸,不可置信的反问,“靳廷哥哥,你居然为了那个婊子打我?我说错什么了?白橘默那么脏!就该被别的男人玩残才好!”
“够了!”
厉靳廷从未出手打过女人,许佩瑜是第一个。
许佩瑜哭的哽咽,她的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着,“你欺负我!我,我要去告诉我爸爸!”
话落,许佩瑜捂着红通通的左脸颊,飞快的跑出了办公室。
……
许佩瑜没敢先把这件事跟自己父亲说,而是跑到了市场部去找裴一曼。
裴一曼把她领进自己的独立办公室里,随手将门合上。
“怎么了,许妹妹?”
“裴姐姐,靳廷哥哥竟然为了那个姓白的贱人打我!”
许佩瑜一边抱怨着,一边恶狠狠的瞪着眼睛,咬牙切齿的道,“我跟这个白橘默,势不两立!贱货!婊子!”
裴一曼倒了杯水给她,故作关心的问,“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厉总怎么下手这么狠?”
许佩瑜又柔柔弱弱的哭起来,委屈至极。
“裴姐姐,我们的计划失败了,白橘默那个贱人没被人上,可是我下了那么重的药量,她要是不解决的话,肯定会没命的,会不会……会不会是……?”
许佩瑜眸子瞪大,不会弄巧成拙,是靳廷哥哥帮那个白橘默解决了生理需求吧?!
裴一曼联想起早晨厉靳廷说白橘默在休息的事情,眉心狠狠一蹙。
没想到,不仅功亏一篑,还成了厉靳廷和白橘默之间的助攻!
许佩瑜坐在椅子上,立马放声大哭起来,“怎么办呀!靳廷哥哥现在肯定更宠那个贱女人了!裴姐姐……你说我到底该怎么办?”
“先别急,来日方长,以后收拾白橘默的机会还多的是,何况,厉总不会那么轻易和白橘默好的,他们之间,从来就没好过,从一开始,厉总娶她,再到离婚,厉总就从来没在乎过她!”
许佩瑜胡乱抹了下眼泪,“对,靳廷哥哥一定不喜欢她!如果喜欢的话,当初就不会跟她离婚!一定是那个姓白的缠着靳廷哥哥!”
“你能这么想就最好了,来,把眼泪擦擦,白家和盛世都倒台了,她一个白橘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
下午,白橘默去了茶水间,刚好遇见进来的裴一曼。
裴一曼低头冲着咖啡,冷嘲热讽道,“看来你昨晚和厉在一起很愉悦。”
白橘默一惊,“是你派人……?”
“这么看着我做什么?你可别误会,我还不至于那么下三滥,中午许佩瑜把整个厉氏弄的乌烟瘴气的,现在整栋楼都知道发生什么了,白橘默,你还真是能挑事。”
她轻轻笑了下,“裴总为什么说我会挑事,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许佩瑜自己做了那种龌龊的事情,难不成还觉得委屈?”
裴一曼抿了口咖啡,冷笑一声,“换做我是厉的未婚妻,绝对不会容许你骑到我头上来,也就是许佩瑜没你心眼多,没你会装弱,厉才会被你蒙蔽了双眼。”
白橘默捏着水杯,指节微白。
裴一曼的目光,落在她无名指上,眸底狠狠一怔。
那枚全球限量款Snowflake-ring,象征爱情像雪花般纯洁的婚戒,竟然戴在白橘默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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